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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之华】



  (1)

  钢筋丛林。
  一切都掩盖在灰蒙蒙的天色与都市特有的喧闹声中,在一片远看完全没有差别的制式建筑之中,一幢不起眼的公寓,在狭窄仅能侧身通过的阳台,一盆不起眼的盆栽独自缩在阴暗的角落。
  翠绿欲滴的叶片与劲节有力的枝桠赋予一成不变的生硬些许生命力,虽然根本没有任何花朵点缀其上。
  “妈妈,怎么都没有花花?好丑噢!”
  “小宝贝,因为季节还不对啊,慢慢地,就会长出漂亮的花朵呦。”
  “是吗?花花最漂漂了!”
  “那小宝帮妈妈一起浇水吧。”
  没有开灯,黑暗而安静的房间里,只有计算机屏幕放出淡淡的蓝色荧光。
  计算机画面里,高树玛丽亚正跪在床上,贪婪地舔着男优的阴茎。
  男优神色漠然地挺起下身的武具,由马赛克组成的长柱状跳动方格缓缓进入另一团模糊的方格中,酷似松浦亚弥的小脸开始扭曲,丰满的乳房不停地左右摇摆,雪白的身躯随着肉棒的撞击规律的摇动。
  耳机里高分贝传来日本女优抗拒式的呻吟声,看着少女欲拒还迎的媚态,我也不禁感到兴奋起来了,右手努力地套弄着逐渐膨胀的阴茎,掌心中包裹着骇人的灼热,莫名的快感从中不停延伸,蔓延到全身各处。
  男优分开高树玛丽亚的双腿,一手揉捏她饱满的乳球,一边大幅度挺腰,两人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啪~啪”男女肉体碰撞出淫糜声响。男优熟练地交换着花巧的体位,高树玛丽亚机械式地迎合着,按照粗糙的剧本卖力地演出。
  播放程序右下角的时间不断跳动,我与画面中男优的欲望不停升温,当时间走到熟悉的那一秒,男优颤抖地拔出了肉棒,慌忙地把精液喷洒在高树玛丽亚坚挺的双峰之间,那一瞬间,我也忍不住激射出体内所有的欲求。
  一道乳白色的虹画出完美的弧形,空气中立刻充满了一股独特的腥味,盘旋在体内滚烫了整个下午的东西好像同时离开身体了。除了阴茎感到些许的麻痹之外,什么都没有留下来。莫名的空虚涌上心头,不禁对刚才的行为觉得无意义,也为自己花钱买着千篇一律的东西感到不值。
  讽刺地,像是廉价喜剧片一般,我这时才发现,那可憎的白色黏液居然不偏不倚地落在键盘上。
  “该死!”
  我拿起卫生纸,手忙脚乱地收拾,那黏稠的东西彷佛要与我作对,慢慢渗入键盘空隙中,看的到却摸不着。
  我收起光盘,关上屏幕,轻抚着键盘。
  那经过浸染的按键,闪着异样的光泽,奇妙的黏腻感沾染,像是烙印在心头上,无论如何细心擦拭,总觉得有什么残留,挥之不去。
  我是一个十分平凡的人。
  面貌平凡、课业平凡、体能平凡、家境平凡,阴茎尺寸勉强称得上平凡。
  唯一不平凡的地方就是超乎常人的内向,有些人称之为自闭。
  其实,我的内心世界本来并不像我想象中的封闭,直到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惨痛的经验发生之后,我才坚持缩进坚固安稳的壳里。
  直我到现在还搞不懂,为什么当时会对如此美丽、高不可攀的校花告白,我们之间的差距明明就像是天与地、公主与青蛙。
  有人说那是因为我们心中叫做“爱”的东西正在“咚~咚”跳动,激起我们血液里叫做“勇气”的东西。
  老实说,现在的我并不这样觉得……
  可能是腺体激素的不明分泌,或是连续两天没睡,打太久电玩造成大脑当机的不良影响,甚至是前一晚拉肚子造成的后遗症。
  总之,过程都是那么浑浑噩噩,当校花满脸不可置信地接过告白信时,我才猛然惊觉自己的愚蠢,只可惜,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就凭你?回家照照镜子吧!”
  四个小时的心血快速地化成一团折皱纸球。
  事实上,初恋破碎、希望落空的痛苦并没有伤到我,真正刺痛我的是她与旁人无情的嘲笑。那些窃窃私语与掩嘴偷笑证明了我的不堪与痴愚,践踏我原本就摇摇欲坠的自尊。
  可以比得上喷射机的飞行速度大概只是坏消息传递的速度吧,不只是我们的班级,全二学年都在热烈谈论,我甚至觉得老师在课堂上,注视我的眼神都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虽然有些同学拍着我的肩膀,温言劝慰我,但是我总觉得他们温柔的笑容背后隐藏着一些我不想去深究的邪恶。
  我的第一次告白、每一分一秒的过程不时在梦中浮现,提醒我、要我一辈子记清楚那充满屈辱的一刻。
  从此之后,我变的更加自闭了。
  班级上的活动我全都拒绝参加,几次回绝之后,他们也懒得再问我了。这样子也好,我也不用面有难色地想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去婉拒他们的邀约。
  我不否认那样是十分悲哀而寂寞,但是,相对的是安全而祥和。
  现在我宁可借着光盘去宣泄我内心跃动不安分的东西,AV女优从来不懂得拒绝,时时张开她温柔的怀抱。
  早晨。
  公车急促地驶入站牌前,学生与上班族们推挤挣扎着挤上车,像待宰的猪只般。一如往常地,在大家尚未还没有站稳之前,司机老大用力踩下油门,在众人跌撞之间,继续向前奔驰。
  早晨通勤的公车非常的拥挤,前方乘客的手提袋压在我的小腹上,左边上班族的手肘好像是经过瞄准一样,紧紧顶在我胸口,让我几乎要窒息了,这还没有加上公车里空气循环不良,身旁的同学不停冒汗,闷热又难闻。
  十八层地狱中酷刑的详细内容我并不清楚,但是,我由衷建议可以加上“公车地狱”,专门惩罚恶德的公车司机与昏庸的公车管理处。
  忽然间,眼前晃过熟悉的身影。
  一切的不适突然云消雾散,有若晨光降临,我的脸上慢慢绽放出笑容。
  她留着一袭披肩的长发,如星晨般的眼眸在牛奶般白晰的脸蛋上闪耀,鲜红的唇瓣与高挺的鼻梁都如此完美,宛如高贵的艺术品。
  不用垫脚就可以轻松地抓住公车上的吊环,对女孩子来说,她的身材算相当高眺,稍微宽松的制服内藏着纤细又饱满的身躯,尤其是隆起的酥胸。
  事先声明,我只是想看她胸前的校徽学号,完全没有不良的企图,嗯嗯,应该没有吧……
  然而她最引人入胜的地方不是无懈可击的美貌,不是秾纤合度的身材,而是她纯洁无瑕、不食人间烟火的高贵气质。我相信她背包里的便当装的应该是天山雪莲吧。
  我暗自帮她取了一个名字。
  “天使”,我心目中的天使,一个最适合她的名字。
  我与天使初会,在两个月前。
  那个早上,不知道是过度晨昏颠倒导致生理时钟失调,还是那瓶蛮牛真的那么有用,我很早就离开家门了,由于我一向习惯吃的早餐店居然也给我休息,我只好坐上公车。
  现在回想起来,那应该是神的旨意、神的恩赐。
  在左摇右晃的公车上,我依旧被左右包夹,就在心底暗暗抱怨早班公车竟然更加拥挤的时候,一个紧急煞车让重心不稳的我重重滑了一跤,整个人狼狈地摔在旁边乘客的身上。
  一股柔软的触感传来,几乎要令人融化的温暖伴随着一阵香气袭来,我的脸正结结实实埋在一对丰胸之中。
  那奇妙的感觉我现在还记得,那一瞬间,我虽死无憾。
  用尽所有的力气,才勉强自己的脸颊离开那饱满的双丘,在整理了歪斜的眼镜之后,一张美丽绝伦、羞涩的脸孔在我视线中慢慢清晰。
  “你还好吧?”
  她娇媚的声音有若天籁。
  “有没有受伤?”她一边问道,一边用白玉般的臂膀扶住我。
  我挣扎着站稳住脚步,眼光却不敢直视她,我很想要说几句话,但是,从我干涩的喉咙中,只能几出“哦……啊……噢”等无意义的单音。越是着急,我越是紧张地说不出话,整个人彷佛要爆开了。
  或许是我的窘态,或者是我羞红如苹果的脸,没有介意我的无礼,她朝我露出无暇的笑容。
  天使般的笑容。
  那一天,我头脑一片空白,楞在公车上,两个小时后才下车。
  为了再次与天使相遇,我改变了上学时间。经过几次的观察与实验之后,我终于能够准确地搭上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班车。
  不知道天使施用了什么魔法,望着她的时间过的特别快,我总是一直注视着她,直到天使下车,才依依不舍地目送天使离去,虽然,我的学校早就过站了。
  纵使我是如此沈迷,但是,我非常清楚,我对天使的仰慕并不是爱情,只是单纯男女动物直觉性的吸引,不,只是人类对神祉盲目的崇拜。
  说是我胆怯懦弱,因噎废食也罢,说是我自欺欺人,自我阉割也好,总之,只要能在一旁偷偷看着她,我就心满意足了。我知道天使根本不记得我这个曾经误触羽翼的凡人,微小卑微的影像从未停留在天使脑海中,但是,我并不在意。
  接受着圣光的洗礼,欣赏着天使的美态。
  我衷心地感谢神,赞美生命中每一分美好的时光。

  (2)

  一道涓流从粉红色的塑料水壶里流泄而出,慢慢浇灌在花盆中。
  “小宝贝,一次不能浇太多水,花花会撑死呦。”
  “可是我想要花花早点开啊!”
  “呵呵,这种事是急不得,要有点耐心。”
  我的身躯靠在座椅旁,故作轻松地随着公车的节奏摇晃,虽然,我的脸并没有正面对着天使,但是,我崇敬的眼光没有一秒钟偏离她。
  今天是星期二。
  每个周二,天使都会拿着单字手册,利用搭公车的时间背诵英文单字,而周四是数学时间,周五则是化学。老实说,什么“化学”云云,我是用猜的,我并不确定天使喃喃自语的词汇与手上完全不具规则性的奇怪公式是什么科目。
  我想应该是要晨间小考的缘故吧,天使一看就像是个很认真用功、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不像我非要到要教室,看到班长开始发考卷时,才知道大祸将至。
  曾经有一句话说:“认真的女人最美丽”。
  这句话相当有道理,虽然天使随时随地都是那么美丽可人,但是,我也承认当她念书时,专注的神态更是迷人,就算遇到难解之处,微簇秀眉,或是皱起小鼻子的俏皮模样格外可爱,而且也只有在她埋首在书页中的时候,我才敢鼓起勇气,正面注视我的天使。
  可是今天彷佛有什么不同,单字本安安稳稳地躺在背包里,天使只是呆呆地站着,拥挤的车厢内中弥漫着诡异的气氛。
  光滑柔嫩的脸颊今天显得特别红润,淡淡的粉色从无暇的白晰中渗出来,如刚成熟的水蜜桃,那高挺的鼻梁上滑落一滴晶莹汗珠也像是桃子中流出的鲜美果汁,气温并没有特别高,空气也没有特别闷,不知道为什么,天使好像十分地不安,不时轻轻扭动着她的娇躯。
  天使的模样似乎十分为难,有着某种困扰。
  这些异状让我不得不大着胆子,更加仔细观察她,这时候我猛然发现到一个非常残酷的事实。
  如果时光可以倒回,我宁愿不知道的事实……
  半秃头的中年上班族站在天使身旁,硕大的蒜头鼻让他原本就丑陋的脸更加狰狞,恶心的油腻与污垢在他不敢恭维的丑脸上更是锦上添花,铁灰色的西装裹着肥躯,隆起的啤酒肚不安份地撑开肚子上衬衫的扣子。
  中年男子紧紧贴着天使背后,黑色的大型公事巧妙包挡在腰间,掩盖了大部分人的视线,一只邪恶的大手正放在不该放的位置。
  在我隐约可见的角度里,男人的手灵活地活动着,正玩弄着天使的美臀!
  大掌握着饱满浑圆的屁股,不知道是因为公车的晃动,还是中年男子固执的搓揉,天使白腻的臀肉不断变换着淫糜的形状,像是黏在男人掌心一般。
  因为摇摆而浮动的裙摆处,丰腴无暇的大腿展露,在一片裙色的墨绿之间,白色的神秘诱惑在我眼前闪过,没有任何蕾丝或花边,就像天使一样纯洁。
  我不知道天使已经被男人淫邪的亵玩了多久,在可恨侵犯下忍耐了多久,强烈地愤怒几乎要淹没了我,血液上冲,我的脸涨的通红,几乎可以感觉到额头的青筋正在颤动,那几乎要炸开的怒意充斥在体内,不停激荡。
  纵使再窝囊,我也不容许天使受辱,鼓起全身的勇气,面对一脸淫意的人形猪,以颤抖的高音大声吼道。
  “放开她!你这个王八蛋!”
  勉强吼出心中的愤怒,一阵晕眩,顿时感到些许虚脱,我以为我的声音很宏亮,足以吓止男人淫行,可是,一切依旧,连我身边的学生都没有望我一眼。
  “快滚开!王八蛋!”
  我像发疯一样不停大声嘶吼,但是,我的呼喊声似乎只有我自己听的到,我甚至开始怀疑我耳中的回声是否是存在我脑中的幻觉。
  眼前持续不断的淫戏敲醒了我,事实上,除了些许口水喷了出来,并没有任何声音从我的嘴里发出来,我像是个哑巴,粗着脖子,摇晃着赤红的脸。
  非常遗憾而残酷地,我的勇气好像只有那么一丁点。
  不知道是过度地失落打击,还是我怯懦的本性再度发酵,我全身僵硬,从手脚到舌头都麻痹了,我只能像个木头人,随着公车的摇晃摆动。
  除了我声音与动作的能力丧失之外,我的视觉能力并未因此麻木,我清楚地看见:中年男子不但用他脏污的大手抚摸着天使的屁股,并熟练地用手肘与前臂组成一连串的动作,压迫着天使制服下成熟的玉乳。
  原本只是我偷偷窥视,隐隐可见的乳沟,现在因为男人的挤压,隆起成明显的深沟,白嫩到可以榨出汁的乳肉上下起伏,左右摇晃,在敞开第一个扣子的领口间,我梦中的美景正在上演。
  在无情地玩弄下,天使的眼角噙着闪亮的泪水,映射出瞳中的哀羞,在男人的调戏之下,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急促的哼声。
  “啊~啊!”
  那短促的一声叹息,飞快地掩没在车内吵杂的喧嚣里,但是,从抗拒的第一音节,到微微含着魅态的最后一个音符,我都没有错过。
  天使的声音还是一样悦耳,不,那柔细中蕴含妩媚的声调是纯洁天使从未能发出的天籁。隐藏在天使极度的羞耻下甜美诱人的呻吟,那些不愿旁人发觉的哀怨,泄漏出天使圣洁面孔下,女性最原始的一部份。
  我内心的愤怒好像转向了,那滚烫的怒意沸腾我的血液,不是向着大脑,是向下半身流去。
  我身体唯一恢复知觉的部分,就是那邪恶的肉茎,大量的血液流入像是被充气一样,坚硬的龟头凶猛地挺起,敏感的黏膜碰触到内裤,传来一阵疼痛与舒爽混和的奇妙感觉。
  瘦弱的阴茎从未能勃起到这般程度。
  不是借着保护天使的英勇行为,我竟是如此来证明:“我是男人!”
  淫兽除了手上的拨弄外,长满麻粒的丑脸贴紧天使的脸颊,一边舔着天使的耳垂,一边在说着我听不到的话语。天使好像受到刺激,害羞地摇头,梦呓般重复着某些话语,那可爱又娇羞的神态,让我的跨下持续膨胀,不光是我,好像也同时激起了色狼的情欲,中年男人的大嘴笑得合不拢,污黄的牙齿清晰可见。
  肥短但如毒蛇般灵活的舌头在天使的脖子、脸颊间游走,贪婪地吞下天使的泪水与汗珠,并留下湿黏的污迹,那露骨的形态,开始引起了些许旁人的注意,我身边的几个学生好像也发现眼前微妙的情况,专心地欣赏如痴汉影片的场景;
  一位妇人也露出厌恶的神色,但是,没有任何人做出任何表示,我只隐约发觉男同学的裤档都开始膨胀了。
  中年男子改变了姿势,侧面接近天使,他用污秽的下半身摩擦着天使短裙下的禁区,直接按揉着天使的乳球。
  天使美妙的身体弯成了弓形,低下的角度可以发现左半边的娇乳挣脱了白色胸罩的束缚,耀眼的洁白乳肉半露,在我眼一晃而过的嫣红,不知道是天使的蓓蕾,还是我眼中的血丝。纯白的内裤也已经被褪到膝盖上了,美丽的屁股向后挺起,在裙子下与男人连成一体,墨绿色的短裙下起伏不停,不知里面进行着什么样淫邪的仪式。
  脑海中好像可以看到男人无耻的魔掌,正在尽情猥亵饱满的肉丘,污秽的男根在秘裂上摩擦,紫黑色的棒身上沾满透明的淫液,反射着邪恶的光芒,不知道是男人兴奋时的分泌物,还是天使黏稠甜美的泪汁。
  天使满脸绯红,紧紧咬住她饱满的樱唇,好像正在忍耐地不发出呻吟,透明黏稠的唾液不停从天使嘴角流泄出来,与中年男子的舌头牵出一条条银丝。但在她绝望的眼神中,我发现了一些我不愿相信的渴望。
  眼前的一切,只让我感到无尽的悲哀。
  为我的卑微感到悲哀,为天使的蒙尘感到悲哀,为人性的卑劣感到悲哀,最他妈悲哀的就是,一股湿黏火热的异感突然充满我的裤内。
  就在这一瞬间,望着天使的媚态,我竟忍不住射精了……


  (3)

  从那天之后,我就没有见过天使了。
  当天使黯然离开,我才发现她对我的重要性,毫无转圜地,真正面对自己内心最深处浓烈的爱恋。
  我把家中所有关于“痴汉”的光盘全丢了。
  人潮汹涌的密闭空间中,对可爱的制服美少女或身着套装一本正经的OL尽情上下其手,隐约露出的丰胸隆臀比一丝不挂更具诱惑力,那些场景曾经满足我无限的欲望,尤其是当女优眼神中的软弱与象征式的反抗,更是让我感到无比兴奋。
  如今,每一幕都只让我联想到纯洁天使脸上哀羞的表情,她无助的眼神紧盯着我,那一个如此腐败软弱的我。
  不顾旁人的抗议,每天在拥挤的车厢前后钻来钻去,寻遍车头到车尾,依然不见天使的踪迹。我不断尝试各个公车班次,有时在清晨五点,我已经坐在空旷无人的车厢里,天空还是一片灰沉沉地,四周是那么安静,甚至可以清楚听到公车引擎的响声,我独自下车,在校门口,楞楞地发呆。
  可能为了逃避痴汉的纠缠,天使改变搭车的时刻,可能在性骚扰的打击下,暂时没有去上学了,或是生病、转学、搬家,有一百万种可能性,我甚至像个白痴甚至翻着报纸,搜索着社会新闻,亟欲知道任何关于天使的事情,即使是坏消息也好。
  事实上,没有好消息,也没有坏消息。
  天使人间蒸发了,一切就像是一场梦,没有留下任何一点痕迹。
  教室里依旧喧闹不休,同学们充分利用每一分时间来交头接耳,彷佛今天就是世界末日,错过了就永远没有下一次机会了。
  “我昨天一口气上三垒了,要不是她父母突然回家,我肯定干了她。”
  如雷声般响亮的声音,加上野兽般低沈粗野的笑声,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正在大放厥词。可是,高壮结实一百九十公分的身材配合女生无法抵挡偶像般轮廓深刻的相貌,篮球校队的队长的确有他骄傲的本钱。
  我认为神从来就不太公平,总是把吸引女性的天赋都给予少数人,让他们一小撮人把马子都泡光了,虽然,他们帅气的外表和过度发达的四肢,似乎已经用尽了神的赏赐。
  可是,我猜想大部分的人宁可当个头脑空空的白痴,也不愿做个整天打手枪的天才,何况我们都还不是个天才。
  以前,听到灌篮高手的滔滔不绝的情史,我心中总是交织着羡慕与不屑的复杂心情,现在,我的心里却是非常冷静,那些话语彷佛是树上小鸟在高歌,对我不具任何意义。
  吵杂的交谈声不知道在何时停止了,黑板上传来“叩~叩”粉笔快速书写的声音,老师企图催眠学生般说着不知所谓的定理公式。
  我表面上是注视着黑板,事实上,我的心思并不在无聊的课程上,连我自己也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站起来,回答这个问题!”
  冷冷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慢慢调整焦距,眼前生硬的脸孔逐渐清晰起来。
  陈雅雯,国文老师,我们的班导师。
  严格说,如果不总是绷着一张脸,再把老古板的穿著改进一些,陈老师其实称的上是美女,身材算保养的不错,可是,看现在老师的装扮:粗框眼镜、蓬松只是稍微扎起来的乱发、单调的白色衬衫,实在配不上“美女”的称呼。
  这也怪不了陈老师,毕竟她已经结婚了。
  已经逮到猎物的陷阱又何必装饰,加上师丈是国际企业的高级主管,常常出外开会洽商,陈老师就更没有打扮的必要了。
  “这节是国文课,你知不知道?”陈老师拿起我课桌上的数学课本,重重敲在桌上,大声问道。
  “哦。”
  “数学课是早上的课,现在已经下午了,你会不会太混了!”
  我面无表情地打开背包,想要拿出国文课本,乱七八糟的背包里有小说、吃剩的面包或揉烂的零分考卷,就是没有一本叫作“国文课本”的东西存在。
  陈老师看着我笨拙的动作,不耐烦地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妳是陈老师。”
  陈老师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还好,你还没有完全痴呆嘛!”
  老师的语气带着讽刺与不屑,几句对答之间,我又多了许多惩罚性质的抄写作业,这似乎也是今天我得到的第三种的处罚。
  终于放学了,我踩着缓慢的脚步返家。
  天使离开之后,生活的步调变的很慢,可是,装载时间的沙漏仍然滴着,慢慢地浓稠的悲哀被生活的压力冲淡了,船过水无痕。
  表面上,我就是跟以前一样懦弱自闭,没有任何改变,依旧每天浑浑噩噩地日子,像是漫无目标的游魂。
  表面上看起来……
  早晨的班车还是那么壅塞,空气中同样弥漫着恶心的汗臭,左右两边依旧相约好了手肘十字型地架着我,但是,我只是静静地承受着,没有任何反应。
  突然间,一个身影再我面前一晃而过。
  我扳开强壮的左右“护法”,使劲挤过身前尖叫的妇人,全心全意向前进,纵使是在以前一次溺水求生的惨痛经验里,我也没有如此卖力。
  奇迹一般,人群像被摩西分开的海水,她正等在人潮的另一端,美丽的倩影背对着我,安静地倚着栏杆。
  虽然十分娇小,却非常匀衬,一袭亮丽乌黑的短发,米白色的套装衬着她浓纤合度的身材,曲线苗条而柔顺,但是,高高翘起的臀部却是异常饱满。
  脸上的笑容顿时冻结,我眼前站着一位很美丽、很可爱的上班女郎。
  ……并不是我心中的天使。
  失望加上难过,我无法发出声音,也不能思考,突然间,如同内心的打击,公车像是受到惊吓般紧急煞车,全车一阵震动。白衣女郎猛然地扑向我怀里!
  柔软饱满的感觉涌上我的胸膛,虽然有些不同,却又有点熟悉的感觉。我反射性扶住她秀气的香肩,阻止她整个人扑倒在地。
  小姐勉强站稳,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雪白的脸蛋晕起一朵红云,浅浅地樱色染满她的俏脸,脸上带着羞怯不停娇喘。
  “非常对不起,您没事吧?”
  我沉默不语,望着她丰满的胸部随着喘息上下起伏,机械式地摇摇头,表示没事,然而内心却是一片混乱……
  不是人决定自己的命运,而是命运操纵人。
  一成不变的日常生活中,我们总是自以为是地认为,由我们决定人生的选择题,掌握自己的命运,事实却正好相反。凌晨三点才下线,日头升起时,仍旧必须去上学,也不说课程本身有多无趣且无用;餐厅端上的炒饭难吃到很想把盘子扣到服务生头上,仍然一边低声抱怨,一边把炒饭咽下。
  人生就是无尽地妥协与忍耐。
  我们以为妥协与忍耐是为了光明美好的远景,实际上,只是自我逃避罢了,内心的勇气与斗志逐渐麻痹之后,除了在命运的支配下等待腐朽之外,一只小小的蛆虫岂有逆天的契机。
  但是生命也不是那么绝对的无情,狡猾的命运总是给我们一个扭转无奈、突破现况的宝贵机会。
  神给了我一次机会。让我摆脱过去纠缠不断的梦魇,甚至实现心底隐藏的妄想,只是像大多数人一样,我搞砸了,我依然是被命运摆布的弱者,不,在失去天使祝福之后,我变的更加脆弱、更为渺小。
  公车摇晃地比往常更激烈,如同此刻我坎坷不安的心情,密闭空间的瘀闷,如梗在我心头上悲伤的回忆,一位位面带愁容的乘客,沉默而冷静,彷佛参加丧礼。一片单调的黑白之间,我身旁的害羞脸红的粉红女郎身上,散出淡淡幽香,突然间,“铃~铃!”急促的铃声,丧钟般敲醒沈睡在棺木中的我。
  这是不是神赏赐予我的另一个机会?
  我不知道。
  我的抉择是否合于天命?
  我不知道。
  只知道我绝对不再逃避命运的安排。
  秉持着坚定的信念,以无比虔诚的心情,我瘦弱的手不再颤抖,轻轻放在女郎翘起的美臀上,开始邪恶地活动……
  “妈妈!妈妈快来,花花开了!”
  “是吗?让妈妈看看。”
  “妈妈,妳看这朵花花好漂亮。”
  “对啊,都是小宝贝天天帮花花浇水,花花才会那么漂亮喔。”


  (4)

  阳台上,天空繁星点点,夜已经深了。
  冰冷生硬组成了一片水泥灰黯,缤纷绽放的盆栽伫立其中,鲜嫩的花瓣有如燃烧的火焰,绚烂了周遭的风景,可是,就在炫目的艳红当中却隐藏着一株异常的花朵。
  枝叶比起其它的伙伴显的枯瘦到可怜的程度,独自以歪斜可笑的姿态盘曲在一旁,尤其是花瓣的颜色更是不寻常,有如撑起满天星辰的静寂夜空。
  黑。
  绝对的黑。
  公车不停摇晃,但是,我的内心却从未有任何一刻如此坚定。
  我的手隔着米色的短裙,轻轻地按在女郎的丰臀上,丝质的短裙十分光滑柔细,但是,隐藏在裙下的肌肤比缎子更加细腻,让我的手指几乎要抓不住了,饱满的圆弧恰巧嵌在我的手掌中,纵使是巧匠的精雕细琢也无法如此契合,奇妙的触感伴随着公车的节奏,不停撞击我的掌心,傲人的弹性彷佛直接碰撞到我的心头。
  上班女郎侧过脸,水汪汪的大眼却偷偷瞄向我,噙着泪珠的双眼尽是无助,我可以从她的眼光中洞察她内心的软弱。
  可爱的羔羊大概希望仅是一场误会,眼前的男人不过是因为车厢的拥挤,不小心误触女性的禁地罢了,他马上就会撤手,并且对自己的失礼道歉。
  丰满的臀部左右不安地晃动,彷佛女郎正在害羞地摇头,提醒我停止道德青年不该做出的恶行,我们的眼神在很短暂的一瞬间互相接触,我知道我蓝色镜框下无神的双眼十分冷淡,甚至带着一丝残酷的邪恶,女郎无瑕的面颊逐渐失去了血色。
  作恶的手猛然穿过裙襬,进入秘境,我干枯龟裂的唇慢慢渗出微笑。
  谜底揭晓。
  非常遗憾的,我是个无耻的色狼。
  裙子里充盈着女体的热力,虽然是寒冷的季节,这里却彷佛春天一样温暖宜人。在无礼的玩弄之下,我可以发觉女郎的身体开始分泌些许汗水,奇妙的黏稠与湿润沾满我的指尖,空气中女性独特的香甜中混杂了一丝奇妙的体臭味。颤抖的颗粒慢慢爬上光滑的肌肤。我不知道那是代表心灵的战栗,还是肉体自然的反应,我心中充满玷污纯洁的变态快感。
  指尖随着肉丘向上滑动,腰部纤细的好像可以用一只手握住,由隆起的最高点到腰际的曲线有如艺术品,令我爱不释手。慢慢滑到柔嫩的大腿,虽然没有臀部那么柔软,却更有弹性,更加结实,抚触着弹手的触感,血脉鼓动的源头不是图案,也不是文字,而是活生生的女体。
  鼓起体内翻腾不安的东西,指头朝着臀丘中心点开始用力,我的食指慢慢陷进女郎美妙的肉丘里,一波又一波的肉浪席卷而来,我用虎口捞起一团柔软的臀肉,那原本是圣洁不可侵的美臀顺着我的意思,形成各种淫糜的形状。柔软的触感好像是美味的布丁一样,甜美的臀肌几乎要融化我的手指,第一次接触女体的兴奋感远超过想象,我甚至感到龟头已经忍不住泄出些许精液了。
  女郎拼命扭动屁股闪躲我的玩弄,但是,她的动作越大,反而使柔软的臀肉更加陷入我的掌心里,饱满的臀肉紧紧贴合,像是黏住了一般。当手指滑过成熟的缝裂,禁忌的刺激赶让女郎有如触电一般,指头在股沟里来回起伏,女郎不堪地全身颤抖,我彷佛可以听到她求饶的哭喊。
  “求求您,放过我吧,不要再摸了,那里不行啊。”
  不愿意让我摸吗?
  我会让妳主动献上身体的……
  我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指头勾起单薄的内裤,用力扯动,没多久,内裤逐渐陷入中心处,原本纯洁的内裤慢慢变成性感的丁字裤。我上下拉扯着布条,华丽的蕾丝刺激着女性敏感的嫩肉,下半身神秘的地带透过内裤形成淫邪的姿态。
  “呜~呜~呜”女郎低着头,小声发出悲鸣声。
  “舒服吗?”我笑着问道:“我好像摸到什么湿湿的……”
  女郎不停摇头,可爱的美臀随之颤抖。
  “光是嘴上说是没用的,妳的身体已经开始发浪了。”
  内裤成为淫糜的状态,根本无法保护美丽的主人,我的手指直接碰触女郎光滑无暇的俏臀。只要稍微用力,指头立刻弹了回来,神奇的弹性令我不禁赞叹造物者的伟大。
  在大庭广众下,被羞耻的玩弄,但是,肉体的本能反应却是十分诚实,女郎的脸颊比苹果还要鲜红,发出绵密的喘息声,身体向后扭曲。原本用于防护的内裤现在只是男人手中折磨女体的淫具,娇躯摆动越来越剧烈,不受理性控制的异物彷佛正从体内涌出,不知道是在闪躲我的蹂躏,还是肉体本能地索求快感。
  “妳希望我帮妳脱下内裤吧?”
  在污秽语言的攻势下,女郎似乎放弃坚持无谓的理性,我隐约可以看见女郎缓缓地点头,我心中的得意之情根本无法形容,顺手把丝质内裤给拉下来,完全赤裸的祭品在手感上是没有太大的差异,征服快感在内心发酵,奇妙的感觉难以比拟。
  我的身子从后方全面性地压在她背后,男性的重量几乎都压迫在娇小的躯体上,充满魅力的身体紧贴在车厢内的栏杆上,金属杆竖在女体丰满的乳沟之间,原本就十分圆润的乳房显的更加饱满,突出的模样充满暴虐的美感。
  一直空闲的左手开始向她的左胸袭击,一把抓住那鼓涨的乳球,截然不同的柔软与弹性,有如生物般在我掌心中跃动,我用尽力气凶狠地揉捏,乳球在压迫下几乎要弹出胸罩,耀眼的雪白摇晃在我面前,激起血液中的兽性。
  女郎随我的动作摆动,几乎失去反抗的力量,无力地倚着我。我含着鲜嫩的耳垂,舔弄光滑的脸颊,拉下西装裤的拉炼,下半身早已碰涨到疼痛的肉棒用力顶向绽放的臀裂,全面侵犯着美丽的猎物。
  “啊~啊!”
  我的动作或许过于放肆,女郎的忍耐大概到达极限了,短促的叫声响起,出奇地,软弱的我并没有因为她的呼喊而有丝毫胆怯,反而产生莫名的倒错快感,我朝着女郎露出表示挑战的狰狞笑容,手上的动作持续不断。
  “那么爽吗?”我小声说道:“到下车为止,我会尽力满足妳好色的身体。”
  可能是被我邪恶的气势压倒,也可能是本性的害羞,本来就不愿自己的耻态被旁人发觉,稍微恢复的理性转换成羞耻感,忍耐已经是唯一的选择了,她咬紧下唇,锁紧牙关,鲜红的唇瓣几乎要流出血了。
  安静的淫戏默默上演,虽然,女郎强忍不再发出任何声响,但是,身旁的乘客依然注意到女郎的异状,我感觉到众人的目光都朝这边集中而来。
  一名高壮的学生,身穿名校的制服,梳着一头油亮的头发,故意低着头埋首在书本里;满脸严肃,一身整齐西装的老者,半灰白发色的头彷佛是巧合地偏向另一个方向。
  没有任何可以称为“正义”的行为发生,我从他们的脸上看到了那再熟悉不过的眼神与表情。
  伴随我无数个日子,懦弱又胆怯的眼神与表情。
  无论表面如何,其实隐藏在内心之中,大部分的人都跟我一样脆弱,不,应该说是以前的我吧。逃避与恐惧的劣根性根本是最原始的人性,只要那么一点卑微的与众不同,就能够如此轻易的达成我内心的愿望。
  我只感觉到可笑!
  对众人的软弱感到可笑,对自己的愚蠢感到可笑。
  不但,美丽的女性软弱,连应该坚强的男人也是他妈的软弱不堪,我浪费了无数的机会与时间,居然现在才明了了真正人性。
  我很弱,但是,众人比我还要更弱……
  女郎双眼迷蒙,不由自主地娇喘,全身剧烈扭动,附近的温度升至要燃烧的程度,在会阴处磨擦的肉棒顶端慢慢触到些许黏稠的体液。黏膜交错相接的快感不但淹没了我,同样融化了我怀中的美肉最后的理智,征服的动力驱使我加速下半身的磨蹭,航向未知的秘境。
  虽然没有实际插入,但是,狂暴的喜悦依旧充斥我的体内,比起女体带来的刺激与快感,征服的滋味更让我勃起,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艳遇,不是人生中的一场偶然,我确实地拥有了征服的勇气与力量。
  一瞬间彷佛是凌驾宇内的君王,完全不敢妄想的美丽女性成为我的禁脔,车厢就是我的王国。
  我不禁再度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


  (5)

  消瘦的身影彷佛风一吹就会飘起来,杂如乱草的头发搭上皱遢的衬衫,我面无表情,以迟缓又沉重的步伐,独行在校园之间。
  如同往常,我头垂的很低,下颚几乎都要碰到自己胸口了,原以为这样卑微的姿态应该不会让我的视线与任何人有所接触,不幸地,我还是依稀会发现到旁人的眼光,那依旧冷淡,甚至带着些许嘲弄与不屑的眼光。
  但是,我不再以此自卑或畏缩。
  因为内心有更强大的东西在支持我。
  一踏出校门,表面上我整个人还是一样有气无力,但是,蹒跚的脚步却不自觉地加速,步伐也越来越稳定。
  课堂中无趣无用的知识,师长千篇一律沈闷的教化,绝对不是我生活的真正意义,等待腐败的过程不是我生命中所期待的旅程。告别了懵懂无知,告别了惨绿青涩,我知道迎面而来的即将是玫瑰色的人生。
  拥挤的公车里,胸膛口袋里装着簇新的储值票,我完全不知道这班车将驶向何方,事实上,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也完全不在意。这已经是我今天换的第三班车了,如同上一班车,我单单为一个辣妹扮像的恐龙妹的背影所蒙蔽,白白浪费了大量的时间,这次一位身穿超短裙少女一晃而逝的身影又诱惑我上车。
  我只希望当少女再度回眸一笑时,是能引起男人去猥亵的性欲,而不是为民除害、替天行道的杀意。
  现在,少女就在我左前方,静悄悄地拉着吊环,无论是随公车摆动的乳房,或是昏暗光线下的脸庞,都算是堪入口,一番折腾之后,我早已饥肠辘辘。
  初尝肉味的我像是一头觉醒的幼狮,疯狂而不可抑止的欲望完全代替一切理智,驱动我的一言一行追求着浓郁的血腥,任何时间与地点,我都积极找寻能够下手的美肉,甚至我还会在闲暇的时间去搭捷运或火车等大众交通工具,找寻不同于平日的新鲜猎物。
  就像任何肉食性动物,不,包括草食性动物一样,关于猎物的判别与选择,我逐渐发展出自己的规律与定则:
  软弱的女性,如我的第一个受害者,在极度恐惧与惊慌失措之下,她们完全不敢反抗男人的骚扰。在我的大手磨蹭她们的屁股时,那眼眶里噙着泪珠的可怜模样,完全燃烧我隐藏在体内的淫欲。
  强悍的女性或许对我的侵犯有些许抵抗的意图,但是,在人来人往拥挤的车厢内,她们反而会害怕旁人注意,深怕自己丢脸的一面被他人发觉。放不下骄傲自尊的结果,还是阻止不了我的魔掌。
  是的,完全没错,任何女人都能成为目标。
  差别者只是手段而已。
  在体验与练习的过程中,我正在慢慢磨练我的技巧与手段,并更进一步去洞悉猎物的想法,达到更熟练的境界。
  比起猎物的小小反抗,我比较担心地仅是目标没有足够的美貌,能勾起我的欲望,虽然我总是维持非常旺盛而过人的性欲,但是,我仍然有基本坚持,不屈就去碰触一些劣质品,降低自我的水平,如同之前学校中的大美女总是对我不屑一顾,深怕我卑微的眼光会玷污她们的冰清玉洁。
  但是连我自己都想象不到,现在我可以染指所有眼前的美肉。
  ……只要使用更加龌龊卑劣的方法。
  红色的裙角像模特儿展示似地高高撩起,我想她一定会感到后悔,为何穿着一件短到连大腿都遮不住,如此性感的短裙。
  啧啧,这可是会引起歹徒觊觎的呢。
  我想眼前的少女可能没有心思去想这些吧,我邪恶的玩弄,早已让她陷入狂乱的状态了,白晰中渲着粉红的脸颊,洁白的贝齿咬紧下唇,原本就鲜红无比的唇,艳丽的让人不忍悴睹,我作恶的手更加剧烈地活动,软嫩的臀肉在我揉捏之下彷佛要融化了,另一只手夹攻少女发育中的椒乳,上下不停侵犯着美少女。
  我的口袋里装着少女的黑色薄纱内裤,还有一阵女性的体热,我巧妙地用藏在袖子里的精致小刀,划破内裤的两边,一下子就剥下可爱的外壳,露出香热的果实,尤其用冰冷的刀刃故意碰触少女到白嫩的屁股时,那来自于灵魂深处的战栗,充分满足了征服的快感,当然,我的战利品也增加了一项。
  食指缓缓滑过丰臀形成神秘沟道,少女立刻不安地颤抖起来了,对于女体中污秽而肮脏的地方,似乎是所有女性的弱点,厌恶与恐惧让少女脸色苍白。
  可是,邪恶背德的变态快感大概也会因为肉体的原始反应自然产生吧,官能与理智往往背道而驰,身体可是最诚实的。
  指尖的力道忽轻忽重,残酷地挖弄着肉丘,少女恼人的表情混和着痛苦与欢愉,手掌在会阴处也渐渐感受到奇妙的灼热与湿濡。
  游走在少女容忍的极限边缘,除了官能的快感,还有玩游戏的乐趣。
  一丝丝细不可闻的悲鸣,也不知道是求饶,还是求救,但是,这些反抗在我满足之前,都是没有意义的,不,少女的哀嚎甚至会激起我心中的野性,我的动作会更为淫邪。
  当然,在感官长期受到刺激之下,我也越来越不容易满足,这点我自己都感到些许无奈,勃起到疼痛的阴茎多次有一种想要尽情发泄的欲望,我却还是强忍住了。无论是地点或是时机,这都不是个适合处男去放肆的好机会,一股奔腾的脉动让我几乎要心跳停止了。
  终于,无耻的侵犯停止了,在公车尚未驶向一个莫名荒凉的地方前,我带着微笑翩翩然下车了,当我回首时,少女脸上尽是无助,双腿发抖地靠在栏杆上。
  我没有不忍,没有怜惜,只有一种宣泄后的舒畅,与莫名其妙的复仇快慰,就像打破美丽的花瓶,或是故意冷落可爱的小猫,奇异到有点变态的快感甚至超过官能的甜美。
  不知道我还会继续强大到如何恐怖的程度。
  但是,我衷心期待那一天来临……
  公车的引擎声轰隆隆响着。
  我已经注意眼前的女学生一段时间了,可是,我并不喜欢在上下学的公车上下手,那就像在床上吃饭一样,虽然很方便,却很容易弄脏被单,但是,几日没有抒解的欲望却在我脑海中盘旋不去,眼前的美肉虽然不够可口,在如此饥饿的时刻,应该是可以将就的,原则虽然重要,也是可以变通的。
  缓缓挤过人群,尽量去保持冷静,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慢慢加速,呼吸也变的粗重,一滴汗珠已经从额头慢慢滑落,生理的自然反应正在升温,我却没有感到丝毫不适,那让人窒息的压迫感只会让我更加强大,并且使接下来的过程更加刺激罢了。
  我的手掌距离女学生的美臀不到十公分,我的动作也更加慎重,彼此间第一次碰触是最重要的,这影响到之后的防卫本能,决定对方顺从的程度,不慎时,甚至会引起反射性的尖叫,这是我最不想见到的状况,也不小心让我上周有的超级忙碌的周末。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一声熟悉的呼吸声在我耳边响起,充满韵律而和谐,有若大自然的呢喃;彷佛早晨的阳光般温暖而柔和,我可以感受到一道视线正悄悄对上我的双眼。
  突然间,我手指的动作停止了。
  他妈的,像是上天故意作弄我一样。
  天使再度闯入我的生命里……


  (6)

  “妈妈,有黑色的花花耶。”
  “是啊。”母亲凝视着与其它伙伴不同的优雅黑色。
  “黑色的花花好丑喔……”
  母亲抱起天真的孩子,露出无可奈何的笑容。
  天使神态自若,专心地背诵着手上的书本,就像我初识她的时候一模一样。
  走出梦魇的天使看起来更加容光焕发,尤其在无暇的纯洁中,带着一丝污染后的淫糜。
  我的身体忍不住颤抖,早已忘了眼前的猎物,发直的双眼再也不能离开天使完美的脸庞。“嗡~嗡~嗡”脑中地彷佛成千上万的蜜蜂烦扰我思考,疑问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袭来。
  为什么?
  又一个选择?
  强压下心头的悸动,重新隐入人群中,像是一只藏匿踪迹的豹子暗暗观察,直到天使走下那熟悉的那一站,我立刻尾随而上。
  在勇气与力量的支持下,彻底地脱胎换骨。不需要考虑,也不用迟疑,我做好了决定,不,或许我内心早已暗自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一场最神圣的祭典。
  一个最完美的祭品……
  过程就像是一个最俗烂的AV情节。
  我从后面袭击力量完全不及男子的柔弱少女,在天使进一步大声求救前,摀住她的小嘴,把天使拉进一间破烂的公共厕所里。
  进入男厕或女厕,着实让我困扰了一阵子。
  男厕我比较熟悉,出入也比较不引人注目,但是,肮脏的女厕较少爱干净的女性进出,也是不争的事实。
  老实说,我也不记得到底是选择那一边,天使身上甜腻的浓香与滚烫的体温让我根本无法思考,一切都像是梦境般不真实,只能依照本能行事。
  封闭空间里,头顶上故障的日光灯明灭不定,水管侧漏的水滴声此起彼落地响起,空气中的异味与女体的幽香混合后,败德的气味反而充满了诱惑感。
  在最污秽的所在替最圣洁的天使受洗,一股异常的兴奋感油然而生。
  但是与公车上强行猥亵相比,强暴是截然不同的事情,尤其在公共场所里,随时会有人出入的危机感,使我全身都开始紧张地冒汗,脑海中浮现报纸斗大的标题:“道德沦丧:未成年青少年强奸少女!”
  手脚不停使唤,想要撕开天使的衣服也力有未逮,越紧张越无法顺利活动,眼眶中的血丝构成一片可怖的红色。天使噙着泪水的无辜大眼睛呆呆望着我,双手努力推挤抗拒我的侵犯,彩绘的指甲划过我的手腕。
  妈的!我真窝囊!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烦躁与疼痛之下,侵犯天使的难度大幅提升。可能是运气吧,我恰巧一拉,扯开天使的白色制服,顿时从衣领的裂口间隐约露出了饱满的乳沟,耀眼的洁白又圆又嫩,我全身的热血向下流,手上动作突然灵活起来了。
  顺着裂口继续肆虐,整件上衣已经四分五裂了。
  一瞬间,我领悟了。
  我所依恃的不是男人胜过女性的身强力大,也不是身为痴汉的深谋远虑,而是一直潜藏在内心邪恶的欲望。
  支配的欲望、官能的欲望、破坏的欲望、报复的欲望……
  用力一拉开抗拒的小手,天使的上半身已经赤裸裸地暴露在我面前了。
  饱满的乳球逆着地心引力挺立着,顶端嫣红的乳蒂骄傲的翘起,彷佛深怕有人忽视它的美丽,无论是形状与色泽都只能用完美形容。少女的年纪,却拥有不输给成年女性的顶级美乳。
  真不亏是天使,真是太美丽了。
  “求……求……你。”
  天使做出最后的哀求,希望我能回心转意,可是,在我听来只觉得可笑。
  “求我什么?”
  “请放了我,我不会去报警的,拜托!”
  “嘿嘿嘿,不如我求妳吧?”我大笑道:“求求妳让我爽一爽!”
  天使的求饶只是泄漏出她的软弱,满足我的征服欲望罢了,白晰的女体如今有如砧板上的羔羊任我处置。
  我微笑地含住可爱的乳珠,比草莓更甜美,鲜嫩的口感更是超过任何美食。
  我专注地吸吮,舌头笨拙地舔着一圈粉红色的晕红,在黏稠的口水浸濡下闪耀着光泽。
  “啊~啊~啊,不要舔,不要啊!”
  可爱的天使发出哀羞的呻吟,或许是骚痒难耐,或是想闪躲,美丽的乳房轻轻颤动,上下不停晃动。
  握住另一只神祉的杰作,跟隔着衣服完全不同,强烈的弹性传到手心,我的手指差点被震开了。咬紧牙关,用力捏下去,融化般的柔软立刻包围了指尖,柔软与弹力兼具的乳球在我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给我一种造物者的满足感。
  如此美丽的天使任我摆布!
  我疯狂地搓揉着几乎不能一手掌握的丰乳,在暴虐式的使劲蹂躏下,乳肉红肿的跟鲜红的乳蒂一样。天使眼角泪水正在打转,逐渐红润的脸庞混和了强烈的恐惧,但是,身体自然产生的兴奋反应却不管主人的意识,我指尖的小樱桃已经硬挺起来了,就是最好的证明。
  “很舒服吧?最喜欢被男人强迫玩弄吧?”我猥亵地笑道:“我记得妳在公车上被色狼摸屁股,高兴地都哭了。”
  天使睁大眼睛望着我,原本就无力的反抗慢慢瓦解了,双手软软摊在一旁。
  内心的软弱已经被男人完全明了,象征的抵抗也没有必要了。
  “很好,现在我们就一起享受吧。”
  没有了抗拒,更加可以为所欲为,我的目标转移到天使的下半身了。
  推倒不停娇喘的天使,用力分开修长的双腿,纯白的内裤展露在眼前。棉质的布料微微渗透着湿濡,暖热的水气喷向我脸前,在三角的中心处有一个淫邪的圆形,内裤下的神秘肉丘紧贴着潮湿的部分,浮现出奇妙的形状,空气间弥漫着淫乱的气氛。
  “好下流的身体,已经开始湿了吗?”
  “……没有,才……没有。”
  我把指头上的淫蜜涂在天使脸颊上,缓缓说道:“身体是最诚实的。”
  我褪下女体最后的屏障,神秘的蜜穴在人前完全绽放了!
  没有遮掩的美丽粉红色,卷曲的黑色芳草稀疏地点缀在一旁,形状优美的秘唇紧紧闭合,像美丽高贵的玫瑰,根本说不出名称的女性性器活生生在眼前。
  在天使的哀嚎声中,我颤抖的手指慢慢挖开娇嫩的入口,搅拌着火热肉瓣,绉折与黏膜紧紧抵御入侵的异物,按压间溢出的闪亮黏液彷佛天使的泪水。
  “呜~呜~呜!”
  天使忍不住放声哭泣,晶莹的泪珠形成一道道泪痕,可是,悲鸣声中却不由自主混合着甜美的哼声。泛滥的蜜汁源源不绝流了出来,我凑过头去舔着,与天使女体的美味不同,另一种香甜的滋味溢满口腔,我甚至舍不得咽下口中的琼浆蜜液。
  “太好吃了,好甜的蜜汁啊。”
  天使侧过脸,不愿听我下流的言语,可是,舌尖的嫩芽却开始颤抖,分泌出更多花蜜。
  “妳的身体真是淫荡,被强奸居然会湿成这样。”我看着天使的媚态,继续刺激天使,笑道:“下次我们在公车上干吧!”
  “好……痒,好热,救命啊!”
  一面进行言语攻势,手上的猥亵也不停止,在我狂野的动作下,天使的长腿痉挛地扭曲着,下流的纤腰自然向前挺起,淌着花蜜的秘处大大敞开,最羞人的肉核突了出来,充血红肿的如同红宝石,膣肉随着手指牵连连内侧都翻了出来,淫糜的模样像是最下贱的娼妇。
  阴茎高高翘起,虽然尺寸并不惊人,已经是我的膨胀的极限了,我战战兢兢开始神圣的祭礼。当龟头碰触到穴口的那一瞬间,奇妙的感觉言语无法形容,手淫的爽快根本无法相比于万分之一。
  一边歇斯底里地大喊,肉棒一边慢慢向前,过程是想象不到的舒适,只有一个小小的问题。
  ……我无法插入。
  无谋地乱捅乱刺根本无济于事,天使也害怕地叫出声,混乱之间,我的头脑一片空白,纵使事后都不能回忆半分。
  不知道何时,我已经与天使连成一体了。
  许多情色小说中,男人的肉棒都能贯穿女人的子宫,我不清楚我自己出了什么问题,我感觉天使的蜜壶有若大海,深邃而无边境。可是,身体上的快感绝对没有因此减少,怒涛的酥麻翻天覆地而来,好像整个人浮起来一样。
  “干!干!干死妳!”
  “啊~啊~啊,不要~不要!”
  紧紧抱住天使的纤腰,用尽全身力气毫不保留地插着天使的蜜穴,几乎想要把全身都挤进天使体内,什么活塞运动,什么九浅一深,我只能随着本能起舞,不停突刺。
  潮湿的肉壶紧紧咬住我的肉棒,头昏眼花的我用力挺动抽插。奇妙的酥麻感像是无数只蚂蚁在肉棒上面爬行,敏感的嫩肉与嫩肉全面性的接触,肉棒好像要融化一样。
  天使一边摇晃身体,一边强忍着不发出叫声。不知道假若让天使放声吶喊,那会是淫荡的呻吟,还是凄栗的哀嚎。
  但是,我并没有多余的心思,探究这个问题,女体深处的纠结缠绕带来一阵阵酥化的快感,驱使我继续挺腰。
  甚至不知道我到底干了多久。
  风暴般的快感像是持续了一辈子,又彷佛只有一秒钟罢了。
  突然间,超剧烈的刺激涌向临界边缘的肉茎,强烈快感中甚至带着疼痛,我的腰猛然向前,不能抑止地狂射出浊热的精液,平时自慰时,射精的时间总是十分短暂,但是,这次在天使绵密的蜜穴吸吮下,我不由自主地挺腰,狂射出体内的种子,好像连血都随之喷射而出。
  我的第一次结束了。
  虽然,理性判断下,全程应该不会超过一分钟吧,但是,从此我就是个真正的男人,而不是蹩脚的处男了。
  还来不及小小的感慨及感动,淫邪的下半身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我把天使翻过来,天使的脸朝着马桶,雪白的屁股正对着我。虽然没有实践过,背后的交合方式一向是我的最爱,动物交媾方式带来的屈辱感,女性臀部魅力完全展现。
  我梦中的美景。
  少女的臀部没有想象中的丰满,隆起的弧度总觉得有些过度纤瘦的遗憾,拍打时弹力与手感也不够舒适,但是,光滑白晰的程度也算相当不错了。
  重新振作的肉棒顶在蜜穴口,再度用力插入。
  有了经验后,猜想一切应该会比较顺利了,可是,不知道是位置的错误,还是姿势不同的差异,怒张的肉棒就是无法进入天使的身体里。
  虽然背后插入的过程十分不顺利,我依旧固执地尝试与修正错误,火热的肉欲燃烧,头脑几乎不能思考,我的手像是要弥补下半身似地狂乱揉捏着向下延伸的美丽乳房,贪婪的嘴在女体上留下湿黏的污迹。
  龟头与湿黏的花唇不停磨蹭,电流般的畅美几乎要让我射了,我咬紧牙关,连牙龈都出血了,咸而腥的味道逐渐在嘴里蔓延,一声呼号声中,肉棒终于是硬塞进去了。
  “啊!”
  天使同时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像是受刑一般挺起美丽的身躯,随着我的韵律,慢慢开始扭动美丽的屁股,两人的节奏合而为一。
  从身后看去,女体的起伏一目了然,我的小腹撞击着白嫩的屁股,瀑布般的秀发在眼前飞扬,在肉棒的抽插之下,由背腰臀组成的优美曲线如一道道迎面而来的波浪,令人目不暇给。
  几分钟过去,我再度射出黏稠的浓白液体。
  虽然,无论是技巧或持久都生疏到可笑的程度,但在连续不断发泄到自己都有点头昏的情况下,无止境的欲望终于停歇了。
  从单纯的官能世界中醒了过来,彷佛是一个新生的胎儿,不,应该是破茧而生的飞蛾,不……不,是浴火重生的不死凤凰。我全身上下从未如此充实,满足后的阴茎依旧无比硬挺,胸膛中的勇气如溢出来一般,整个人有如巨人一般。
  讽刺地,内心却有一丝说不出的空虚……
  这只卑微的母狗并不是处女。
  漫流在白晰大腿根部的液体是黏稠的淫液与腥臭的白精,就算有些许鲜红的血丝,不过是纠缠抗拒时造成的产物罢了,与神圣纯洁的象征没有丝毫关系。
  我想心中的空虚……应……该……不是幻灭的失望。
  现在的我强大到足以实现任何梦想,又何必沈溺于从前自慰式的依恋,我根本不需在意眼前微不足道的家伙!
  圣诞老人只是父亲披上红袍后的替代品,只是孩子们被礼物分散了注意力,看不真切事实的真相罢了。
  真实的天使是不会降临在如此污浊的世界。
  少女摊在肮脏的地板上,赤裸的女体缓缓发抖,发出细微的呻吟与啜泣声,无神的双眼望着远方,嘴角残留着唾液,连出一道银丝。
  不愿意在这里浪费任何宝贵时间,我冷笑地把她皮夹中的证件放入口袋中,缓步离开了。
  虽然不再完美,这种身材容貌兼具的货色也不是随处都有,没必要浪费。
  当我稳健的步伐踏出公厕时,纯净无邪的形象已经在我脑海中消失了,曾经魂萦梦系的脸孔逐渐模糊,直到再也看不清楚。
  取而代之的是官能的快感?
  回忆只能如美梦般深藏在潜意识之中?
  我不知道。
  也不需要知道……


  (7)

  教室。
  篮球队长高分贝的笑语纵使是趴在桌上的我也能听的清清楚楚。
  “昨天我把……给上了!”
  众人发出阵阵怪叫,喧嚣声由教室的一隅爆发开来。
  我从同学的脸上看到了兴奋、嫉妒,各种不同的情绪,许多人疯狂追问着细节,有人则假装正经地撇过头去。
  跟众人高昂鼓噪的心情截然不同,我只是他妈的想笑!
  灌篮高手的语气中透露出遗憾与不甘,无论他说的如何生动逼真,我敢肯定血气方刚的野兽并没有得逞兽欲。
  能轻易理解的妄想谎言无须理由去解释,如果要我为此下一个批注,大概就是软弱与愚昧吧。高大壮硕的掩饰之下,虚弱幼稚的内在引着我发笑,当然那群看不清楚局势的弄臣丑角同样可悲到让我捧腹。
  课堂中,陈雅雯老师依然是一贯严肃正经的模样,之前从来不曾留意到圆领杉不经意露出的锁骨洋溢着诱人的意味,看似纤细的胸膛比想象中丰盈,尤其当她随手撩起一束长发,白皙的颈子更是说不出的美丽。
  我默默望着陈老师弯着腰在黑板上努力书写,饱满的臀丘将长裙绷出绮丽的线条。物相与本质常常是表里不一,看似强大与严肃的事物往往并非如此,隐含其中的乐趣没有其它途径能取得,只等待我们自行发掘。
  时间慢慢流逝,距离放学越来越近。
  表面看起来,课堂上的我依然迟钝笨拙,不,比起把头缩入沙中的鸵鸟,或因为触碰而不停开阖的含羞草,摆明放弃挣扎的我看起来更为可笑。
  但是任何事物都存在其活动周期,无意义的虚掷精力并非我所愿。受尽冷淡侮辱的时刻彷佛是在黑夜里安眠,我耐心等待黎明即起的第一道晨光,迎接伟大壮丽的新生!
  在走廊加速脚步。
  已经垂涎那美丽的猎物数周之久。只要想起滚着水蓝色条纹的洁白校服,把鲜红领结托起来的高耸酥胸,我的心也跟着滚烫了起来。
  望着手表,默默计算赶车的时间,突然间一阵怪声引起我的注意。
  不自觉停下了脚步,打算走后门离开学校而来到活动中心门前,放学后,原本宁静的体育馆却意外地不平静,我恰巧目睹无法想象的精彩场景。
  一个难以忘怀的女人,一次刻骨铭心的告白……
  校花,思璇。
  两个人激烈地拥吻着,思璇飘逸的长发散开,释放着艳丽的美感,压着她的男人拥有令人称羡的体格,大手在思璇胸口搓揉,制服敞开,春光微露,另一只魔掌则从雪白的大腿上不停朝裙内抚摸,而思璇模糊不清地发出呻吟,一面勉强压着裙襬.
  好一场由热恋情侣演出的LIVE!
  唉唉唉……
  身为楷模的学生会长及受万人爱慕的校花,怎么会在学校这种神圣的地方,做出如此猥亵而不堪的行为呢?
  如果被那些卑鄙无耻之徒看到了,作为威胁勒索的把柄,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严重的后果呢?
  我窥视着热烈香艳的双人舞蹈,忍不住为了神的眷顾而露出笑容。
  放学后。
  安静的体育馆。
  “到底有什么事!”思璇的口气相当不客气与不耐烦。
  “嘿嘿,没什么重要的事啦。”我故作轻松地说道:“只是几张照片想让妳来这里欣赏一下。”
  看到手机里的清晰的照片,思璇美丽的瓜子小脸突然变的惨白。
  “拍的还不错吧。”
  咬着红润的樱唇,思璇突然怒道:“你想怎么样!”
  “一般这类的固定情节都是坏人觊觎美女的身体,其实我也是个没什么创意的人,所以就……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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