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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是花儿的生殖器】(1-13)



          (五)羞答答的花儿热闹闹地开

  马哥稍稍一愣,但左手仍紧紧地搂着花儿,右手伸进花儿上衣里摸索着,脸
紧贴着花儿的小腹。

  花儿紧张得腿有些发软,浑身瑟瑟发抖,似乎根本无力挣脱,她双手无助地
抓着马哥直奔她双乳的右手,声音颤抖着说道:「马哥,别……别这样……」

  马哥却不说话,强壮的右手执着地触到了花儿的左乳,花儿用尽全身的力气
把双手环抱在胸前,紧紧抓着马哥的手腕儿,双腿抖得几乎站立不稳。马哥搂着
她腰的左手却忽然向下一拉,从后面把花儿的睡裤扯到了大腿下面!

  马哥回来的时候花儿着急从浴缸里出来,只穿了睡衣裤,里面可都是真空的
啊,被马哥这一扯,花儿下身便完全暴露在了马哥眼前。她那只有小梅和阿根知
道的小秘密一览无疑地展露给了浑身酒气的马哥:她光洁的大腿、两腿间那微红
稀少的阴毛、以及阴毛丛中那两片肉乎乎的唇瓣儿……这可是花儿珍藏在内心的
秘密啊,只能让蜜友和自己的男人知道的秘密!

  花儿「啊」地叫了一声,跌坐在沙发上,环抱在胸前的双手防线瞬间就崩溃
了,有些顾此失彼,遮不住胸,也再捂不住两腿间那一小片羞处。

  花儿的双乳像鲜花一样在马哥手心里绽放了,她感觉自己胸中蓦然间升腾起
一种痒痒的感觉,让她紧张又充满期待,花儿感觉到一种久违的冲动从乳房深处
和两腿间弥漫开来:她的乳房在马哥指腹的旋转按摩下膨胀,那两粒的粉嫩娇小
的乳头倔强地挺立起来,湿湿的潮热从羞处一点点渗出来。

  花儿想蜷起身子并紧双腿,却早已被马哥趴在了身上,两腿被马哥的身体用
力地分开来,马哥宽厚沉重的身体像是一面墙完全埋没了花儿,胳膊按着花儿的
手腕,使她呼吸都有些困难,但这种压迫感却让花儿很有些享受,她能清晰地感
觉到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在她的大腿内侧,花儿的头「轰」地一声,连身体的颤抖
停了下来,浑身变得软绵绵的,失去了全部的反抗能力。

  花儿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热得发烫,自己的呼吸急促,意识有些模糊,她的理
智想挣脱,她的身体却在渴求,白天看到的那些画面不倒翁一样在她眼前晃动,
黑的、白的,长的、粗的男性生殖器忽远忽近、若隐若现地冲进她的脑海中。

  马哥感觉到了花儿已经失去了反抗力,他起身抱起花儿,径直走进了颖颖的
卧室,轻轻把花儿放在床上,脱去了自己的上衣,花儿微微睁开眼,看到了马哥
健壮的胸腹肌肉,花儿有些失神了,她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阿根,那个身材略显
瘦弱的阿根!阿根力气也挺大,但绝没有也不会有马哥那样的肌肉块儿。

  马哥动作极快地解开了腰带,扭动了几下身体,便把裤子退了下去,花儿从
微闭的双眼间看到了那一团昨晚曾经在她眼前晃动的鸡巴和蛋蛋,她的心跳骤然
加速!喉头被一团东西牢牢地堵住了,几乎无法呼吸。

  昨晚那累累垂垂的一团,此刻变得雄伟健硕,粗壮的鸡巴高高地翘着,几乎
有半尺长,上面一条条青筋,蚯蚓一样怒张着,尤其最前面那个涨得发紫的蘑菇
头,几乎有自己的手腕那么粗!花儿惊得几乎摒住了呼吸。

  马哥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鲜红的血丝,他也不说什么,嘴里含混不清地
「唔……哦……」着,三下两下扯掉了花儿的睡衣,花儿羞怯地闭上了眼睛,两
腿大大地分开,胳膊绵软无力地伸展在身体的两边,她从来没有这样暴露在一个
男人面前,而且这是一个和自己并没有什么情感交流的男人,更是自己女主人的
男人!那个昨晚还在和女主人疯狂欢爱的男人!

  此刻,自己正躺在女主人的大床上,被女主人的男人直视自己的裸体,花儿
的头轰然作响,内心燥热难耐,而灵魂似乎游离于身体之外,无助地看着那个并
不熟识的赤裸的男人的身体一点点、一点点靠近自己正渗出晶莹露水的私处。

  马哥的龟头触到自己唇瓣儿的一刻,花儿似乎被电到了一样,她还是有点害
怕了,害怕那个几乎和毛片里一样粗壮的鸡巴真的插进自己的身体,不由得浑身
一阵微颤,微微缩起了身体。

  马哥并没有迫不及待地强迫她,而是温柔地俯下身体,舌尖滑过她的耳垂,
一股带着烟酒味的男性气息扑进花儿的胸中,她一阵眩晕,耳根后痒痒的感觉,
像是一片羽毛,一下下撩拨她的心,花儿微微地张开嘴,大口呼吸着,马哥轻柔
的舌尖滑过花儿的脖颈,沿着她那白嫩的肌肤一路划过,花儿的心像热锅上的一
粒绿豆在跳跃着,躁热而焦灼。

  那舌尖不紧不慢地围绕花儿的左乳一圈圈盘旋着,像是一只灼热的搅拌器,
掀起一圈圈涡旋要把花儿吞没,终于马哥一下叼住了花儿的乳头,花儿蓦地挺起
了胸,浑身颤栗着,大大地睁开双眼,满含娇羞的目光里放射出熔岩一般炙热的
欲望,呼吸急促,胸前是大片的红晕,连乳晕都微微隆起,两粒可人的乳头粉艳
饱满,晶莹欲滴。

  马哥雄健的胸肌也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一切似乎在他的意料之中,但也远
远超过了他原先的估计。

  被酒精烧得有些混沌的大脑有些不受理智的控制,他试图直接插入花儿的身
体,但几次冲撞都不得其门而入。而花儿的唇瓣儿在马哥龟头的研磨下早已蜜汁
潺潺,几次马哥的龟头滑到蜜穴洞口却都滑门而过,更是惹得花儿欲火高涨,无
奈马哥沉重的身体压着她,使她无法移动身体来配合马哥的插入。

  马哥也有些焦躁,他稍稍起身,握住阴茎,寻找花儿的唇缝儿,花儿悄悄抬
起屁股,迎接马哥。

  花儿的意识混沌而又清晰,清晰的是肉体传来的每一丝触动,混沌的是肉体
之外所有的一切。

  那个硕大的蘑菇头,正挑开花儿的唇瓣儿,直刺进她的羞处,花儿感觉到自
己的蜜穴之门被迅速扩张开来,她忍不住「嗯……」地呻吟出来,双手紧紧抓住
了马哥的胳膊,虽然她和阿根有过一年的性爱,但阿根的鸡巴与马哥粗壮的男根
相比实在是太细小了,花儿清清楚楚地体会得出那个火热、硕大的龟头有力地撑
开她紧窄的阴道一插到底,一种伴着撕裂般疼痛的充实感从两腿间直冲大脑,那
种强烈的被占有的感觉远远甚于自己的初夜!

  花儿皱着眉大大地睁开眼睛,大口地呼吸着、大声地呻吟着,不由自主地扭
动了几下屁股,那种似曾相识又格外强烈的感觉汹涌地冲击着她的大脑,马哥的
阴茎坚硬地插在她的身体里,花儿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发情的母兽正被一只健壮的
公兽强奸。

  「花儿,你的毛毛竟然是红色的……你的毛毛是红的!」马哥喷着浓重的酒
气伏在她耳边一遍遍惊呼。

  花儿感觉自己胸中有一团火在燃烧,呼呼作响,脑子里又闪现出了那个黑人
的鸡巴……她摇晃着头大声地叫了出来:「啊!哦……噢……」马哥没有想到今
晚自己的欲望会这么强烈,更没想到昨晚疯狂一夜后自己的男根还能这样雄壮伟
岸。他看到了花儿稀疏微红的阴毛,看到了她丰盈凸起的下体,看到了她肥嫩润
泽的唇瓣儿,虽然阅女数十,他还是忍不住惊叹了,惊叹于自己身边竟有这等尤
物!

  龟头刺入花儿唇瓣儿间的时候,马哥清醒了很多,花儿紧窄的阴道最大程度
地满足了他做男人的虚荣心,他听颖颖说过花儿和男朋友的事情,他也不在乎花
儿不是处女,或者说他更喜欢花儿这样有过性经验的山乡妹子。

  以前他经历过不少处女,包括颖颖,但他不太喜欢处女在床上的手足无措,
更讨厌事后她们有时候看起来很虚假的眼泪,他宁可去洗浴中心接受职业性女服
务,不愿再去占有那些几乎是送上门来虚假热情,除了颖颖,而花儿是个例外,
熟得一点就透的欲望,纯纯的眼眸,处女一般的身体,毫无做作的真情流露,很
有些当年颖颖的影子。

  马哥不可能有心情在那种时候比对花儿和颖颖身体的优劣,虽然他现在基本
上是清醒的,但所有的意念只受深埋在花儿阴道内的龟头控制,而此刻,花儿温
暖湿润阴道正紧紧地包绕着他的龟头和阴茎,他甚至能感觉到花儿的阴道壁在不
经意地微微痉挛,一下下像一张小嘴儿舔着他的阴茎。

  看着花儿满面的红晕,看着她灼热得有些迷茫的眼神,马哥不禁生出许多的
爱怜,他轻轻俯下头,在花儿红艳的双唇上吻了一下,花儿的嘴唇细腻滚烫,呼
气如兰,马哥不由自主地把舌头伸进去,勾住花儿小小的舌,用力吸吮起来,下
身开始缓缓地抽送起来。

  马哥粗大的阴茎和花儿紧窄的阴道确实是一对绝配,一粗一紧,一刚一柔,
阴阳交合之道莫过于此。

  马哥小心地把握着抽插的节奏,每一次插送,无论轻重,都缓慢而充分地一
插到底,一直顶住花儿的深处,用男人的力量牵拉她体内最敏感的那根神经;每
一次回抽,都缓缓地旋转研磨,让涨得发紫的龟头退到蜜穴洞口,带出那一圈圈
粉粉的嫩肉和浓白的蜜汁,让暂时空虚感激起花儿被充填的渴望。

  花儿双臂环绕住着马哥的脖颈,动情地回吻他,兴奋的火焰在她的眼睛里跳
跃,朵朵红霞升起在她的脸颊、脖颈和前胸,花儿是个很容易动情的女孩子,而
且一旦动情就会全情投入。此时此刻,她已经被马哥的身体征服,她正用自己绽
放的「花儿」回报征服她的男人。

  马哥的抽送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下体的撞击发出水水的「扑哧!扑哧」
的声响,他双臂支撑起身体看着自己的男根在花儿的至阴之地花儿感觉自己像飘
在云端一样,被风吹得上下跳跃,她的眼光里燃烧着欲望的火焰,她的喉咙里回
荡着畅快的呻吟,她的胸前晃动着坚挺的乳房,她的腰肢扭动着青春的热情,她
的两腿间流淌出浓情蜜意……花儿的意念变得模糊不清了,她只能无助地大声喊
叫、用力地扭动身体。

  卧室里回荡着马哥粗重的喘息和花儿抑制不住的呼喊,酒精的刺激使得马哥
失去了平日里骁勇的战斗力,才抽插了十来分钟,射精的冲动便如同决堤的洪水
一般冲击着他的大脑,使他失去了所有的判断力和控制力。

  马哥拼尽全力气喘如牛般地狠狠抽送了十几下,然后颓然顶住花儿的下体,
数亿子孙飞旋着射进了花儿的阴道深处,粗大滚烫的阴茎和龟头剧烈地跳动着,
带动着花儿的蜜穴快速地一紧一缩,紧接着,花儿也获得了性高潮,她猛地抓紧
马哥的胳膊,指甲深深嵌进了他肉里,用力向后仰起头,胸部向上挺起,近乎哭
喊一般叫出了声:「啊!啊……啊哈……啊!」

  马哥感觉到了花儿高潮时阴道内一股股热乎乎的液体涌出来,包绕着他的龟
头和阴茎,流淌到了他的阴囊上。他尚未完全软缩的阴茎深深地插在花儿的阴道
里,体会着花儿的至柔至嫩之处一阵阵地痉挛,欣赏着花儿迷醉的表情。

  花儿没想到自己真的第一次和马哥上床就这么容易达到了高潮,而且来得这
么猛烈,她不是意识朦胧,而是近乎癫狂,癫狂到使她根本无暇控制自己,只能
任由自己淫荡地呼喊着,她很想说:「救救我……救救我……」实际上,她只能
用不受控制的语言大声喊道:「哦!天哪!哦……」她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里流
淌出让她羞愧难当的水水,任由自己让马哥把男人的种子播散进自己的身体最深
处……

  马哥颓然倒在花儿身边,左手无力地搭在花儿柔软的右乳上,卧室弥漫里着
精液的气息,马哥感觉熟悉而又舒适,他想对花儿说:「花儿,你的毛毛是红色
的……」可实际上,他什么也没说出口,不知不觉中沉沉地睡去了。

  听着马哥熟睡的鼻息声,花儿燥热不安的心渐渐地安静下来,但没有丝毫睡
意,只是感觉下身像是刚刚被撑开了一个洞,热辣辣的,还有一些黏黏涎涎的东
西正顺着她的大腿根儿往外流。

  花儿伸手摸了摸,黏黏的,放在鼻子前嗅了嗅,腥腥的,这是男人精液的气
息,花儿不由得忽然心跳加速——她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近距离地闻精液的气
味了!花儿扭过脸,看看睡得甜甜美美的马哥,忽然生出一丝愧疚,对阿根和许
姐的愧疚。她轻轻地挪开马哥压在她胸前的胳膊,翻身下了长沙发,飞一般冲进
自己的浴室。

  花儿打开热水器,把水开得很大,任凭热水「哗、哗」地喷洒在自己脸上、
身上,烫得她的皮肤隐隐作痛,她弯着腰,一遍遍清洗自己的阴唇和阴道口儿,
热水浇在阴蒂上的感觉像极了被什么东西舔过,痒痒的,让她浑身颤栗,但她依
然执着地洗了又洗,却不知道想洗掉什么,是马哥射进她体内的精液?还是马哥
留在她体内的气味?

  直到感觉腰酸背疼,花儿才仰起了头,长长地喷出一股水雾,跌坐在马桶盖
上,仰面靠着马桶盖儿,双手深深插进头发里。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花儿在心里一遍遍地问自己,她有些回想不起
自己是怎么躺在了马哥身下,想不起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挣脱出来,而是糊里糊
涂做了他的女人,唉,阿根,许姐,请你们原谅我……

  花儿轻轻叹了口气,却又清晰地回想起了自己来高潮前身体的焦灼,她的脸
红了,马桶边的大镜子映照出花儿白嫩细腻的肌肤,匀称的身条,丰满的乳房,
还有那两腿间的一抹微红色,花儿感觉自己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一点也不比许
姐差的性感女人!性感,就是能勾引男人吗?

  马哥占有了自己,是不是仅仅因为喝多了酒乱性呢?或许,他在心里只喜欢
许姐那样的女人,不止性感,而且有学问,唉,一想到学问,花儿便没了继续想
下去的勇气,她颓然地靠在马桶盖上,闭上眼。

  花儿站起身,再次打开淋浴喷头,闭上眼睛,任凭热水浇过她的全身,她的
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走出浴室时,花儿换上许姐送给她的浴袍,她轻手轻脚地走到许姐的卧室门
口,从虚掩的门里看进去,马哥斜躺在大床上,鼻息粗重,睡得正香。花儿迟疑
了一下,悄悄走进去,掀开夏凉被,轻轻盖在马哥身上,转身出了房门,把门关
严。

  回到自己的卧室,花儿感觉到浑身疲惫,她缩成一团,双手抱在胸前,不一
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醒来时,已是阳光明媚的早晨,花儿慵懒地睁开眼睛,看着窗外白花花的阳
光,听着麻雀们叽叽喳喳的叫声,它们是在求偶吧?

  想到这里,花儿的脸红了。她起身,推门出去,看到许姐的卧室门虚掩着,
房间里很安静,她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往里看去,马哥已经不在床上了,她推门
而入,看到床头贴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字:花儿,我开会去,明天晚上和
你慧颖姐一起回来吃饭。

  纸条没有落款,字却写得很棒,像是出自某位大书法家的手笔,花儿捏在手
里细细地看了又看,有点爱不释手,于是拿着纸条回到自己的房间,把纸条夹进
一本食谱里。

  昨晚激情的一幕仿佛就在刚才,花儿心不在焉地捡拾着并不遥远的回忆,漫
无目的地看着电视里的节目。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小梅!

  花儿抓起手机,那头传来小梅一如既往快乐的声音:「花儿,你待得太舒服
了吧,想不起姐姐了吧!」

  「没有啊!」花儿无力地争辩道,实际上整个昨天加上这个上午,花儿心里
没有出现过小梅的影子,所以说这话的时候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虚。

  小梅依然是那样飞快的语速,她告诉花儿,自己最近换了一份医院护工的工
作,今天没活儿,跟公司请了两天假,想找花儿一起出去玩。

  花儿有些害怕北京炙热的阳光,而且今天她真的很累。

  「你来我这边吧,今天许姐和马哥都在不在家。」

  「好咯,好咯。」小梅飞快地答应着像是怕花儿后悔一样。

  一个多个小时后,小梅出现在了花儿面前,她的穿着依然新潮,一件紧身的
绿裙子裹在身上,更显得凹凸有致,不过怎么看都似乎有点傻傻的,两人见了面
非常兴奋,又搂又抱。

  「到北京了还打扮的这么妖里妖气,不怕被坏人打劫哦。」花儿捏了捏小梅
胸前鼓起的白肉,打趣她道。

  两人斜靠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吃着花儿洗好的水果,相互讲述来北京后的一
些经历。

  「你怎么做起护工来了?」花儿问道。

  「唉,我哪有你这么好命,快两个月了,一直找不到称心的工作,只好到处
跑。」小梅一边嚼着薯片,一边满不在乎地说道。

  是啊,小梅和花儿一起来到北京,花儿幸运地来到了许姐家,小梅却一次次
奔波在大大小小的劳力市场。

  她干过小时工,挣钱太少,也做过送奶工,却总记不住路,有一次清晨从取
奶点出门时走错了路,骑着三轮车走进了死胡同,结果遇到了流氓,那人阴阴地
冲着她笑,突然脱下裤子,露出了勃起的生殖器,虽然有过几个男朋友,在北京
这样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在这样一个四顾无人的死胡同遇到流氓,还是吓得她大
叫一声,扔下三轮车,撒腿就跑。

  从那天起,小梅再也没去送奶公司。闲逛了两天,小梅看到京城一家比较有
名的护工公司招人,便报了名,负责招工的是一位胖得像猪一样肥头大耳的刘经
理,刘只看了她一眼便同意收下她了,面试只进行了不足半分钟,他很直白地提
出来自己唯一的条件:跟他上一次床。

  小梅盯着刘经理小得像一条缝的眼睛,考虑了几秒钟便答应了。面试结束之
后,刘经理带着小梅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小梅发现原来那位色咪咪的刘经理几乎
就是个废人:他脸涨得通红地解开小梅的胸罩,像个吃奶的孩子一样埋头在小梅
丰满的双乳间,贪婪地含住她的乳头,用力吸吮着,发出「咂、咂」的声响。

  小梅开始觉得很好笑,但很快便感觉到内裤里湿漉漉的,她已经有近两个月
没接近男人的身体里,此刻两腿间已然是又热又痒,她推开刘经理,自己脱下裤
子。

  刘经理眼睛一直一眨不眨地盯着小梅白皙的皮肤和浓密的阴毛,兴奋得双手
颤抖,他急匆匆扯开腰带,但可怜的他拨弄了半天鸡巴也没能硬起来,又羞又恼
的刘经理把小梅的头按在自己两腿间,小梅没有拒绝,她含住了刘经理软塌塌、
带着腥臭味儿的鸡巴,一点点嘬硬了——一根和香烟长度差不多的小土炮,这让
刘经理喜出望外,他一把将花儿推倒在老板桌上,自己从后面插进来,然而刚刚
塞进多半个龟头,刘经理却忽然泄了,粘糊糊的精液喷射在小梅的屁股上、阴毛
上……

  刘经理绝望地瘫倒在老板椅上,脸涨得像是霜打过的紫茄子,小梅静静地看
着他,从包里取出湿纸巾为他擦拭,然后再取出另一块纸巾小心地擦拭散落在自
己下身的精液。

  刘经理一言不发地看着小梅,默默地从抽屉里取出了1000块钱放在小梅
的包上,小梅迟疑了一下,把钱塞进包里,头也不回地推门出去。

  半个月的培训结束时,小梅被送到了一家相当不错的大医院做护工,那里工
作有点累,但收入还不错,而且,到医院的第二天她就把护工头儿拿下了,那为
牛工头是刘经理的内弟,护工们背地里都叫他「牛头儿」。

  他身体强壮如牛,鸡巴不仅又长又硬,而且带着弯儿,像是一把钩子伸进女
人的身体。

  整整一个下午「牛头儿」把小梅压在医院顶楼的床上,正面肏、后面肏、侧
面肏,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

  小梅几乎记不清那个下午自己究竟来了几次高潮,只记得到最后自己的下身
已经肿得有些麻木了,而且其中有两次高潮是一波刚去一波又起,真真让她享受
足了做女人的乐趣,而那位牛工头也接连射了三次,最后一次他把小梅抱在自己
身上从下面肏她,小梅很喜欢这样,她放肆地骑在牛魔王的身上,熟练地左右旋
转、上下摇动,时快时慢,时轻时重,胸前的豪乳毫不约束地跳动,直晃得「牛
头儿」头晕目眩,不一会儿便一泄如注,而小梅依然不依不饶地用手揉捏他的龟
头。

  「牛头儿」实在打熬不住了,一边叫骂着:「你这骚娘们,哦,你这个骚狐
狸……」一边翻身把小梅掀翻在床上,从后面把已经有些疲软的鸡巴塞进小梅的
身体,然后疯狂抽插起来。

  「软鸡巴也能肏死人呢!」小梅坏笑着说道。

  的确,「牛头儿」的软鸡巴依然威力无穷,小梅的第N次高潮像绵绵的潮水
一样涌来,她无法抗拒性爱的诱惑,无法拒绝高潮的来临,任凭「牛头儿」一边
「啪!啪!」地拍打着自己娇小的屁股,一边恶毒地骂道:「肏死你这骚女人,
我肏死你!」

  这让小梅更加兴奋,她抽搐着,呻吟着,下身流淌着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
夹杂着丝丝鲜血。从「牛头儿」的房间走出来时,小梅的腿脚几乎已经不听使唤
了,楼门外已是夜色阑珊,鬼魅的霓虹灯变幻着斑斓的色彩,小梅坐在路边的长
椅上,享受着夜风难得的清凉,长长地出口气,其实她来北京完全是为了花儿,
这是她心底的秘密,绝对不能对花儿说的秘密。

  打通了刘经理和「牛头儿」这两关,小梅的「事业」便顺风顺水,总是能分
到一些轻点的活儿,钱却比那些累得头晕眼花的工友们拿得多,惹来不少女工友
艳慕的目光。

  「牛头儿」掌握着手里所有的护工,男人孝敬他香烟和酒,女人得拿身体来
讨好他,而这些女护工多半是离家出来打工的中年妇女,多数对性本身充满着渴
望,更何况在她们的圈子里,都知道「牛头儿」腰里长着一个带钩子的大家伙,
能伸进女人的子宫里,勾住里面的痒痒肉,让和他一起睡觉的女人升上天。

  所以,基本上只要「牛头儿」一个眼神,被看中的女人便会心领神会地跟他
去顶楼的小房间去,「牛头儿」和她们在一起从来不用避孕套,因为这些中年妇
女大多要么戴着避孕环,要么做过结扎,基本不用担心怀孕的问题。

  「牛头儿」显然对新来的小梅更感兴趣,他想牢牢地占有她,几乎每天都想
和她做爱,确切地说,和「牛头儿」在一起不用什么前戏,不用爱,他有充沛的
体力让身下的女人达到高潮。对这一点,小梅也很满足。

  小梅很擅长和男人打交道,她不想长时间做这护工这一行,更不想让「牛头
儿」这样的臭男人无休止地糟践自己年轻貌美的身体。她说服「牛头儿」两到三
天才要她一次,而且每次都戴上避孕套。

  她不全是怕怀孕,主要是不想让「牛头儿」把从其他女人那里沾上的脏病传
染给自己,在这上面,小梅还是舍得花钱的,她从不去小药店买套子,而是去家
乐福、物美这样的大超市买名牌的套子,不是为了便宜那个丑陋粗鲁的牛魔王,
她只是不想让劣质的套子伤害自己的身体。

  三个月,顶多干到半年,她一定会出来,她想等待一个家境好而又有需要照
顾的老人的家庭出现,给人家留下好印象,然后趁机说服人家请她回去做固定的
保姆。她早已跟「牛头儿」说好了,把有钱的病人留给她来照看,说是想多挣点
钱,当然她绝不会把自己的真实目的告诉「牛头儿」那个看见她就两眼放光的恶
棍是绝不会轻易放她走的,她只能自己抓住机会。

  小梅若无其事地讲述着自己的经历,花儿听得有些目瞪口呆,她心里还在为
昨晚的那场激情惴惴不安,怎么也想不到小梅已经经历过如此多复杂到几乎混乱
的事情。

  看着小梅满不在乎的表情,她忽然感到和小梅相比,她是如此幸运,她忽然
有些害怕,害怕失去眼前这份好到幸福的工作,假如自己面临着和小梅同样的境
遇,她一定会逃避,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逃离北京,或者回湘西老家,或者去广东
找阿根,她不敢想象被这么多听起来肮脏粗俗的男人压在身下会是什么感觉,她
有点想呕。

  「喂!想么子咯。」小梅拿胳膊肘轻轻捣了花儿的软肋一下。

  「啊?哦,没什么咯。」花儿脸红了,她冲着小梅笑了笑,「你今天中午想
吃什么?」

  「嗯……咱们放大假了,一起出去玩吧。」小梅仍是一脸兴奋。

  两人相视一笑,开开心心地收拾停当,出了门,她俩一起坐地铁来到了北京
著名的商业街——西单,从中友逛到西单百货,再到工美大厦,一层层地逛,直
逛到花儿两腿发酸,是啊,昨晚那场并不激烈的性爱,居然让她有些精疲力竭的
感觉。

  穿梭于满大街穿着时尚的俊男靓女中间,小梅的兴致很高,她两眼放光,贪
婪地看着货架上一件件精美的内衣,在售货员带着鄙夷的神情下,恋恋不舍地抚
摸,遇到心仪的,便拿到镜子前左比比,右比比,最终她选了一身两百三十八元
的黑色爱慕蕾丝内衣套装,将那些高档的一件件放回了货架。

  到了工美,看着那一件件精美的金玉饰品,一向乐呵的小梅,眼神便黯淡了
下来,她伏在玻璃橱窗上,久久不肯离去。

  走出工美大厦时,小梅回头看了一眼,暗自叹了口气,然后头也不回地拉着
花儿往回走,说了句:「走,咱们回去。」两人回到「花儿的家」已经是夜色阑
珊,挤了半个钟头的公交,两人都浑身是汗。

  小梅急不可耐地脱个精光,站在镜子前穿上新买的爱慕,左转转、右转转,
百看不厌,大声呼唤着花儿来看看她的新内衣,花儿笑吟吟地站在浴室门口,看
着小梅细嫩光洁、前凸后翘的的身体,看着她在镜子前喜不自禁的表情,花儿心
底忽然涌起一股酸楚,是啊,她和小梅都是青春貌美的女孩子,而她们却只能做
这些服侍别人的下人工作,只能看着同龄人光鲜靓丽。

  小梅美滋滋地欣赏着镜子里的自己,看到花儿呆立在门口,她一把把花儿拉
近身边,动手去剥她的衣服,花儿笑着挣扎,却拧不过她,三下两下便被剥了个
精光,她惊讶于花儿居然穿着她没有见过的牌子的文胸和内裤,看上去很高档!

  「哎呀!你这是什么牌子啊?哦呦,好高级啊!谁给你的啊?」小梅大声嚷
道。

  「是,维多利亚的秘密,外国的牌子,许姐给我的。」花儿知道那实际上是
许姐让马哥买的,但她不好意思说出来。

  「啊!天哪,你的主人家这么慷慨啊!你干脆嫁过来做二房算了,也会过得
蛮好嘞。」小梅哈哈笑了,伸手摘下花儿的文胸,往自己身上穿,可她的胸比花
儿大,勉强扣上了,把胸前一对宝贝儿挤得成了两大坨白花花的肉堆在一起。花
儿捂着嘴笑得直不起腰。

  「笑什么了咯!笑什么咯!」小梅一边脱,一边追着花儿去捏她的乳房。

  「我,我想起了一部电影,哈哈……《满城尽带黄金甲》!」花儿双手护住
胸,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小梅仰起头,双手托住乳房,在镜子前转了转身子,说:「怎么了咯,我就
是黄金甲,怎么了!胸高就是女人的本钱,哼!馋死那帮臭男人。」说完,她转
身出了浴室。裸着身体直奔许姐的卧室,花儿赶紧跟了进去。

  小梅走进许姐卧室的独立卫生间,站在大大的卫生间里,看着硕大的浴缸,
看着卫生间里简洁而又精美的装饰,毫不掩饰艳慕的表情。忽然,她指着浴缸问
道:「花儿,你说他们俩在水里做爱吗?」

  「该死!一天到晚想这些,羞不羞。」花儿脸红了,她知道许姐和马哥的确
在浴缸里做过爱,她听得到那「哗啦、哗啦」的水声,以及肉体和水撞击响亮的
「啪、啪、啪」声。

  小梅,走过去,打开浴缸的龙头,开始放水。然后走出浴室,转身跳到许姐
大大的床上,摊开四肢,摆出一个大大的「大」字,花儿看着小梅开心的表情,
微笑着打趣她道:「小心点啊,当心男人来了,把你给先奸后杀。」然而说这话
的时候,她自己的脸先红了,她还不是个爱开荤玩笑的女人。

  「来吧,让男人来得更生猛些吧!」小梅双手握住乳房然后突然上举,做出
一个拥抱的POSE,「来吧,我的男人们!」


              (七)初到S市

  飞机平稳地飞行在三万英尺的高空,机窗外是湛蓝的天空,蓝得清澈透明,
脚下是大大小小、一望无际的片片白云,以及地上的山峦如同被风吹皱的湖面,
一切美得让人心动,心动的几乎有纵身融入这无暇天际间的冲动。

  花儿左手托着腮,静静地凝望着窗外,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外面的世
界,十九年来,这是花儿第一次坐飞机出门,惊奇、紧张、恐惧的心理齐齐积聚
在她的心头,尤其十分钟之前飞机经过雨区时突发的颠簸,让她的心抖得打摆子
似的,像是要嗓子眼儿里吐出来,晕得七荤八素,耳畔是前座女生的尖叫,她紧
紧地捂住嘴,努力克制着自己千万别喊出来、别吐出来!

  直到飞机恢复平稳,花儿才发现自己的右手正死死地抓着邻座一位小伙子的
手腕儿,她的脸唰地红了,嘴嗫嚅着说了句:「对……对不起……」声音细得几
乎连她自己都听不清。

  「没关系。」小伙子善意地笑了笑,冲她做了个鬼脸,一边揉着自己被握得
发红的左手腕,一边轻轻吐了口气,说道:「你手劲儿倒是挺大的。」花儿的脸
更红了,她低下了头,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她却敏感地发觉自己的羞处湿
漉漉、热乎乎的,很不舒服,她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间,拿纸巾细细擦洗羞处,重
新回复干爽的感觉使她很快平静下来。

  回座位时,小伙子举在胸前的手有意无意地蹭了蹭她小巧的屁屁,就是这轻
轻地一蹭,使花儿的唇瓣儿间一下又湿润了!

  「该死……」花儿心里暗暗惭愧起来,她忽然想起来这些天自己确实非常的
敏感,私处总是渗出一些晶莹透亮的液体,以前每个月的某些日子里她也会有种
渴望被充实的冲动,而到了北京之后,这种现象更明显了,而现在,她只能紧紧
并住两腿,掩饰并不为人所知的羞愧。

  此刻,机舱里很安静,一场惊吓之后,旅客们大多进入了梦乡,花儿也渐渐
从刚才的兴奋和羞愧中恢复了过来。

  她扭头看了看邻座的小伙子,发现他正入神地看着自己,一脸的的清秀,一
脸的斯文。

  花儿突然回头使得小伙子有些尴尬,他略带稚气地笑了笑,轻轻干咳一声。

  「嗨,你好,我叫刘峰。」小伙子打招呼的样子看上去蛮可爱的,「你是第
一次坐飞机吧?」

  「嗯……」花儿点点头,脸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两片红晕。

  「挺好的,你已经不错了。」刘峰冲花儿挤了挤眼,凑过来,在花儿耳边小
声说道:「我第一次坐飞机时也遭遇大雨颠簸,结果我尿裤子了,特尴尬。」说
完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惹得边上的中年妇女睁开惺忪睡眼,怒目而视,花儿不
好意思地对刘峰做了个小点声的手势。

  年轻人之间生来就没什么阻隔,花儿和刘峰不仅年龄相仿、性格中也颇有些
相似之处,他们很快熟识起来。

  刘峰告诉花儿,他是某全国重点大学的大三学生,为了有机会在读书期间周
游列国,刘峰特地放弃了北京的名校考到S市。

  「你到S市是去旅游还是走亲戚?」

  「啊,去舅舅家。」花儿回答得有些心虚,但表面上看起来很镇静。

  刘峰开始滔滔不绝为花儿讲述S市的精彩去处,不到两个小时的旅程很快结
束了,走下飞机时,他们互留了手机号码,刘峰俏皮地向她敬礼、告别,他挥挥
手,直奔大巴区,看着刘峰青春活力的背影,花儿心底竟然有了些恋恋不舍。

  刚走出航站楼,一股潮乎乎的热浪袭来,花儿皱起了眉,吹了吹额前的刘海
儿,东张西望,这时手机响了,是马哥,马哥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浸入到骨髓的烈
酒,花儿更觉得浑身燥热起来。按照马哥的指点,花儿往前走了百十米,看到了
戴着墨镜的马哥站在车边向她招手。

  马哥亲昵地搂过花儿,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接过花儿的双肩背包,拉开
车门扶着花儿坐在副驾座上,自己转身上车。

  「还好吗?不晕机吧?」马哥轻抚着花儿的手,嘴角掠过一丝微笑。

  「嗯,还好啊,就是有点儿颠……」想起刚才在飞机上的那一幕,花儿的脸
又红了。

  「习惯就好了。」马哥淡淡地说道,「你出汗了。」他握了握花儿满是汗的
手,把空调稍稍调低了些。

  「是有点热。」花儿转过头不敢看马哥的眼睛,其实出汗的不止是她的手心
而已,她的两股间此刻也是汗津津、湿漉漉……

  车沿着高速走了不到半个小时,便进入了市区,望着路边栋栋高楼,花儿有
点分不清自己是在北京还是S市。

  不多会儿,马哥开车进了一个看上去很高档的小区,车子径直开进了地下车
库。

  然后从那里乘电梯直接上到了大楼的18层,马哥打开1806房的门,然
后一转身抱起花儿,身后的房门自动「哒」的一声轻轻地碰上,极轻极脆。

  花儿似乎又回到了那颠簸的飞机上,晕眩的感觉!湿润的感觉!

  马哥轻柔地把花儿放倒在床上,轻柔地解开她的衣扣,轻柔地把她的胸罩推
到乳房上面,轻柔地褪下她的牛仔裤,轻柔地含住了她的乳头……

  花儿忽然发现卧室的天花板以及床的对面各有一面巨大的镜子,可以清晰地
从各个角度看到马哥和自己在床上的一举一动!

  许姐是不是也和马哥在这个床上做过爱呢?想到这里,花儿忽然有些怪怪的
感觉——一种隐隐的不快以及随之而来的强烈的渴望。

  但花儿已经来不及再想什么了,一种麻酥酥的快感从乳尖迅速传遍全身,花
儿觉得自己像飘在空中的一片羽毛,晃晃悠悠地在风中摇摆,急切地等待着马哥
接住她!

  哦……马哥的舌头像是一只柔软火热的的熨斗,一寸寸抚平她的焦灼,一寸
寸向下移动,花儿身不由己地分开双腿,那舌头灵巧地挑开她那早已湿透的蕾丝
内裤,伸进她的柔滑多汁的唇瓣儿间,花儿浑身微微颤抖着欠起身,捧住马哥的
头,看着他贪婪地舔舐自己的羞处,享受着马哥纯熟的舌技带给自己的快意,似
乎整个自己都变成了两腿间那个渴望马上被充填的欲望之穴。

  「啊、哦……」花儿忍不住呻吟起来,身体扭转着,颤抖着,高潮似乎像涨
潮的海浪一般涌过来,而此时马哥却放缓了节奏,用嘴含住她那两片薄薄的唇瓣
儿,轻轻嘬着,转身趴在了花儿的身上。

  不知何时,马哥已经褪去了裤子,累累垂垂的蛋蛋和已经处于半勃起状态的
男根,就在离花儿的鼻子不足十公分的地方,紫红发亮的大龟头直指她的双唇,
花儿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龟头却顺势钻进了花儿嘴里。

  下身如泉涌一般流出汩汩淫液,一阵阵触电般的酥麻感从羞处直冲头顶,如
痴如醉的花儿一把握住马哥的鸡巴,含住他的龟头,大口吸吮着,尽管马哥一次
次深深地刺进她的喉咙,顶得她阵阵欲呕,但她忍住了,顺从地大口含进去、吐
出来,再含进去……

  「啊……马哥……我……我难受……痒……痒……痒……」花儿语无伦次地

  呻吟着,握住马哥鸡巴的右手快速地上下套弄着,那条粗壮的男跟在花儿手
中完全勃起了,花儿两只手也握不过来,硕大的龟头紫得锃亮!

  「花儿!花儿,你想他插进去吗。」马哥挺身用龟头滑过花儿的脸颊,花儿
娇喘着一口含住,用舌头舔舐着马眼儿。

  「呜……呜……要……我要他插我……」

  「来吧……」马哥的眼睛里喷射着野性的火光,他转过身一把扯掉花儿的内
裤,抱起花儿坐在自己两腿间,扳起花儿娇小的屁股,鸡巴向上一顶,一下便全
根没入。

  「哦!」花儿畅快地呼喊了一声,一股热流从子宫内涌出,嫩滑的小穴紧紧
地裹住了马哥鸡巴。

  两个早已彼此熟悉的肉体胶着在一起,激烈地相互挤压、碰撞,贪婪地互相
索取,花儿咬住被角,却被马哥伸手夺了出来,「宝贝儿,想喊就喊出来吧!」
听了马哥的话,花儿开始歇斯底里地呻吟了起来,伴随着一声近似哭喊的尖利呼
喊,高潮汹涌而至。

  马哥深深地顶进花儿的身体,直到她从浑身颤栗中安静下来,才开始再次九
浅一深地抽插起来。

  花儿静静地躺着,从天花板的镜子里看着马哥健壮的身体伏在自己两腿间快
速而有力地冲击着自己的蜜穴,一股黏黏的、滑滑的液体在她下身流淌,一直流
到身子下面。

  「他就像动物世界里说的种马……」花儿想到这里不由得害羞起来:马哥是

  种马,那自己是什么呢?是正在配种的母马?哎呀,羞死人了!

  马哥真的很健壮!他不时变换着姿势,用那些花儿只在毛片里见过的动作和
她做爱,背对着坐在马哥身上,花儿真切地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年轻赤裸的身体
泛着粉色的红晕,挺拔的双乳随着身体上下跳动,稀稀落落的阴毛丛中是两人交
合之处,暴着青筋的鸡巴一下下戳进自己正流淌着乳白色液体的私处。

  花儿有些晕,而就在这时,马哥发起了射精前的冲刺,那刚刚平复下去的汹
涌快感在她股间聚集、聚集,然后再次席卷全身……

  不知何时,两人相拥着睡去了,花儿醒来时已经是华灯初上,灯火阑珊的S
市,比北京似乎更加魅惑。

  卧室里弥漫着精液的气味儿,两腿间黏黏涎涎地,很难受,花儿小心地起身
去卫生间洗澡,但还是惊动了马哥,他一把拉住花儿的手,两人相视一笑。

  花儿心里忽悠一下,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她真的很喜欢和马哥做爱,已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尽管她一再告诫自己,
马哥是许姐的男人,但她的身体根本抗拒不了,抗拒不了看到马哥时的冲动,那
种能让她瞬间湿润的冲动!

  两人拉着手一起来到面积很大的卫生间,花儿在一旁清洗身体,马哥则往大
浴缸里放水,撒上泡泡浴液,然后连拉带拽地和花儿一起躺倒在被洁白的浴泡覆
盖的浴缸里。

  花儿靠在马哥怀里,闭着眼睛,享受着舒适的水温,享受着做梦都享受不到
的芬芳怡人的泡泡浴,她忽然忍不住想流泪,但悄然地忍住了。

  换好衣服,花儿跟随着马哥来到了S市著名的华万意餐厅,鲜嫩得带着血汁
的牛排、嫩滑的鹅肝酱、香甜的意式甜点,这些闻所未闻的美食让花儿忘却了心
底的忧郁,她吃掉了太多肉和甜点,撑得几乎不敢弯腰。

  「一会儿我送你回去,明天带你去我父亲那里,他身体不好,你替我照看他
一段时间。」马哥靠在椅子上,看着花儿,眼睛深邃而有穿透力,让人无法抗拒
的成熟男人!

  「嗯。」花儿低下头,自顾摆弄着锃亮的刀叉。

  回到那间装饰着大镜子的卧室,马哥拉过花儿,深深地吻着她,花儿眩晕、

  花儿几乎窒息……

  但马哥走了,花儿一个人睡,在这个陌生的、号称女人天堂的繁华大都市里
面,花儿忍不住还是有点害怕,她努力想尽一切办法排除那些不着边际的杂念,
以便让自己入睡,翻来覆去,折腾到夜里两点多才沉沉睡去。

  夜里,她居然梦见了刘峰!梦见了他一身藏蓝色运动装,从她身边跑过,微
笑着向她摆摆手,花儿想跟他打招呼,却什么也没喊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
跑远……

  花儿是被手机铃响吵醒的,居然是刘峰!

  「喂,小姑娘,你还在睡懒觉啊?已经十点了啊!有什么安排吗?天暖气不
错,不如陪我去遛遛,怎样?」刘峰的语速并不快,但他不停地说,根本不给花
儿插嘴的机会。

  「喂喂……你说完了吗?我困着呢。」花儿翻了个身,心里有种忽然间放松
下来的感觉,「我今天出不去,有事要办。」

  「哦……」刘峰稍稍停顿了一下,「那你忙去吧,改天有空时电我,咱们去
爬明珠塔,好吗?」

  「好的。」花儿开心地答应到。

  「OK!我也出去了,拜拜!」说完,电话便挂断了。

  花儿把电话仍在枕边,扯起被子蒙住头,开心地笑了,忽然间又听到手机在
耳边响起。

  这次是马哥,花儿赶忙接起电话。

  「我知道你就没起床,你别动,等我上去收拾你啊。」马哥坏坏地说道,这
种口气与他思考问题时成熟稳重深沉的外观大相径庭,但花儿很喜欢。

  挂断电话,花儿从床上跳起来,赤身裸体地冲进卫生间,以最快速度小便、
刷牙、洗脸。

  十五分钟后,马哥出现在门厅时,花儿已经穿戴整齐,一袭合体贴身的白色
连衣裙使她看上去娇小可爱。

  「花儿,你确实是一个至真至纯的小美女啊。」说着,马哥搂过花儿吻住了
她,右手从她的两腿间摸上去,花儿不由自主地又湿润了。

  「想我了?」马哥看了看指尖的那一点水渍,认真地问花儿。

  「嗯……」花儿轻轻点了点头,紧接着却又使劲摇了摇头,「这几天,这几
天就是这样的……」

  「哦?」马哥愣了一下,「哦!我明白了。」说完,马哥轻轻拧了一下花儿
的面颊,提起花儿的行李,拉着她出了房门。

  开车去马哥父亲家的路上,花儿接到了许姐的电话,许姐问她怎么刚下飞机
就去给人干活儿,也不先到S市四下里逛逛。

  「我……」花儿略带迟疑地看了马哥一眼,马哥却只是微笑,她忽然明白了
点什么,「哦,许姐,我坐飞机来的,不累,以后有的是时间出去玩的。」

  「那好,你好好照顾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做事会很难,不过你放心,我跟马
哥说了,让他爸爸不要太累着你。」许姐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优雅,甜美。

  「没事的,许姐,马哥对我很好,马伯伯一定也会对我好的,您放心吧。」
花儿说这话时心里虚虚的,手心里又渗出了汗,马哥一边开车,一边轻轻揉搓着
他的手指。

  马哥父亲的家在城市的另一边,离花儿前一天晚上居住的小区挺远,车足足
开了一个多小时,穿过繁华的市区,来到了安静许多的城郊。

  「你在我父亲那里只负责照顾老人的起居,有另一个小时工负责做中饭和晚
饭、打扫卫生,我爸最怕人家说他老,你见了他就叫马伯伯,叫老了他该生气赶
你走了,我爸得过一次脑血栓,左手和左腿不太好使,老爷子没啥嗜好,就是好
喝口酒,年龄大了,我也不想逼他戒酒,少喝点就行了。」说着,车子开进一个
小院落,院子北边是一栋两层小楼,一位灰白头发的老人正坐在一楼门廊的摇椅
上,看到马哥的车进来,老人欠起身张望。

  「爸,这是小花儿,她是从湘西过来的,是北京的朋友特意介绍过来照顾您
的。」马哥轻轻地拍拍花儿肩膀,向老人介绍她。

  花儿弯腰给老人举了个躬,「马伯伯您好。」

  「唉,好,好。」马伯伯站起身,身子往左晃了晃,花儿赶紧上前一步扶住
老人的左臂,马伯伯很高兴,盯着花儿的脸上下打量了一番,点点头。

  花儿扶着马伯伯,马哥跟在后面,一起回到房间,花儿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
诺大的起居室,收拾得还算干净整齐,沙发、茶几、餐桌一应俱全,厅西边还有
一个不小的酒柜,摆满了各式的酒瓶。

  马伯伯在花儿的搀扶下舒适地坐在大沙发上,花儿递上茶杯,马伯伯开心地
答应着,接过茶杯,吸溜了一口,清了清嗓子,开始询问花儿一些她自己和家里
的事情,花儿一一作答。

  不一会儿有人敲门,是做饭的钟点郑大姐工来了,郑大姐是个很有些胖的中
年妇女,胸很高,看上去有些蠢。看到马伯伯身边的花儿,郑大姐惊讶地打量了
花儿一下,便讨好般地向马哥问好,马哥只是点了点头。但马伯伯对这位肥硕的
郑大姐很有好感,在一年内辞退了近十个保姆后,坚决地留下了她,并且一留就
是半年多,说她做的饭好吃、打扫卫生勤快,马哥并不太喜欢她,因为她不止一
次地向马哥提出要提高工资,钱不是主要的,马哥讨厌的是她看到钱时那副贪得
无厌的嘴脸,无奈老爷子喜欢啊!

  一顿饭,四菜一汤,三个人吃得倒是津津有味,花儿基本都是在喂着马伯伯
吃,尽管马伯伯看上去自己吃饭并没什么困难,谁让花儿是来伺候人的呢!


                (八)

  马伯伯吃过午饭后固定是要睡一觉的,于是马哥起身告辞,花儿赶忙送他到
门口,马哥轻轻拍了拍花儿肩膀,小声说道:「你看护我家老爷子,我很放心,
但你要小心那个胖女人,她很会糊弄老爷子,当心她给你使坏,等过些日子完事
了,就送你回北京。」

  花儿点点头,「你放心吧,马哥,我会注意的。」

  马哥笑了笑,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一下。花儿痴痴地看着马哥的眼睛,心
里忽然有些酸酸的。

  正在这时,就听见马老伯在屋里喊道:「小花儿!小花儿……快点扶我回房
间睡觉。」

  「唉……」花儿赶忙应承着,小声对马哥说了句:「您开车小心。」便转身
回了客厅。

  此时马老伯正一脸不快地坐在餐桌旁,郑大姐站在老爷子背后,正试图劝说
老爷子站起来:「哎呦,我的老爷子,今天这是怎么了?我扶您回房间不是挺好
的嘛?」

  马老伯子似乎并不为所动,他抿着嘴,皱皱眉,拨开了郑大姐的手,恰好此
时花儿进来了,马老伯紧绷的脸一下子舒缓下来,他径直向花儿伸出手:「来,
扶我回房间睡觉……」

  郑大姐尴尬地站着,缩回来的手似乎有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自顾在大腿上
搓着。

  花儿快步走过去,善意地冲郑大姐笑笑说:「大姐您歇会儿,我来吧。」

  马老爷子握着花儿的手站了起来,心满意足地捋了捋胡子,慢吞吞地向卧室
走去。

  身后的郑大姐一脸的怒气,愤愤不平地看着花儿和马老伯的背影。

  马老伯的卧室挺大,但没什么摆设,一张大床,罩着红色的缎面床罩,一个
大大的枕头,一床带金红两色大花儿的薄被,床边是个暗红漆的床头桌,桌上放
着一把紫砂壶,靠窗有一把木制的摇椅,屋里有种浓浓的烟草味儿。

  花儿搀扶着马老伯,不,确切地说应该是马老伯扶着花儿的胳膊,来到了床
边坐下,花儿弯下腰,替马老伯脱下鞋子,托着他的腿,扶着马老伯躺下。

  花儿细心地用手抚平枕套的褶皱,却发现老伯的眼睛正从她的领口看进去,
一眨不眨,花儿心里「咯噔」一下,却假装什么也没发现,直起身,替马老伯拉
过凉被盖上。

  「老伯,您睡吧,我出去了。」花儿柔声说道。

  「啊,啊?你先别走,我肩膀着风了,给我捏捏肩吧。」马老伯闭着眼睛,
嘴唇蠕动着,耸了耸右肩。

  「哦……」花儿迟疑了一下,四下里看了看,没有椅子坐,「老伯,我出去
那把椅子就来。」

  「啊?你就坐床边吧,来回搬椅子,吵我睡觉。」马老伯似乎有些不悦,撇
了撇嘴。

  花儿不再说话,挨在床边坐下,伸出双手为马老伯揉肩,动作轻柔,小心翼
翼。

  马老伯很享受,他微微睁开眼,看着青春秀美面容姣好的花儿,嗅着她身上
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老伯显然有些心绪不宁:眼前花儿弯着腰,专心致志地为
他按摩肩膀,老伯能从她低垂的领口看见里面两只白白嫩嫩的奶子中间深深的乳
沟,以及半隐半现的粉色胸罩。

  啧啧!真是一抹酥胸啊!酥胸?对,就是酥胸,书里吧少女的奶子都叫做酥
胸的!马老伯咽了口唾沫,眼皮微微抖动,但他努力地保持着微睁的姿势,以免
自己的偷窥被发觉。

  这对可人的奶子比前一个保姆那只能摸着乳头的平胸简直是天上地下啊!而
且比客厅里那个中年妇女肥嘟嘟却有些下垂的大奶子更让人眼热心跳!马老爷子
暗自比较着,不知不觉中,两腿间有些反应,似乎有点尿意,只是岁月不饶人,
老伯的男根并没有像二十年前那样迅速雄起。

  唉,不知这小妮子什么脾气性格,别跟那个江北小英子一样不懂事就行。马
老伯心里暗自思忖着,花儿绵软的双手在他肩头悉心地揉捏着,感觉很是舒适,
老伯不觉有些困倦了,渐渐响起了呼噜声。

  花儿看到马老伯睡熟了,悄悄起身,走出卧室,带上门。

  回到客厅,郑大姐已经把餐桌收拾好,客厅里空空的,很安静,花儿不知道
郑大姐是不是已经走了,但她自己明显感觉有些累了,昨晚的狂欢消耗了她太多
的体力,刚才弯着腰给老伯揉肩更累得她腰酸背疼,她靠在沙发上,闭上眼,努
力向后伸着腰,拉伸一下紧绷的肌肉。

  「你是湘西来的?」郑大姐的声音忽然在她耳边响起,花儿吓了一跳,睁开
眼,看见郑大姐站在自己面前,正在解身上的围裙。

  「啊,是的。」花儿站起身,抱歉地笑笑,轻声说道:「对不起,郑大姐,
我以为你回去了……」

  「哦?我啊,是该走了!有你这年轻漂亮又能干又招人疼的,我不走还能干
嘛?」郑大姐拎着围裙转身进了厨房。

  花儿有些不解,也有些尴尬,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听着厨房里乒乒砰砰
的摔打声,花儿心里惴惴的,她有点怯怯地走到厨房门口,看见郑大姐正在水池
里「哗、哗」地洗手,围裙和一只洗菜用的铝盆扔在地上。

  「大姐……」花儿走过去捡起围裙和铝盆,小声呼唤她。

  「行了,别这么娇滴滴的假清纯了,我看到老头儿的儿子看你的眼神儿就知
道你的来头了,看来我也干不长了,不过啊,我也劝你一句:在这家里做事,要
多留点心眼儿,别吃了亏还不知道。」说着,郑大姐拿起灶台的纸巾擦了擦手,
又把纸巾团了团,用力扔进垃圾篓里。

  「哦,我知道了,大姐你为什么会要走呢?马哥跟我说我不会在这里做多久
的,所以……」花儿悬着的心放松了一些,声音也有了些底气。

  「马哥?你管老头的儿子叫马哥?唉,看来我真没看错。」郑大姐说着,诡
异地笑了笑,推门进了客厅,花儿赶忙跟了出来。

  两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花儿拿起刀给郑大姐削苹果,郑大姐不错眼地盯着
花儿,让花儿感觉脊背上像是长了芒刺,很不自在,但她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
子,微笑着把削好的苹果递给郑大姐。

  「唉,我跟你说,你觉得老头儿怎样?」郑大姐咬了一口苹果,凑过来小声
说道。

  「哦,还好吧。」花儿忽然想起来马老伯盯着她乳沟的那双眼睛,心里隐隐
有些不快。

  「唉,我跟你说,你可别告诉那个马哥。」郑大姐往花儿身边靠了靠,凑在
花儿耳边小声嘀咕着:「这老爷子可不安分,是个花痴,已经吓跑了好些个保姆
了,你这如花似玉的身子住在这里,可得小心,别让他粘上你。」说着,郑大姐
拿手指戳了戳花儿饱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

  花儿躲闪了一下,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她抬头看了看郑大姐,微微一笑:
「谢谢你,大姐,我会小心的。」

  「你可别不当一回事。」郑大姐三口两口啃完了苹果,扯起一张纸巾擦了擦
嘴,站起身说道:「反正我跟你说了,你自己看着办,我走了啊,晚上的饭做好
了,放在冰箱里,你拿微波炉一热就可以吃。」说完,起身离去。

  花儿送郑大姐到门口,郑大姐却回头,脸上再次漾起诡异的笑,用手指了指
花儿的胸,关上门走了。

  花儿静静地盘腿坐在沙发上,脑子里有些乱,但身体的疲倦还是很快吞没了
她,她斜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忽然一阵手机铃声把她惊醒,花儿勉强睁开惺忪的睡眼,抓起手机看,是马
哥。

  「花儿,我爸睡了吗?我刚才把一份文件忘在客厅的酒柜上了,你帮我收好
了,明天早上打车给我送过来。」马哥的声音听起来依然那么有磁性,花儿一下
清醒了许多。

  「哦,好的。」挂断了电话,花儿已经睡意全无,但周身的疲乏似乎缠上了
她,她忍不住捶了捶腰,忽然想起来可以去洗个热水澡解解乏。

  于是花儿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到马老伯卧室门口,侧耳细听,里面很安静,这
才放心地走进属于自己的房间,翻出换洗衣物进了卫生间。

  温暖的水流冲击着花儿年轻的身体,溅起四散的水花,镜子里面的自己比起
刚到北京的时候似乎更美、更有韵味儿了,光洁白皙的肌肤,在水的滋润下显得
晶莹剔透,丰满挺拔的双乳似乎吹弹可破,粉嫩小巧的乳头微微上翘,平滑的小
腹、纤细的腰身、稀疏的毛毛,无处不显露出少女的娇嫩,而又不乏成熟女人的
柔媚。

  花儿忍不住伸手托起自己的双乳,好柔软的感觉!比起两年前那个纯情的少
女,自己的乳房真的更有女人味儿了!花儿的手指轻轻触到了自己的乳尖,触电
一般的感觉倏地传遍全身,她两腿微微抖动了一下,感觉小腹内微微发热,好像
自己又湿了……

  花儿闭上眼,轻轻吐了口气,眼前却忽然出现了马哥和刘峰两个人晃动的影
子,她吹开溅进嘴里的水滴,双手握着乳房,感觉着两粒小小的乳头在手心里慢
慢变硬,就像两粒热锅上的小豆豆,敏感到脸红心跳……

  花儿仰着头,把出水阀开得大大的,让大股的水流「哗、哗」地冲击着自己
的身体,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的意识变得朦胧,似乎看到马哥和刘峰赤身裸体
地喘着粗气向她走过来。

  花儿心里一惊,猛地睁开眼,却只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一个娇嫩性感的小
女人,耳畔是哗哗的流水声。不!真的有粗重的喘息声,是……花儿扭头看去,
卫生间的门开启着一条缝儿,她的目光正好撞上马老伯那夜火一般闪亮的眼神!

  花儿受了惊吓,赶忙双手抱在胸前,蹲下身去,一不留神脚下打滑,「啪」
地一声摔倒在地,虽然屁股磕得生疼,但花儿紧张得心「咚!咚」直跳,抱在胸
前的手不敢撒开。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马老伯嘟囔着,快步走了进来,弯腰来扶
花儿。

  「老伯,您出去吧,我没事……我……我,自己能起来。」花儿羞臊得面若
红霞,似乎煞那间起浑身满了鸡皮疙瘩。

  「嗨,你说你,洗澡也不关好门。」马老伯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这地
滑,以后洗澡时小心点。」眼睛却一眨也不眨地紧紧盯着花儿的身体,然后才慢
慢走了出去。

  花儿抓起浴巾裹住身体,三两步冲过去把卫生间的门关好,捂着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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