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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狼恋曲】



 
  《阿狼恋曲》之一
  阿狼抱着马英的两条大腿,站在床前不断前後挺动强而有力的粗腰,锄着马英。
  正锄得起劲的时侯,仰天躺在床上的马英突然嚷道∶“喂,你那麽大力,人家也是老母生出来的!会痛啦!收你两百,都不够补身啦!”
  “做得这行就不能怕粗啦,你叫什麽嘛!”
  “锄了成半个钟头,玩够了吧?快点啦!”
  阿狼如当头被人淋了一盘冷水,大煞风景,拚命锄了一阵,终於下了欲火。
  那个马英加获大赦,由床上爬起来,拿起了衣服,走进浴室淋浴穿衣离去。
  阿狼向别墅租了两个钟,他望望腕表,还有个多小时才够钟交房,他抽了根香烟点燃吸着,类似刚才的情况,他不知试过了多少次,总是不能尽兴,他也不知骂过香港捞女没有职业道德多少遍了。
  阿狼其实姓郎,是台湾人,厌倦了写字楼生活,跑到香港当起货柜车司机,他的行家、朋友见他高大威猛,像美国大只佬影星亚诺舒华辛力加的样子,又见他十分好色,故称他为大只狼或阿狼,叫惯之後,以致不大熟悉他的行家,反而不知道他的真名了。
  有人说大只佬,性能力必定低的,因为所有肌肉都走到身上了,传言难辨真假,但对阿狼来说,就肯定大错特错了。
  阿狼那话儿又长又粗,硬起来的时候儿臂般粗,成尺那麽长,不但坚硬加钢铁,还有惊人的耐力,最要命是欲火特别旺盛,几乎晚晚有女不欢,难以成眠。
  阿狼孤家寡人,每个月数万元的收入,可以说全花在风尘女郎身上,也幸好,他为人勤力、节俭,不好赌博,身为两部货柜车的车主,才不致“扎炮”。
  但阿狼仍然异常烦恼,因为和他有过关系的舞女、陪酒女郎、伴舞女郎,都永无无第二次,大家都怕阿狼那话儿又粗又长又耐磨,就如马英所说那样,赚到他的钱都不够补身。
  而阿狼自己,也觉得每次都不能玩得痛快,假若有一个女人能适应地,和他合作,相信他连身家性命也会毫不犹豫付出的。
  躺在床上想得出神的阿狼被BB机唤醒,他拿起BB机看,按机上所显示的电话号码,打给找他的老友阿林,原来阿林也与阿狼有同好,两人成了莫逆之交。
  只不过阿林一天到晚在行家面前,赞那一个女人奶子大,那一个女人够功夫,那一个女人有道德,故此行家也因他好色,而叫他“玩家林”。
  阿狼虽然比阿林玩个女人更多,但他却是密密实实型,甚少在行家面前谈论女人经的,行家反而不知他的底蕴,否则“玩家”这个花名,轮不到阿林了。
  阿林大概也知道阿狼去玩过,他约阿狼到一间惯常来的潮州小食店打冷。
  两杯啤酒下肚,阿林问道∶“今晚那女人怎样?”
  阿狼摇摇头答道∶“正衰鸡,就知道催人快点,没情趣!”
  阿林笑道∶“次次都听你说得那麽认真,我就没你那样挑剔啦,不要求波大、身材好,只不过要求给我过够瘾而已,有那个女人做不到?”
  阿狼没答话,其实他也并不挑剔,只是┅┅唉!
  阿林呷了一口酒道∶“阿狼,别讲女人了!讲正经事,讲赚钱的啦,你有没有兴趣走大陆长途线,银纸比在香港多两三倍哩!”
  阿狼摇摇头道∶“你知道啦,我没有女人不行的,谷火谷了整个月,谷爆了身子,再多钱也没用啦!”
  阿林哈哈大笑几声,然後道∶“你真是孤陋寡闲,大陆没有女人咩?”
  阿狼答道∶“我当然知道有女人啦,不过大陆玩女人,给公安捉住好大件事哦!”
  “你都傻乎乎的,熟门路又怎会给公安捉住,天大地大,人多鸡多,公安能捉得多少?就算真的给公安捉住,给钱就行了,难道还要坐监咩!”
  “那麽你唔通熟门路?”阿狼问道。
  “我就唔熟,包比就好熟,他走个三、四水了,他赞得大陆女人天上有地下无,说是又平又正,燕瘦环肥任君选择,东西南北什麽省份都有,两、三百银港纸,陪足你整个晚上┅┅”
  阿狼听後,十分兴奋追问∶“真的?如果是这样,莫讲可以便宜多两三倍,就算贵一点,我都肯啦!你也知,我孤家寡人,浪迹天涯够刺激啦!”
  货柜车队由十架货柜车组成,任务是将十车电路版运到上海,交给一家中外合资的电脑厂,然後将一批未泄色的胚棉布运回香港,单程一千多公里,连装卸货物和休息时间,来回费时一个月左右。
  车队中有“识途老马”阿凡,阿狼听了阿凡口沫横飞的“贴土”之後,做足准备功夫,买了很多欧美、日本化妆品、名牌牛仔裤、女装花裙、饰物等,放在大货柜车头暗格处。
  柜车队为了省回酒店钱,放入自己袋里,大家约定了以车头宽大的司机座位为家,正是车到那、食到那、睡到那里,既可省钱,又可看管看货柜里的贵重货物。
  车队进入大陆地区的第一天晚上,到达了增城县城,阿凡带领车队到城郊一间中型旅店的停车场停下,然後大家吃顿丰富的,再由他带领到一间酒廊拣蟀。
  何谓“拣蟀”呢?直接地说就是拣女人,原来这间旅店专做国内外司机及长送个体户、出差中小干部等生意,它虽处城郊,却是位於路边,故又名路边店。
  它是县级企业,为了赚钱,自然出足可以做得到的办法了,而最能吸引客人以及最能令客人花钱的事情,当然是提供各类型的美女。
  县委、县书记及县公安局,当然知道这间路边店其实是变相的鸡店,但它除了向县委每月上缴可观的利润外,大小干部个人也分到一些油水。
  於是管它违反国家禁娼的法例,一切向钱看,当地公安不但只眼开、只眼闭,而且还加以包庇,每逢上级派人扫睹、扫黄,远会通风报讯,这间路边店於是成为了力圆几十公里的铁店。
  至於货源方面,那就更加不愁了,除了附近不甘食贫的农村姑娘、女学生外,还有由各省市闻风涌至的佳丽,路边店因为求职伴唱侍酒的女郎多到不计其数,挑选便极为严格了,年龄除了不能超过三十岁外,还要面孔漂亮、身段聆珑浮凸才会入选。
  包比带着阿狼、阿林、阿凡等共十个大汉,浩浩荡荡操入路边店的酒廊,这间酒廊很大很大,中央是一个大舞池,但灯光和音响设备则不敢恭维,不过醉翁之意不在酒,来此的客人之目的是玩女,只要美女多,其他的都不会计较了。
  这是香港舞厅、酒廊、鱼蛋档的综合体,入场费每位十元人民币,阿狼一行十人被女侍应热情地招呼到舞池四周的高背厢座坐下,每人一个厢座,这是各顾各的时侯了。
  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侍应来到阿狼面前,先问他想喝点一麽,然後说道∶“先生贵姓?香港来的麽?”
  这个女侍应十分醒目,从阿狼的衣看、举动一眼便看穿了他不是本地的司机。
  阿狼答道∶“我姓郎,是由香港开车去上海的。”
  “郎先生,你喜欢跳舞、唱歌,还是喝酒谈天?”
  “有分别吗?”阿狼有点丈八金刚摸不着头脑答道。
  这女侍的工作除了做带位、招呼客人等工作外,还兼做香港舞厅舞女大班的工作。
  她笑着答道∶“其实没有什麽分别,只是王先生如果喜欢唱歌,我就介绍个唱得的小姐陪你,如果喜欢跳舞的话,我就介绍个跳舞的,如果喜欢喝酒谈天的,就介绍个倾得、饮得的。我们这里什麽类型的小姐都有。”
  阿狼恍然大悟道∶“无所谓,不过我喜欢长得较为丰满、高大的小姐。”
  阿狼知道自已那件东西大,恐怕对方捱不起,故要找个高大的小姐,阿狼以为,凡是高大的女人,桃源洞会深些、宽些。
  女侍连声道∶“有,有,我介绍个山东姑娘好吗?她长得十分高大,足有一米七、八,和打排球的郎平教练一样高,不过她比郎平漂亮多、身材好多了。”
  阿狼看见女侍带来的小姐就十分满意,女侍没有骗他,她是一个长得高大健美的小姐,胸前那对波足有三十五六寸,走起路来像弹丸般跳动,货真货,屁股又圆又大,不过却有一条小蛮腰,并非是水桶型的肥女,成个战斗格。
  她名叫马牡丹,阿狼也不理她的名字真假。
  牡丹知道他是来自香港的客人,出手一定会比本地客人阔绰些,才坐下来,便万般柔情倚偎在阿狼身上,用半咸不淡的广东话,娇妮地问寒问暖。
  阿狼感到两团温暖的软肉紧压在胸膛,对方那对白嫩的玉手,有意无意间在他的胯间扫来扫去。
  阿狼的大手由牡丹的腹部慢慢向上滑去。
  这路边店酒郎的规矩是入场费十元外,小姐陪坐每半小时人民币二十元,要打波及撩阴的话,由客人与小姐斟盘,通常打波要廿元,撩阴要四十元,全套减收五十元,小姐还会替客人打飞机,但如果吹箫,就又要加五十元了。
  在厢座内,酒廓方面严禁打真军,一方面是不想太明目张胆,另力面是希望小姐带客人到酒廊後的房间开房,这样就既可以收房租,又可抽小姐佣金。
  牡丹只穿一件廉价的人造织维白恤衫和一条花裙子,阿狼的手已摸到乳罩边了,但手指却钻不进去,因为丰满的乳房把乳罩绷得紧紧的。
  他伸手就想移到牡丹背後,松开乳罩的扣子。
  阿狼不懂规矩,没有讲愤便想打波了。
  牡丹想阻止,开口讲愤,但回心一想,这类人客不是寒客,不必斤斤计较,让他官到甜头,说不定收获多得出乎意料之外呢!
  阿狼搓着捏着那对硬挺、滑不溜手的大波,欲火熊熊地燃烧。
  牡丹的手触到那条将裤裆撑得高高的肉棍子,也吃了一惊。
  阿狼又去解牡丹的裙头了、他想就地“正法”。
  牡丹用手捉着阿狼那只怪手说∶“郎哥哥,这里不行的?”
  阿狼以为要钱,连忙由口袋里掏出一张“大牛”说∶“行了吗?”
  牡丹说∶“不是钱的问题,这里规矩如此,严禁小姐和客人在这里发生关系。”
  “那怎麽办呢?”阿狼焦燥地问。
  牡丹笑了笑道∶“酒廊後面有房间,我们不如入房吧!”
  阿狼道∶“好,那麽我们入房吧!要多少钱?”
  “房租五百,包房心,至於我,随你喜欢打赏多少吧!”牡丹答道。
  其实三百一Q包房租是公价,牡丹见他这麽喉急,故意加多二百。她知道入房後,只要好好服侍他,一定还会大有斩获的。
  至於阿狼呢?他被牡丹斩了,还觉得抵到烂,因为他在香港玩女人,连出街钟、宵夜钱、房租,一Q代价起码二千,故此他一口答应了,将大牛塞到牡丹手上。
  牡丹扣上了乳罩,整理好衣服,然後拖着阿狼离座,绕过墙壁和座位之间的通道,走到後门去。
  推开了後门,原来别有洞天,那是一条宽阔的走廓,静悄悄的,两旁是一个个的房门,牡丹走到其中一房间,由手袋取出锁匙开门走入去。
  炮房约有一百方尺,陈设简陋,但附有浴室,也很清洁。阿狼见牡丹将门後“请勿骚扰”的牌子挂在门柄上,然後关上房门。
  阿狼是见过世面、跑惯江湖的人,深谙相金先惠、格外留神之道,取出了一张红底给牡丹说∶“给你买点东西,还有我货车上有一套花裙,正适合你这样漂亮的姑娘穿,待会我送给你。”
  牡丹堆满笑容连声多谢,抱着阿狼狂吻,由嘴唇到胸前,再慢慢蹲下,替阿狼脱去了身上衣物。
  阿狼的棍子如一条石柱高高竖起,牡丹看见了也暗自吃了一惊,它简直如驴马的东西,牡丹从未看过遇过男人有这麽又长又粗的棍子。
  阿狼像发狂似的,一把抱起蹲在地上的牡丹,放倒床上,三扒两拨,脱去了她的恤衫、裙子、内裤、乳罩,拚命地上下抓着、捏着,揉着将牡丹的头按下胯间。
  牡丹很少替客人吹箫的,阿狼开了一整天的车,浑身臭汗,兼且胯间被裤包着,汗臭、尿臭不易散去,但阿狼早已打赏了一张红底,还有一套漂亮的衣裙,牡丹只好硬着头皮,张开嘴巴,伸出舌头,慢慢地吸啜着,由棍身而至棍头,最後是吞入口里。
  棍实在太粗太长了,牡丹只能含了小半截,但棍头已直顶咽喉,令她有喘不过气的感觉。
  阿狼从未试过玩得这麽痛快,拔出了棍子,对牡丹说∶“真过瘾,我想入洞了。”
  牡丹微丝细眼地问道∶“郎哥哥,你喜欢玩什麽花式?”
  阿狼最喜欢隔山取火,因为一来双手可以像捏面粉一样,捏着两个软滑的乳房,二来可以棍棍到肉,直入桃源洞深处。
  不过,曾和他交手的女性,都怕了他的巨棍,不让阿狼这样做,多数对手都宁愿采用“地盖天”或是坐莲吞棒的招式,因为这两种做爱姿势,主动权在女方,她想棍子入多少便多少,抽插速度也可自由操纵。
  故此,阿狼听到牡丹问他喜欢什麽姿势,便立即答道∶“隔山取火吧!”
  阿狼怎样向牡丹隔山取火呢?
  下集更香艳刺激,万勿错过!
  《阿狼恋曲》之二
  运货途中,阿狼看中了山东妹牡丹,双双携手直入卡拉OK後面别有洞天的炮房,在阿狼的银弹政策下,牡丹比小羔羊还要听话、驯服,她替阿狼吹了一会长箫後,就问阿狼彪喜欢采取什麽花式?
  阿狼最喜欢棍棍到肉的隔山取火,於是答道∶“隔山取火吧!”
  牡丹听了,像只哈巴狗那样由床上走下来,伏在地毯上,这种姿势是不适实在弹簧褥上进行的,因为不论男女双方都需要有坚实的支撑物,才能进行这种疯狂的做爱姿势和激烈的抽插。
  牡丹雪白圆滑的大屁股高高耸起,大腿分得开开的,阿狼走到她身後,将粗硬的棍子对准那隐藏在黑森林里的桃源洞口,双手紧抱着她的纤腰,然後用力向前一挺,棍子便滑入了温暖、湿滑的玉洞内。
  棍子实在太长太粗了,牡丹有种膨胀、顶心顶肺的难受感觉,屁股不由自主地向前缩,可是腰部却被一对有力粗壮的巨手紧抱着,难动分毫,於是阿狼的棍子便像一柄利剑那样,直入体内,直达洞底,滑过子宫颈口,进入深处。
  阿狼狠命地抽插着,牡丹痛得哎唷、哎唷地呻吟,男人多多少少有些虐待狂心理,看见胯下之女痛楚呻吟,阿狼更加兴奋,力道更猛,抽动更劲。
  半小时过去了,阿狼兴奋到极点,在最後一插里,棍头顶着软滑的子宫颈,将无数子子孙孙射入那玉洞之洞内。
  这是近半年来,阿狼最畅快、淋漓的一次,他觉得此次北上行程,就算没有工资也是值得而且有馀了。
  不过,牡丹就惨了,棍子虽然离开了玉洞,但觉得洞里洞外,似有一种火辣辣的刺痛感觉。
  她坐起来用手拨开洞口旁边的芳草,看见洞口两片红唇又红又肿,娇声道∶“你看看,你那麽狠命,玩伤人家了。”
  阿狼俯下头细看,果然两片红唇已红肿起来,他兴奋过後,回复理智,抱歉
  地说∶
  “牡丹,对不起,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
  牡丹和阿狼赤裸裸并排躺在地毯上,牡丹问道∶“郎哥哥,你什麽时候再来?”
  “大概半个月吧!怎麽,你不怕我棍子粗吗?”
  牡丹轻拍阿狼的棍子说∶“慢慢会习惯的,下次你用力轻些就成了,我爱你啊!说真的,虽然有点痛,但我也很过瘾啊!”
  牡丹说的也不是捞女笼络客人的假话,她刚才虽然有点儿痛,但实实在在从未有男人给过她这种既疼痛又过瘾的感觉。
  天亮了,大家吃过早餐,阿狼和阿凡、阿林等人,各人拥着自己的雾水情人,依依道别。
  浩浩荡荡的车队继续向北进发,中午过了粤北大城韶关,进入了粤北苗族居住的山区,过了山区,便进入江西了。
  车队过了韶关,路越来越不好走,路面固然狭窄,而且凸凹不平。
  最要命是路的两旁时有单车在路旁出没,阿凡透过车上的无线电通话器,吩咐车队各人小心慢驶,因为车伤了人畜,会很严重的。
  车队进入了连县市镇连平,车队必须穿越这个小镇,才能继续北行。
  那天,刚好是墟市,道路两旁摆满摊档,有日用品、衣服、鸡鸭、农产品等等,琅满目,摊档前则是趁墟的男男女女。
  阿狼兴致勃勃地瞧着,他在港、台俱生活於都市,从未见过这种农村热闹的集市。
  一个疏神,眼前突见一个黑影出现,阿狼连忙禁急煞车,虽然当时车速很慢,巨型的货柜车还是碰到了黑影。
  阿狼大吃了一惊,向着对讲机大声惊慌叫道∶“我撞到人啦!我撞到人啦!
  大家快停车!“
  阿狼已跳落地上,车头躺着一个浑身黑衣,襄有精美、细致黄色红色花边的苗族服饰的老妇人,手腕颈际配有苗族独有手工精制首饰。
  还好,这个老妇人没有昏迷,也没有流血。
  阿狼扶起她,用半咸半淡的普通话惊惶地问道∶“阿婆,你受伤了吗?我送你去医院吧!”
  幸好,车速很缓慢,车头其实只轻碰了阿婆一下,阿婆虽然是苗族妇女,但粤北山区,汉苗两族杂居在一起,相处融洽,交往频密,故此阿婆也懂普通话,她答道∶“不要紧,是我自己不小心,我休息一会就可以回家了。”
  地上的篮子里,有一些布疋倒出来,还有一些油、盐、酱、醋等日用品,阿狼一一拾起放回篮子,他还有些不放心,问道∶“阿婆,你住在那里,我送你回去!”
  阿婆指指北边的远山道∶“我住在山窝的村落中!”
  包比道∶“啊!这是我们车队必经之路,阿彪,你扶阿婆上车,我们顺道送她回家吧!”
  俗语谓“望山跑死马”,车速虽然很快,但也走了近半小时才到达阿婆所住的苗族村寨。
  阿婆所住之处孤零零倚山而建,全部用山区内粗壮的大茅竹搭建而成,屋的四周有竹篱笆,园内长满了说不出名字的野草、野花,黄的、红的、紫的大大小小花朵都在盛放,虽然很杂乱,却胜在够自然。
  竹舍是两层的,这是苗人的惯例,竹舍後园里有一条清澈山溪,流水声响,天然之音,给这一片恬静幽美的环境,添上了美妙而有节奏的乐声。
  阿狼恐怕阿婆扭伤了脚,跳下司机位後,便将阿婆扶在背上,此时众人突然眼前一亮,竹舍里走出一个飘逸、似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女。
  阿狼和同伴们都见过和亲近过不少美丽的女人,但这个不同,她令人有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
  她若仙女般以优美的步姿飘到大只彪身前,神色慌张焦急问道∶“阿婆,你受伤了吗?”
  阿狼於是详详细细对她讲述了经过,阿婆在一旁极力地称赞阿狼好人。
  原来这个美若天仙的少女是阿婆的孙女,人如其名,叫着若仙。
  苗族人很好客,阿婆和若仙坚持请阿狼和同伴们到屋里喝碗土酒道谢。
  阿狼和同伴们都想亲近若仙,但这不存在猥琐的欲念,而只是想听听她如出谷黄莺的语音,多看一会儿灿似春花的笑容。
  一行十人宛似被催眠似的,跟着若仙婆孙走入了屋苌,团团围坐在竹地板上。
  婆孙两人搬出了一大甑的自制土酒,和自腌的下酒小食,热情地招呼客人。
  酒过三巡,若仙突然招招手,叫阿狼和她走出竹舍,行家们有些以为若仙要讲撞伤她的婆婆赔偿问题,有些则羡慕他艳福无边,只不过,若仙既然没有叫他们,只好继续喝酒。
  来到百花盛放的园子里,若仙首先开口道∶“郎先生,你的心肠好,所以小妹不惜冒泄漏天机的大忌,指点你一些迷津,希望你相信才好,渡过这个灾劫,你一生就会平安幸福了!
  “若仙姑娘,你会看相吗?”阿狼惊讶地问道。
  “我家历代都是族里的巫师,自幼家传,但小妹资质愚鲁,略懂一些皮毛而已!”
  阿狼半信半疑道∶“多谢姑娘指点迷津,我洗耳恭听了!”
  若仙突然收起笑容,十分严肃地道∶“车队到了上海,你千万不要和一个姓王的姑娘来往,尤其要避免肌肤之亲,她是你命里的克星,离她越远越好!”
  若仙说完了,看到阿狼的神色,知道他不大相信,只好摇头叹息,她其实知道阿狼命中注定有此灾劫,纵使自己泄露了天机,阿狼也不能避免的。
  辞别了若仙婆孙,车队继续向北进发,阿狼的同伴都是八卦公、才开车,阿林已用对讲机问道∶“狼兄,你好艳福啊!若仙姑娘对你说些什麽?”
  阿狼於是将他和若仙的对话说了出来,反问道∶“你们相信吗?”
  信与不信,众说纷纭了,阿凡不信邪,说是胡说八道,有些则劝阿狼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因为单看外貌,已看出若仙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了,说不定她真有洞悉天机的本领。
  浩浩荡荡的车队进入江西,经南昌过景德岭而进入浙江省境。
  沿途,每宿一地,都由包比带队到各处“寻幽探秘”,燕瘦环肥任君选择,阿狼暗自计算,短短十日八日,已玩过不少女性了,她们之中,有谈吐高雅的大学生、女售货员,以及粗犷的农村姑娘,真是又平又正,阿狼深感不枉此行。
  他最难忘的是在南昌市,一箭射三雕,本来他没有这样的打算,是一个想卖肉储钱出国留学的女大学生,见了他雄伟惊人之阳具後,恐怕应付不了,恳求他,让她找来两个女同学助阵。
  这天晚上,三个既年轻又貌美的女大学生,赤裸并排躺在酒店房间地毯上,让她像穿花蝴蝶那样,轮流采摘花蜜。
  三个楚楚可人的女学生,由於承受时间短暂,不但没有痛楚,而且享受到巨物抽插的无穷乐趣。
  车队还没有进入浙江,阿狼已经将若仙的忠告,抛到九霄云外,若仙真的可以未卜先知,有通天彻地之能吗?
  车队终於抵达目的地上海,卸下自香港运来的电子零件、电路版等货物,再重新装上丝绸、布疋等运返香港的货物,大概需要四、五天时间。
  阿狼他们长途驾驶了十天,正好需要好好休息,再重新上路,将货车驶回香港。
  阿凡带领众人入住一间招待所,他说价钱比饭店便宜十多倍,省下的钱足够这几天大吃大喝媾女的费用。
  这间大厂属下的招待所也不错,有空调、独立洗手间,只是房间没有电话、设备陈旧些而已。
  晚饭後,包比和阿凡陪同阿狼、阿林等,十条大汉操入位於外滩的海员俱乐部,他对大家说去到之後各自发挥,俱乐部内的桌球室、咖啡厅、酒吧、舞厅会有很多各地捞女,招待所就位於俱乐部不足十分钟路程,斟妥价钱,就自己带回房间解决。
  包比大派定心丸,他对大家说∶“招待所的管房已派通了,只眼开只眼闭,不会干涉的。”
  阿狼入内後到舞厅、咖啡室、酒吧等处打了一个白鸽转,果然有不少女子在向单身男子兜搭,大概是阿狼这十多天来已食到滞喉,他对这些打扮得十分老土的庸脂俗粉看不上眼,他想找些清新的。
  他一个人走出了海员俱乐部,在外面的黄埔岸边漫步。
  江边有很多大树和矮小的花丛,每隔十多步就有一张面对滚滚江水的长椅,供游人歇息,眺望独特的江景。
  走着、走着,阿狼暗暗吃惊国内青年男女的开放,因为他看到一对对情侣旁若无人的热吻、爱抚着,有些青年的双手明显可以看到已伸入怀中女方的恤衫里、裙子内。
  阿狼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张空长凳坐下,点燃了根香烟,欣赏黄埔江美丽的夜景。
  不知何时身旁已坐了一个廿馀岁的小伙子,他对阿狼笑了一笑道∶“先生,要打洞吗?”
  阿狼莫名其妙,问道∶“什麽叫打洞?”
  那小伙子用左手大姆指和食指围成一个小圆圈,然後伸出右手中指在那圈内插来插去。
  这是聋哑人的手语,也是国际性的做爱语言,阿狼恍然大悟了,问道∶“是些什麽货色?要多少钱?”
  阿狼是因鸟不喜欢俱乐部的庸脂俗粉才走出来解闷的,他恐怕街头流莺也好不到那里,故此先问清楚。
  那小伙子微笑道∶“你放心好了,她们都是女大学生,出来客串赚点零钱的,保证年轻貌美,新鲜嫩口。”
  阿狼露出不信的神色。
  那小伙子接着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学生证给阿狼看,然後说道∶“她们都是我的女同学啊!只因面皮嫩,才叫我替她们兜搭!”
  阿狼看了看那学生证,名叫包雨轩,心想∶这其中含有“包遇鲜”和“包遇险”,
  不理了,要尝“鲜”就要冒“险”,於是问道∶“那麽多少钱?”
  “她们不过夜,每个二百元港币。”
  “那麽在什麽地方解决呢?”阿狼又问道。
  “在你的酒店房间可以吗?如果不方便,就回我们学校的女生宿舍吧!我们有专车接送的。”
  “如果真的是女大学生,价钱不成问题,但女大学生也不一定容貌漂亮,曲线玲珑啊!”
  “先生,你可以先看货的,我们有很多女同学,你一定可以拣到满意的,不过,每看一个全裸的女同学要另收二十元,而且要到我们宿舍才成。”
  这十多天来,阿狼的对手不是售货员,就是女侍应,或者是农村姑娘,他很想换换口味,於是一口答应道∶“好吧!我随你返宿舍看看,即使不合适,也每个给回二十元而已。”
  那时候,国内工资也不太高,二十元看看、二百元打洞算是昂贵的了,那小伙子想不到阿狼这麽豪爽,没有讨价还价就一口答应了。
  其实阿狼只要还一半价钱,他已很心满意足了。
  那小伙子站起来带着阿狼走到一棵大树下,这里摆放着五六部自行车,每部车都有一个人看着,小伙子说∶“我的同学会骑单车载你回宿舍,事完之後,再载你回来这个地方,大约十分钟就到了。”
  阿狼到了大学女生宿舍有什麽艳遇呢?请看下集分解。
  《阿狼恋曲》之三
  骑单车接载阿狼的年轻人是一个身材健硕的山东大汉,他自称姓石,身形和阿狼不相上下,他口舌没有刚才那小伙子那麽伶俐,大概因此而被分配到负责接送的工作。
  那所上海着名的大学校园很大很幽静,亦很陈旧,山东大汉骑车载着他穿过校园婆娑的一排排大树,来到一幢三层高的楼宇前,这是女生宿舍的其中一座,走上三楼楼梯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两旁是房门。
  山东太汉带着他走入其中一房间。
  房间是典型的宿舍陈设,两旁是两张双格床,可以住四人,床头靠窗,放两张小书桌,床边有两个大衣柜,没有浴室厕所,如要洗澡如厕,则要走到走廓尽头的公共浴室厕所。
  山东大汉招呼阿狼在一张椅子坐下,问道∶“先生,你喜欢什麽类型的,我逐个叫来给你看。”
  阿狼觉得看一个女人全相,只付二十元港太便宜了,非看个够本不可,於是由口袋里取出大叠二十元一张的港币,数了十一张给山东大汉,说道∶“你先带十个最标青的来看看,其中十元是我私人给你的。拣好了,我再通知你。”
  山东大汉有二十元入袋欢喜若狂,连声道谢,走了出去。
  不一会,他带了一个像女排运动员那麽高大的、年约廿二、三岁的少女进来,然後退了出去。
  不知是怕羞,还是规矩限制,那少女没有说话,就在他面前脱去了T恤、牛仔裤,大概是贪方便吧,她没有戴上胸围和穿上内裤,赤裸裸地在阿狼面前转了一圈,然後飞快地穿回衣裤,走出了房间。
  那少女乳房很大,但有些下垂,腰肢也很粗,三角地带全被浓密的黑黑阴毛遮盖,阿狼不大满意。
  十个女大学生犹如琵琶半遮面、含羞答答的,如穿花蝴蝶那样,一只接一只飞入飞出,脱衣穿衣,阿狼金睛火眼地瞧看,犹如要将她们吃进肚子里。
  她们大多来自北方的省份,身材比南方姑娘高挑、丰满,而且皮肤白净、细滑,白中透红,乳房、臀部也比一般香港少女大得多。
  阿狼如梦游仙境,直至山东大汉进来问道∶“先生,你喜欢第几个?”
  阿狼恍如梦初醒,回过神来,十个女大学生之中,他对其中两个特别入迷,钱在阿狼眼里不算什麽,於是说∶“我要两个可以吗?”
  山东大汉喜不自胜说∶“自然可以了,多多欢迎!”
  “那麽我要第三个和第八个吧!”阿狼答道。
  想了一想又道∶“我可以玩到天明才离开吗?我不喜欢一见面便打真军,那样太没情趣了!”
  那山东大汉想了想答道∶“可以的,不过钱要加多一倍,两个共要八百元港币,而且我们学校清晨七时许就有人走动了,你必须在七时之前离开,我六时三十分来接你,好吗?”
  阿狼看看腕表,才是晚上十时多一点,漫漫长夜,足够玩个痛快了,於是由口袋里取出八百元港币交给那山东大汉。
  不一会,阿狼所喜欢的两个女大学生入来了,红着脸儿低着头坐在床沿上。
  她们大概是大学一、二年级学生,十分年轻,只有十八、九岁,刚才阿狼在看全相时,已看出她们是不同类型女性的典型。
  第三个是玉腿修长,腰肢很幼,乳房是竹荀型,不十分大,但胜在够坚挺。
  第八个则娇小些,但波大屁股大,阴毛浓密,成个战斗格。
  至於样貌,高的酷似当年的日本美艳脱星村上丽奈,较矮的则像过气波霸叶王卿。
  阿狼为了想消除陌生、隔膜的感觉,制造些气氛,强自抑制着熊熊欲火,逗她们谈话,也介绍自己。
  从谈话里知道高的姑娘是辽宁大连人,是大学二年级学生,在学校读外语系,名字叫莲生,矮的叫小兰,山西人,她们是同系同班学生。
  她们对远在南方千里以外的香港很感兴趣,你一嘴我一舌的,滔滔不绝问香港的一般情况,回归了有什麽分别。
  就这样,双方消除了隔膜,阿狼左拥右抱地介绍着香港。
  但阿狼对女大学生卖身接客,感到十分奇怪,於是问道∶“莲生、小兰,你们为什麽会出来接客赚钱呢?很多女同学都干吗?”
  莲生口齿较为伶俐,她说∶“国内自从改革开放後,就变得一切和资产主义社会、和香港一模一样,一切向钱看,大家都笑贫不笑娼,家里又有一个政府工”
  下岗“了,负担我们的学费和住宿费已经很吃力,零用钱很少,我们又希望能拥有精美的外国化妆品、丝袜,以至时装、手袋、皮鞋,再加上我们很多人已经和男同学发生过关系,於是便利用自己原始本钱缣钱了。”
  阿狼打蛇随棍上道∶“啊,你们喜欢这些东西,我由香港带来了很多意大利、法国时装、手袋,我住在附近招待所二零三号房,明天晚上,我请你们吃晚饭,顺便送些给你们。
  两个女孩子大喜若狂,狂吻着阿狼的左右面颊,阿狼相信下了这番嘴头,待会儿她们定会千依百顺。
  阿狼又问道∶“你们不怕怀孕吗?已经和多少客人干过?”
  小兰道∶“国内实行节育,避孕药是免费派发的,干了大半年,只接过十个八个客人,因为我们不接本地客,故此不多!”
  “客人待你们好吗?他们是什麽人呢?”
  莲生道∶“多数出手都很阔绰,客人大多是港澳同胞,也有些台湾客和老外,小兰接过一个黑鬼,因为她的功夫才能应付得了他!”
  阿狼奇怪地问∶“为什麽?”
  莲生接着说∶“因为黑鬼的东西又长又粗,其他人都怕了,而他又愿意出很多钱,小兰在家乡从小受过母亲训练教导,阴道能收能放,故她不怕阳具粗长。”
  阿狼望着小兰问道∶“那是什麽功夫?”
  小兰红着面答道∶“在我们家乡大同,女人要取悦丈夫,才能得到爱惜,故此,家乡的女人如果生下女儿,到了六岁,就教女儿坐瓦罐、忍尿,增强臀部肌肉,和学会随心所欲地运用阴道肌肉。”
  阿狼知道那就是男人渴望得到的鲤鱼嘴,那是形容女人的两片阴唇和阴道嫩肉,能够一张一开地夹着肉棍,而使男人得到至高无上的快感。
  真想不到十步之内就可遇到芳草,阿狼高兴得不由自主地用力地握了一下小兰丰满的乳房。
  谈得差不多了,阿狼站起来,剥去了大连妹的T恤和牛仔裤,接着是替山西妹小兰脱去了连衣裙。
  她们大概是为了方便,两人都没有戴上乳罩和穿上内裤。
  剥去了内衣後,两只雪白羔羊便呈现在大色狼眼前。
  阿狼觉得十分算,他好不容易方选了一堂大连妹莲生和山西妹小兰,要不是他能力所限,他真想试试连打十Q的滋味。
  现在,阿狼已剥清了莲生和小兰的衣服了,最令地惊奇的,是知道了山西妹小兰从小受母亲训练,有一个收放自如的鲤鱼嘴,这种能令男人欲仙欲死的工夫,阿狼是听过的,但从未遇到,真有点喜出望外!
  阿狼唯一遗憾之处是缺乏一张好床褥,这里是大学女生宿舍,不是酒店房间,空调固然没有,洗手间也要走到走廊尽头的公共厕所,最要命是房里只有两张单人双格床,令到阿狼有在地痞茶楼吃山珍海味的感觉!
  莲生和小兰大概在这间房接待过了客人,看见阿狼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两人由床边站起来,将两张单人床褥拉出,并排铺在地板上,然後说∶“我们在这干吧!”
  阿狼望着房间环境,知道这已经是这房间最舒适的做爱地方了。
  阿狼仰天躺在薄薄的地板床垫上,拖了小蔺和莲生躺下,指指胸膛胯下。
  她们知道豪客当前,服侍得满意,定有奖赏,於是小兰轻轻地伏到他胯下,用那双厚厚软软滑滑的小手,搓弄着阿狼的春袋和肉棍,而大连妹则伸出舌头,轻轻地吸吮着阿狼胸前那两颗黑黑大大的乳头。
  阿狼舒服极了,左右手忙个不停,左手搓玩大连妹那圆挺的乳房,山西妹的手下脚上,刚好又白又圆又弹手的屁股对着他,阿狼的右手抚摸着圆月,然後穿过圆月,直达桃源洞口,伸出指头扣挖着。
  阿狼欲火迅速标升,山西妹正拿着他那条巨棍,吮啜着棍头,他再不能忍受了,霍地站起来,叫大连妹和山西妹并排像狗儿趴在地上,将雪白圆滑的大屁股高高耸起,然後站在大连妹身後,将那条火辣辣的肉棍塞入她的玉洞里抽插。
  大连妹从未遇过这样又粗又长的棍子,插了入去,简直顶心顶肺,有点既痛又过瘾的感觉。
  她想将身体缩前些,以免棍子插得太深入,太顶心顶肺,然而她的娇躯才向前微微移动,她的一对竹荀型坚实的乳房就痛得更厉害,原来,阿狼不让她闪避,两只大手紧紧地按着她的乳房,把她的身躯拉回贴近自己的棍子。
  大连妹哎哟、哎哟在呻吟着,小小的桃源洞被粗粗的棍子膨胀得、摩擦得很难受,却不敢大声呼痛,因为这是宿舍,惊动了其他人後果会很严重,她只好咬实着自己的牙关在苦撑!
  原本趴在地上的山西妹很乖巧,她见未轮到她,为了讨好阿狼,增加他刺激,增加他的快感,这时她已紧贴在阿狼的身後,用那对软滑的乳房摩擦阿狼的背部。
  背脊俗称“大阵”,是人体神经中枢,阿狼受到这强烈的挑逗,更加兴奋了,抽插得更大力、更快速,这可就苦了大连妹。
  但这也并非全是痛楚,可以说痛中有乐,而且痛越来越轻,乐却越来越大,大连妹从未被这样粗大而硬长的棍子抽插过,她遇过的客人,多是中年人老年人,他们大多骑在她身上,抽插一会儿便完事了。
  故此,她除了在自己的同学兼要好的情人身上享受过性爱乐趣外,从未在卖肉时享受过,现在痛楚的呻吟声,变为春情勃发的叫床声了,哼声越来越大,洞里的淫水如泉般涌出来。
  阿狼一轮狂冲狠刺下,大连妹依依哦哦不断叫道∶“死啦!死啦!”
  她进才了欲仙欲死的境界,娇躯变得软绵绵的,像一堆烂泥似的伏在床垫上。
  阿狼本来就够厉害了,兼且近十多日,几乎夜夜春宵,故此特别耐战,转过身来,将山西妹按倒床垫上又干起来。
  当棍子插了入去,阿狼觉得又另有一番滋味,山西妹果然不同凡响,那女洞又紧又暖又湿滑,最难得是充满弹性,它好似弹力十足的原子袜一样,无论穿入去的脚是大是小,都能恰好紧紧地包里着。
  阿狼觉得最过瘾、最快活的是每当棍子抽出插入,包裹着棍子的肉壁、以至洞口两片红唇,会随若节奏一收一放,其中的滋味,非经亲自体验,绝难以笔墨形容。
  阿狼满头大汗地拚命挺动,他已盘肠大战半小时有多了,山西妹看见他已露疲态,默默含情地道∶“郎哥哥,你歇一会,让妹子上来好吗?”
  阿狼求之不得,两个人体连体地翻了一个身,大色狼便舒适地躺在床垫上,两手摸玩着山西妹胸前那两个雪白坚挺乳房。
  山西妹使出工夫了,臀部像轮盘地筛着,阴肉强力地一吸一放,才五分钟,阿狼便抵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快感涌上心头,再也不能控制,将无数子子孙孙射入山西妹体内。
  两女一男并排躺在地上喘息,大连妹已用毛巾替阿狼抹去汗水。
  山西妹问道∶“你觉得怎麽样?”
  “痛快极了,从未试过这麽快乐!”
  大连妹问道∶“还要来吗?”
  阿狼摇摇头道∶“太饱了,虽然美食当前,心有馀力不足,无法多吃一餐。”
  山西妹问道∶“你什麽时侯离开上海?”
  “大概四、五天後吧!”
  “明天还来吗?”山西妹满面渴望地问。
  阿狼想了一想,说道∶“不来了,不如你们两个到我住的招待所吧,我那有空调,床很大,会玩得舒服些!”
  大莲问道∶“阿郎哥!你玩过处女吗?”
  阿狼摇摇头,大连妹又道∶“你想试试处女吗?”
  听到这样说,阿狼连忙点头道∶“你们有吗?”
  大连妹道∶“我有一个表妹,长得比我还要漂亮,身材还要好,今年十八岁,是这里一年级学生,她很需要钱,想出买处女之身。”
  阿狼问道∶“那麽她准备要多少钱呢?”
  “两千圆,你见到她时,一定认为值得的。”
  阿狼指指胯下那条又长又粗的东西问道∶“她捱得起吗?”
  山西妹道∶“你慢慢来,轻些就一定可以,其实我们女人那里天生弹力十足,不怕粗大的,几千年来,从未有听过男人的东西,插穿、插伤女人阴部的。”
  “那麽你们两个呢?”阿狼问道。
  “我两人和表妹一起陪你不好吗?”
  阿狼求之不得,决定一箭射三鸟,他如何打三星呢?请看下集。
  《阿狼恋曲》之四
  阿狼在上海某大学女生宿舍内,玩了山西妹和大连妹,意犹未尽,大连妹说要介绍表妹给他认识,而她的表妹更是一个未被男人开封的处女,阿狼欣喜若狂,追问山西妹和大连妹的名字。
  山西妹答道∶“我叫王小兰,她叫王莲生。”
  阿狼当头打了一个突,因为车队经过广东的连平时,苗家姑娘若仙千叮万嘱,叫他切勿在上海和姓王的女人接触交往,说她是他命中的克星,和她来往有姓命之虞。
  当时阿狼见到若仙情辞恳切,加上若仙人如其名,不但美若天仙,还有一种不食人间螳火的仙气,阿狼本已打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主意,想不到在上海校园女生宿舍里,竟会遇上姓两个姓王的北妹。
  不但遇上,还和她做爱,看来,若仙姑娘已灵验了一半,知道他此行会遇上姓王的姑娘,如果她们正是自己命里克星,那不是糟糕透顶?
  阿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但不做也已经做了,阿狼暗忖,人生难得几次过瘾,活得快活,长命百岁又有何意义?美色当前,死就死吧!
  天亮了,虽然两个美丽动人的姑娘,一丝不挂躺在身旁,但阿狼没有再吃“早餐”
  了,他准备返回招待所好好休息,晚上进行“杀猪”。
  阿狼玩过的女人数以百计,但未开过罐头,故此要养精蓄锐!
  阿狼在招待所房间一觉醒来,已日落西山了,睡得很甜,自觉精神焕发,连忙床梳洗沐浴更衣,才刚结上领带,房门响起敲门声,阿狼开门一看,三个美貌如花的少女站在门外,自然是山西妹小兰,大连妹莲生及她的表妹了。
  阿狼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大连妹的表妹,她粉面红得像胭脂垂下头来,大连妹没有骗他,样貌娇俏,曲线玲珑,她穿上牛仔裤和T恤,椒乳怒突,似欲破衣而出,紧窄的牛仔裤将她圆圆的臀部显英出来,连三角内裤的影子也看得一清二楚。
  阿狼由旅行袋里取出几件T恤,几条牛仔裤和几套花裙放在床上说∶“这几套花裙送给你们,每人三套,希望你们喜欢。”
  三个女孩子连声多谢,拿起床上的衣物抚摸审视。
  晚饭就在附近一间饭店里吃,阿狼取了一枝由香港带来的拔兰地,自己喝点,也叫三堂女孩子喝点,他想信适量的酒,更能增进待会儿的情趣。
  大连妹的表妹名叫小雪,肌肤幼滑雪白胜雪,她饮了小杯拔兰地益增美艳动人,粉面有两个小酒涡,白里透红,阿狼恨不得马上将她吞进肚子里。
  这时,大家熟络了一点,有讲有笑,三个女孩子最感兴趣是香港的时装流行什麽款式,那只化妆品最好,香港的女学生怎样学习,生活等等。
  才回到房间,阿狼便搂着小雪,右手伸入她的T恤中,向上游动,
  推高了她那薄薄的乳罩,摸玩她那对坚挺的乳房,她的双乳比小兰和莲生小一点,但却更弹力十足,更滑不溜手。
  小雪从未被男人这样搂抱过矫躯,一对乳房更从未被男人抚弄过,乳峰是身上性最敏感的地区之一,她浑身颤抖着。
  山西妹一边脱衣,一边说∶“郎哥,你不要这样粗鲁,会吓惊了她的,我和莲生先和你玩,让她习惯习惯!”
  阿狼放开了小雪,三扒两拨剥光了衣服,坐在房内的安乐椅说∶“不错,你们三个先跳脱衣舞给我看看!”
  山西妹答道∶“我不是脱了吗?”说完了坐到阿狼怀抱里,让他捏奶撩阴。
  大连妹也已剥清了衣衫,小雪也只好背着阿狼,慢慢脱去了T恤牛仔裤、胸围及内裤。
  大连妹招招手,叫小雪走至阿狼彪面前说∶“小雪妹子,你不用怕的,女人必定有这第一次,只要放松了,你不但不痛,还一有说不出的痛快的!不信,你问问表姊!”
  山西妹答道∶“一点不错,我现在教你如此服侍男人,他才过瘾,他才迷死你!”
  说完了伸出舌头,由阿狼的胸口,慢慢地,一寸一寸舐啜阿狼的肌肤,由胸至腹,最後到了肉棍上。
  山西妹示范完了,用玉手扶着阿狼那条又粗又大的肉棍,叫小雪像她那样替阿狼吹萧,小雪粉面涨得通红的,由阿狼的春袋吹至棍身而至棍头,阿狼忍不住了,搂着小雪的後脑,将他的棍子,塞入了小雪的樱桃小嘴里。
  棍子实在太粗大了,将小雪的小嘴涨得满满的,直顶咽喉,她感到有点窒息,反胃作呕的感觉,想吐出来,但头被阿狼紧紧按着,只好苦苦支撑着。
  幸好,才过了四、五分钟,阿狼已欲火攻心,他想打真军了,於是将棍子由小雪的嘴里抽出,山西妹、大连妹和小雪看见了却吓了一跳,棍子有儿臂粗幼,成尺长,棍身黑黑的,坚硬笔直向天。
  阿狼将小雪按倒床上,将她那对修长的美腿分开抱在腰间,这招式是阿狼看日本春宫电影学来的,名为床边拗蔗,可以棍棍到肉。
  小雪实在太紧张太害怕了,以致玉洞的嫩肉被撞得痛楚不堪,流出了像珍珠般的泪水,哎哟、哎哟地呼痛。
  山西妹和大连妹在旁看到,山西妹道∶“阿郎哥,你太粗鲁了,吓怕了她,不加先和我们来,一来你出了一次火後不会那麽喉急,二来等小雪从旁看看,可以挑起她的春情,玉洞重开,你就很容易插入了。”
  “在你们身上出了火,我想怕无力再玩小雪了。”
  “不会的,你这麽年轻力壮,一晚三、四次绝不成问题,而且小妹和莲妹做套精采的性戏你看,一定可以挑起你的欲火。”
  阿狼插到棍头生痛,还是插不入去,因为小雪的阴肉紧紧并合起来,於是只好放下小雪,转头对山西妹大连妹道∶“好吧!先干你们吧!”
  两个肉弹用迷惑的眼光看着他,阿狼道∶“昨晚很过瘾,还是照旧吧!”
  山西妹和大连妹像两只绵羊趴在床上,双腿分得开开的,高高挺起雪白的屁股。
  阿狼走到她们的身後,用手摸摸她们的桃源洞口,湿湿的,已桃源春满了。
  阿狼转身向前,一对大手掩着山西妹两个大波,棍子对准她的玉洞,腰部用力向前一挺,棍子更插了进去直至尽根,阿狼为了节省力气,应付下一场“杀猪”
  大战,不再活动,对山西妹说∶“由你来动吧!”
  山西妹於是运起腰力,摇动屁股,时而像轮盘转动,时而像活塞前进後退,伏在一旁的大连妹说∶“小雪,你下来,仔细地看,不会痛的!”
  小雪红着脸走下床来,站在阿狼的身旁,阿狼弯着腰,握弄山西妹的那对豪乳,时间久了,有些辛劳,小雪又在身旁,求之不得,於是放下山西妹那对豪乳,挺直了腰,改为抚玩小雪的椒乳。
  那又是另一番感受了,山西妹的乳房大而嫩滑,小雪的椒乳恰好盈握,小一点,但像一对充满气的皮球,随捏随涨。
  山西妹鲤鱼嘴张合着,阿狼舒服极了,但大连妹跪伏地上已经很久了,阿狼抽空用手摸摸她的玉洞,已滴出汁来了,於是道∶“小兰你先歇歇,我要插莲生了。”
  说完了徐徐抽出棍子,只见已沾满了滑湿的淫水,移步走到大连妹身後插了进去。
  大莲妹本来不懂山西妹的招数,但在旁看了,也学着她那样摇动自己的屁股,山西妹站起来,走到阿狼的背後,紧紧抱着他,用那对丰满的玉乳磨擦他的背部。
  已玩了半小时,阿狼双目似欲出火,他要强烈冲突了,放下了小雪,弯身向前,紧紧握住大连妹的乳房,急速地挺劲、冲突,大叫了一声∶“过瘾!”
  将一股暖烘烘的液体射入大连妹体内,然及倒在地毯上喘息。
  整枝肉棍,由棍身至棍头都枯满了男女爱情混合液,山西妹最乖巧,点了根香烟给阿狼抽吸回味,又招招手叫小雪为阿狼清理。
  小雪起初以为山西妹叫她到浴室取毛巾替阿狼抹棍,但才起身,已被山西妹一手拉着,附耳轻轻说了几句,小雪起初不大愿意,最後还是被山西妹说服了,躺下来,张开小嘴,伸出舌头,慢慢地舐吮着,将阿狼的肉棍舐得一乾二净。
  山西妹和大连妹都被阿狼锄了一轮,但其实到喉唔到肺,被阿狼挑起的欲火并未朴熄,山西妹性欲还比大连妹旺盛,她知道即使再撩起阿狼的欲火,她也已无福享到的,因为今晚的主角是小雪,唯一解决方法是自行救火了。
  山西妹滚到大连妹身旁,捧着自己那对大乳,历擦着,大连妹的乳房,而对雪白的乳房互相磨来磨去,有好看了!
  阿狼拥着小雪躺到床上,他以居高临下看这出精采的好戏。
  两个女人眼角生春,发出梦幻性感的呻吟声,两对雪白的美腿像蛇般纠缠着,两人在地毯上滚来滚去,两个女人雪白的肌肤慢慢地变得绯红,身上面上渗出香汗,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突然山西妹抱着对手滚到沙发旁,打开手袋,取出一校黑黑滑滑的棍子。
  阿狼不知道是什麽东西,叫小雪下床取了来看看,啊!原来是一枝电筒粗细的硬木棍,两端经过精工雕刻打磨,形状和男人的龟头一摸一样,滑不溜手,看完了,他又叫小雪交给还山西妹。
  只见山西妹分开大腿,把棍子插入自己的玉洞内,但棍是有尺来长,她吞入一半,还有一半在体外,山西妹像变了一个男人,只见她伏在大连妹娇躯上,把突出体外那一半棍子,插入大连妹桃源洞口,然後挺动腰肢,上上下下地抽插着。
  阿狼初时觉得有时奇怪,为什麽棍子会在山西妹王洞内像生根了似的,屁股尽量上下不停活动,棍子都不会滑到洞外呢?
  想了一想,恍然大悟,原来山西妹是鲤鱼嘴,她能够控制自己的阴肉,故此棍子能紧紧插在她玉洞内而不滑出,她锄过山西妹,已经领略她那阴肉收放自如的工夫了。
  侧头看看躺在身旁的小雪,她粉面涨得通红,阿狼已感到丹田有暖流升起,伸出大手摸玩小雪的椒乳。
  阿狼感到小雪乳房那两粒像樱桃的乳头,坚挺起来,这是女人动情的象徵,於是用两只指头夹於两粒樱桃,慢慢地揉搓,小雪的乳蒂越搓越硬,阿狼的手滑到小雪的三角地带,摸摸洞口,附近的阴毛已被洞里涌出淫水沾湿了。
  阿狼不敢用指头插入洞内,因为如果用指头破了小雪的处女膜实在太可惜了,他要用自己的棍子拮穿它,这才过瘾。
  另一边厢,地毯上的女人淫声浪语越来越大,只见山西妹屁股一轮急速上下抖动,两个女人齐齐到达了终点,浑冉大汗,双双仰卧在地也上喘气。
  阿狼的棍子已半软半硬了,歇息後的山西妹由地毯上站起夹,与大连妹一起走到床前作床上指导。
  山西妹分开了小雪的大腿,用手指反开了小雪的两片红唇,指着两片红唇交汇处的一颗鲜红的小肉粒说∶“阿郎哥,这是女人身上最敏感、最易动情的地方,你用手指搓弄磨擦这小肉粒,小雪就会漂出春水,肌肉也放软了,那时侯,即使你的大棍子再粗再硬,也能够插进去了。”
  阿狼於是用食指同中指夹着葡提子揉捏,山西妹看着他的胯下,棍子还是半软不硬的,於是叫大连妹替阿狼吹萧,自己则伏在小雪的雪白趐胸上,用手指、用舌头挑逗她的两粒乳蒂。
  小雪娇躯上最敏感的三点被搓弄、摩擦,尤其是下阴的葡提子,被阿狼彪的粗糙指头捏着,春情勃发了,屁股不断扭动着,洞口的春水源源不绝涌出来。
  大连妹小嘴内的棍子坚硬如铁了,阿狼欲火熊熊在焚烧,是杀猪的时侯了,他叫山西妹和大连妹各抓着小雪一条美褪,将它们分得开开的,把桃源洞口尽量张大,用手拨开附近的荒草,然後把棍子对准洞口,拚命用力向前一插,棍子顺利入了洞口,穿破一圈薄膜,直达洞底。
  在穿破的一刻,小雪痛得浑身打颤,肌肉收缩着,把棍子夹得紧紧的,雪雪呼痛,连尿水也流了出来。
  阿狼接着退後一抽,直把棍子抽到进洞口处,他不敢把棍子完全抽出,恐怕再插不入去,只见棍耳沾满了穿破处女膜的血丝和淫水,山西妹和大连妹没有骗她,小雪是真真正正如假包换的处子。
  阿狼更加兴奋,再也顾不得小雪的痛楚了,狠命地前插後抽,棍子如活塞似的,在那又紧又暖的玉洞内前後推动。
  小雪痛得不停典动屁股,但是两条小腿被大连妹和表姊紧紧捉着,她不能闪缩,只能典来典去减轻痛苦。
  阿狼看见小雪秀美清彻的眼睛痛得涌出珍珠般的泪水,说道∶“小雪,你忍着点,女孩被男人第一次开苞,必然会先苦後甜的,慢慢你就会过瘾了。”
  棍子在肉洞中出出入入,奏出性感的吱吱喳喳性感进行曲,小雪慢慢感到痛楚逐渐消失,代之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痛快感觉,淫水越来越多。
  其实她早就被阿狼和山西妹玩弄娇躯的三点性感地带催谷了,呼痛声变了难以形容的“哎哟、哎哟”叫床声,在一股暖热黏黏的液汁冲入玉洞深处的同时,小雪享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阴道嫩肉强烈收缩着,快感到达了高潮!
  阿狼玩了这个如雪似玉的处女,在上海还有什麽艳福呢?
  将会遇到什麽乎送命的巨祸呢?请看下集分解了!
  《阿狼恋曲》之五
  阿狼打三星,除了大连妹、山西妹外,还有大连妹的表妹小雪,她是一个从未接触过男性的处女,新鲜嫩口,阿狼过瘾极了!
  接下来在上海的三四天,小雪、山西妹、大连妹都陪着阿狼,日间四人把臂游山玩水,她们带阿狼参观了上海最着名的玉佛寺,还租了一艘船畅游黄埔江;
  晚上,则一男三女关上房门大干一番,小雪新鲜嫩口,他自然锄得最多,但论工夫其实山西妹最好!
  她那个鲤鱼嘴是人间至宝,任何男人试过滋味,都会迷死的。大连妹则肉地最嫩滑,最善解人意。
  脂粉丛中,快活不知时日过,要离开上海,驾车回香港了,如果可以的话,阿狼真想把这三个女人带回香港去,他特别喜欢自己一手一脚开封的小雪,和有特殊床上工夫的山西妹,假若能娶她做妻子多好啊!
  但这是根本不可能的,即使正式和其中一人结婚,排队轮侯出境也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
  阿狼与三个至爱的女孩子依依话别,小雪向自己生平第一个男人情深款款∶
  “你何时再回来呢?”
  阿狼答道∶“你们三个等我,最多半个月後就回来了,我打算将货柜车开回香港之後,就搭飞机回来,我有点积蓄,在这里休息,玩一、二年绝无问题!”
  他临别之时,已千叮万嘱那三个女人等他,他对小雪、小兰、大连妹说,回到了香港,稍事休息,就会乘飞机回来,并留下了一笔钱,叫她们在上海租间舒适的房屋,那他回来之时就不用住酒店,出入会方便些,不用再诸多避忌,偷偷摸摸了。
  阿狼开了十多天的长途车回到香港,收到了一大笔可观的酬劳,欢欢喜喜到旅行社订了三天後往上海的机票,准备休息一二天,顺便购买一些内地女孩子们心爱的洋货,然後去上海叹世界。
  他看看自己的红簿仔,不干两三年生活绝不成问题。
  不料,阿狼在家睡了一晚,翌晨起床,感到浑身发烫,手足软弱无力,这是从来未有过的现象,以他体魄而论,几乎自懂事以来,就未生过病,阿狼还以为是感冒,吃了两粒伤风药丸,上床睡觉。
  傍晚,阿狼迷迷糊糊复苏,感到阴囊阳具处痒不可挡,解开裤头一看,不禁吓了一大跳、原来他的阴囊已红肿大得像个大红苹果,阳具由龟头至棍根,布满密密麻麻的红斑,棍头小孔流出又黄又臭的液体,身上的热度确已退去,却四肢无力。
  阿狼抱病到住所附近一医务所求诊,医生看了他的患处,问了他的病症,又问他最近有没有和女人做爱,他说阿狼患了可怕的、不知名的性病,建议阿狼立刻到设备完全的政府医院求诊,并写了一封介绍信。
  阿狼回到家中,十分惊慌,不知如何是好,打电话给死党阿凡和阿林。
  死党即是死党,阿凡和阿林飞车赶到,阿狼撑着身子起身,将两人迎入,一五一十说出了看病经过。
  阿狼的风流艳事,在大家开车返港途中,他已说得口横飞了,故此阿凡听了他看病经过,说道∶“阿狼,你一向强健如牛,无病无痛,我看你一定是得性病了。”
  阿林接口道∶“就算得了性病,也不用惊怕,现在医学昌明,吃个深水炸弹,打几枝盘尼西林,包好!”
  阿狼有气有力说∶“找看不是这麽简单,医生说得很严重,最怕是泄上了不治的爱滋啊!”
  阿林道∶“不会这麽严重吧!何况,爱滋的病状不是这样的,我看是淋病、梅毒居多,不如我们立刻送你入医院吧!”
  阿凡开口道∶“阿狼,你曾经说过,在粤北连县时,若仙的姑娘叫你切勿在上海和姓王的女人发生关系,说她是你命里克星,当时我还不相信,你记得吗?”
  阿狼点点头说道∶“记得,真後悔沉迷美色,没有理她的话。”
  “阿狼,我看若仙真有点神通,能够未卜先知,说不定她有救你医你的办法。”
  阿林接口道∶“阿凡,你一向拒绝看医生,有病也死忍不吃药,这我知道,但难道我们不送阿狼去医院,反向去粤北找若仙乎!”
  “到底去医院还是去找若仙,当然由阿狼自己决定了,我只是感到若仙是一个有本领、深藏不露的奇女子,她既能预知有危险,就一定能助他渡过此刻难关。”
  阿狼不停用手在阴部抓痒,他已有点六神无主,问道∶“你们两人认为我找医生好呢,还是去找若仙好呢?”
  这是性命悠关的问题,阿凡和阿林都不敢替阿狼拿主意。
  三条麻甩佬憬烟默默相对,阿狼最後拿定了主意,他同意阿凡的看法,觉得若仙是世外高人,她既能事前发出准确忠告,事後就一定有办法解救,
  於是道∶“这些奇难杂症,西医一定没有办法的,我还是去找若仙好些!”
  “阿狼,既然你自己作了决定,就越快出发越好,我恐怕你病情会加深!”
  阿凡说完了又问道∶“我们陪你去吧!”
  阿狼摇摇头道∶“不必了,我速能够行走,明早我就出发!”
  两天後中午,阿狼抱病日夜兼程,重临若仙姑娘的竹舍,他被若仙两婆孙迎入了竹舍,若仙根据苗人族例,对远方客奉上迎客酒後问道∶“郎先生,欢迎光临,你远道而来有什麽事吧!”
  阿狼虽然带来了很多精异的金、饰首饰,和漂亮的衣服,但他知道世外高人是不稀罕这些东西的,必须以诚意,温情打动。
  他听到若仙询问,忽地由椅子站起来,走到若仙面前跪下道∶“若仙姑娘,我很後悔没有听你的忠告,在上海和两个姓王的姑娘发生了关系,现在泄上了怪病,故恳请姑娘救命!”
  若仙伸手将他扶起道∶“郎先生,有话慢慢说,何必如此大礼!”
  阿狼死懒在地不愿起来,他想若仙开口答应救他,但不知如何,若仙那对雪白软绵绵的小手竟传来了一股柔和的无法抗拒的力道,将他近二百磅重的躯体抬起来,阿狼更加认定了若仙法力无边,虽然她还未答应替他治疗,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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