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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滿園



  「男有心,女有意,妙境仙乡何处寻,方寸原为销魂地。桃源洞内暖烘烘,引得渔郎来问津。」
  故事开始是男女双方小时同校读书,稍大时即分开各奔前程。数年后男的依然是孤家寡人一个,女的则已经罗敷有夫了。女的虽然有夫而等于守活寡一样,丈夫终年在外经商,三两个月才回来一趟。男女两人在偶然机会下相遇,在男有心女有心之下,好比乾柴烈火,一触可发。
  盘古初开,人类就有性,性是人类最快乐之泉源。禁慾,实在是人类最痛苦的事情。有什么的苦事,比得上对着一个女人,心头苦辣辣的想操她、痛痛快快的操她,但是不能如愿以偿,这种心情更加难受呢?
  学敏已忍受了一天一夜的煎熬了,尤其是昨天晚上。试想看,对着一个如此美貌又风骚,又如此饱满姣好豔丽的女人,好似明月当空;可望而不可摸。更何况自己现在的丑陋面孔,更不敢放肆,正是蛋家鸡见水,只能看那种滋味、真的是无法形容。
  但是对小娟来说,这种痛苦也是顶痛苦难受的味道。想起这乡下的鬼地方,自从丈夫远去他方之后,就是很少见到男人的地方。平日所遇到的,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家伙与老太婆,再不然就是国校的男孩与女娃娃了。小娟想把自己贱卖一次以解决自己身心的饑荒,但也苦无对象可下手。
  女人,就是这么个的一种怪物呢!女人若还没尝试过那种颠鸾倒风、欲仙欲死的事情倒还没有怎么难过,一旦嚐过那欢味,及填充饱满充实每一个空间,又像火车隆隆轰轰慢慢推进时的情境时,一旦试过了而你想抛弃她,她不跟你拼命才怪呢!
  所以她未曾给你真入港时,见着你时扭扭捏捏的样子,又怕这样、又怕那样的。一会又说「给别人撞见时,对我怎样做人呀!」但是一试过了,有哪一个女人在男人玩过后就可以随便能够把她甩开、扔掉?操她的第一个男人就算要走,她也是死缠活缠的非要过足瘾头才能放手给你走。
  小娟最痛苦就是初嚐雨露之后花心已开,现在嚐过琼浆玉液,花心需时时滋润,变成一餐饱、百日饥了。
  午夜回想起来,「哎啊!真他妈的不知道怎样埋怨这个杀千刀的。」于是只好先抓一条蛇儿过瘾了,不过若没有,狗儿的味道也不错。
  接着春去夏来的,夏天,老天爷真是对女人特别亏待:男人热时,可以只一条短裤,把那不见人的地方包住就可以到处跑跑。但是女人呢?要出去就得全副武装、整整齐齐才敢迈出大门呢!
  这天,天气特别燠热。一个人呆在家中,热得要命的关係之下,中午时间,左右邻居都在做南柯大梦睡午觉。她只穿一条短裤,拿了把扇子,两腿分得开开的,扇子儘对着桃源洞口,最润湿的地方拼命的搧着。
  她这条短裤也是薄薄的,女人在热得要命的时候,真想连这条短裤也脱下来不要穿。热的真叫人想伸舌头,纳闷之余,一边搧着扇子,一边想沖一杯冰冻蜂蜜糖水来消暑。
  不知是心神不定,还是心中烦闷,或是思春的关係,蜜糖水倒进瓶子的时候一时心不在焉,突然把瓶子打翻了,一大瓶糖水就倒在雪白大腿之上!
  这突来的意外使小娟吓的一声叫了起来,用布把流在大腿内的蜜糖水抹掉,在这紧要关头,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她平时养着一头小狠狗叫「凯莉」,她兴牠俩相依为伴,这时牠嗅到蜜糖的香味,立即扑了上来。馋嘴的这头小畜牲,用那长长的舌头在小娟她雪白两条大腿间一舐一舐的,慢慢由下向上舐着。
  初时小娟觉得蛮有意思的,但是有趣慢慢变成觉得蛮过瘾的,凯莉的舌头好似鲨鱼皮一样,在小娟的大腿上一舐一舐的。蜜糖水是甜的,凯莉这小狼狗舌头好似是有节拍的,牠舐出味道来了,由慢慢突然变快起来了。
  这时的小娟,双目紧紧闭住,咬住下唇,只觉得身中阵阵麻麻痒痒的感受,由脚趾尾上直传送到神经中枢。
  她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的快感,就是与她丈夫来办事时,也没得到过这么痛快过。那个乡巴佬的丈夫,更没有用舌头为自己服务过,今天对这一瓶蜜糖水,应该大叫三声亲爷爷。
  今天她好像发现金矿似的,今天的发现,往后的日子就会变得甜蜜灿烂了。凯莉这小畜牲是不懂人性的,只知道美味可口,摇头摆尾的,愈舐愈有味道的样子。
  她的三角地带,沾上蜜糖量最多的地方就在她的大腿内侧,但是这块肉乃是女人最最敏感的地带。她若是未经过人道,你若是撞她这地方一下,则她神经都会发抖呢!可恨这头小畜牲好像故意和她过意不去的样子,就在那个地方一舐一舐的,舐的她紧闭双目、舐的她神魂蕩魄。真教她如牛的大口喘气「啊啊啊」的叫着:
  「你这可爱的小亲亲,有这么好的本领,我要特别的嘉奖你,今天晚上要特别为你加菜……」
  此时的小娟怎么样能形容她呢?她那小小的地方,就像用一条小小的羽毛,在她乳房及最敏感的阴蒂顶端轻轻地抚摸,轻轻地扫着,有时候凯莉用牠带刺的舌头重重的刮了两下,她就像针炙那样一阵一阵的抽搐,一阵一阵的神经从脚底痒到心头。
  那快感是无法形容的,所以她的小腿是合着的,现在也慢慢张开了,那两片迷人的小洞口、两片阴唇,也血红似的开了口。洞口已布满了濛濛的阴水,大阴唇已一伸一缩的。那阴水热热的渗漏了出来,桃源洞现在已全部开放可窥全貌,那阴水已汨汨的往外流。
  她这时候恨不得把凯莉的头插进去,来填补里面的空虚,但是眼前只有凯莉一条小肉棒,是不管用的,恨不得有一个男人马上真枪实弹来大干一场,以煞眼前的慾念。
  夏日炎炎,慾念一起便浑身娇柔乏力,懒洋洋的斜坐在椅子上,小娟只好挪关大腿,不时侧一侧身,摆出一个好的角度,好让凯莉舐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她时时变动坐的姿势,两条大腿一时向左、一时向右,好能够让凯莉把舌头舐得更深一层。
  无知的畜牲,把附近洞口的蜜糖水舐光后就收兵,恨得她牙痒痒的:「该死的畜牲!你……来吊老娘的胃口,不把你杀掉才怪!」
  小娟只得把没有用完的蜜糖全倒在大腿上,这次不只倒在大腿上,而是沿着一条蜜糖路线,由大腿内侧一直滴到那迷人的桃源洞口。凯莉果然受不住甜味的引诱,直朝桃源洞口舐上去。她浑身像触电似的,颤抖着、抽筋着,口中已「啊啊」的连声叫着。牠舐到那两片遮住迷人洞口的肉瓣时,更是如痴如醉地呆着,这般的滋味她至今难以忘怀。
  不过自渎的滋味除了得到短暂的快乐外,最终最痛苦不过的事这乃是甜去苦来。事实上,自渎不是解决「性」苦闷真正良方,在性慾方面暂时得到消退,换来的是更加难受了。
  小娟一次又一次如此自慰,所换来的代价是不是得不偿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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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小娟一个人在家感觉十分苦闷,夕阳快西下时,到附近郊外的田野散步,偶然间遇到同村小学的同学学敏。学敏、小娟二人互打招呼后,学敏侧身让小娟先过,但不知小娟是有意或无意,手肘撞学敏一下。结果呢……二人互相落于田中,俱都弄得一身泥鳅样,小娟觉得十二万分抱歉,但是脑中不禁遐思起来陷入了另一个世界。
  学敏身体强壮、身材魁伟,就是面孔丑陋,十分难看。女人心情在孤单时,就是猪八戒下凡,也觉得他很潇洒英俊。她坚邀他到屋内洗个澡,脱下衣服洗乾净,晒乾后再走也不晚呀。
  但是他的自卑感太重,嫌自己配不上她。再一方面,觉得她已有丈夫,自己更不能乱来,情愿把日思夜想的绮念,作后日的同忆。
  结果,事与愿违。
  古人言:「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纸」,他在她坚邀之下,进入了她的家里。她反手就把门关上,外面濛濛的阳光,把门一关,顿时变得有点昏昏沉沉。
  学敏低头一看,自己一身的烂泥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有站在那发呆的份。她偷偷望他一眼,不知是难为情还是觉得好笑。
  女人要想偷汉子时,她所动的脑筋,真叫人无法捉摸,只见她鼓起了腮道:「今日真撞到邪魔了,这条路都走了十几年咯,也没有今天这么倒霉过!你看,现在我们两人成为这么样子!」
  学敏一声不吭,静静地听着,事实上,自己在这条路上也已走了十几二十年了,今天变成泥鳅,也觉得十分丢面子的事。而且还害小娟一身也髒兮兮的,总觉得不起她,内心中挺过意不去的。偷偷看了小娟一眼,心里在想:有怎么方法可以向她陪罪呢?有怎么方法能令她能对我能发生好感呢?……
  他想着想着,自己也不禁觉得是痴人梦想而已,唉……我能吃天鹅肉吗?因为他听别人说过,男人要降服女人只有一个方法:这个方法就是在床上能令女人死去活来、欲仙欲死之时,她就会叫你「亲哥哥」、「亲爹爹」等,那时叫她往东,她决不敢往西。你只要有这样雄厚的资本的话,那任一个母老虎似的女人她都会服服贴贴的听命于你了。
  学敏心里在想着想着,自己也不禁在好笑,真是异想天开!想到此际,突然一个幻想涌上心头:要是能肏她一次痛痛快快的,使她欲仙欲死,叫她舒舒服服一下,这也算是今天对她报答之恩吧!相信她对于自己不会太讨厌吧!但是想归想,到现在为止自己,还没有下手的机会呢!
  正想得入迷之际,小娟瞟了他一眼,道:「一身衣服那么髒,还不赶快脱下来,还站在那里干什么?」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听到女人叫他脱衣服,这男人难免会想到另一邪门上去。他听到这话后,只觉得十分难为情的脱下衣服道:「真不好意思。」
  小娟道:「有什么不好意思!你先去洗个澡,把各地方洗洗乾净再说啦!」一面说着,一面抛给他一条大毛巾,他急忙把衣服除下,露出那一身雄壮结实的肌肉。
  她偷偷看了一眼那雄壮的身体胸前的胸毛下面露出一团东西,只看得她站在那儿呆呆的发愣!最令她心摇意动的,就是他胸前一撮胸毛,浓浓密密的充分表现出男性健康美。
  她想着想着,但觉喉头一阵燥热,有点儿乾渴想喝点水,脸上发烧,羞人答答的道:「赶快去洗个澡吧!」
  学敏抓起毛巾,唯唯诺诺的道:「不好意思吧,让客人先洗呢!」
  她道:「哪有什么不好意思,谁先洗不都是一样?这有什庆客气的。」
  他问道:「洗澡间在什么地方?」
  她答道:「在厨房的左边就是的。」
  他笑笑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浴室是在厨房左边,我以为是跟我家里一样的是在右边呢!」
  她道:「每一家建筑的格调都不一样,那有可能和你家一样呢!」
  他傻不楞登的笑笑道:「那……那不是脱光衣服后什么都给人家看到了吗?那多难为情了。」
  小娟忍不住笑了起来,学敏给她这一笑,也跟着笑了起来。两人这一绽开笑容,本来硬梆梆的脸上此时也才稍微鬆懈下来,气氛才没有那么紧张。
  从进门到现在,学敏的心才稍为放宽一下,他得寸进尺的道:「你们这边地方,洗澡给别人看到都没有关係,别人不觉得奇怪吗?」
  小娟呶起了嘴,道:「呸!你们那边洗澡给别人看到没有关係,那才不要脸呀!」
  想不到绷起脸来的小娟仿如一个冷面皇后,但一笑起来时是那样娇媚可爱,两边的酒涡及那樱桃般小口,更是使男人想人非非。
  女人一笑百媚生,女人的笑容力量能使一个男人屈服软化的,美丽的女人哭的时候也能使男人同情的。哭时梨花带雨般的,就怕铁铮铮的男人在她面前也只怕硬不起来。
  学敏给小娟这一笑,深深的心中起了波浪,微微的震荡起来:「她真有女人味道!」
  有女人味道的女人,有时并不需要刻意去化妆打扮自己,女人韵味不知不觉中自然散发出来,给人一种美观和亲切感。他自己觉得自己对她已着迷,两眼睁睁望着她,两足巳举步维艰的困难,尤其对她的一举一动更觉得乾净俐落,觉得小娟住这个地方真是埋没她的一生。
  这时候小娟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提了一筒水到浴室门口道:「水送来了,赶快洗吧!」
  他赶忙收摄思潮,连声道:「啊啊啊……谢谢您了!」
  学敏连忙接水进去脱光全身衣裤,此时他是清洁溜溜的,这间浴室也是简陋不堪的。那扇唯一进出的门,也是千疮百孔的,若经过门口时注意往里面一望,也一定可以看到里面一览无遗了。学敏进入后并未杷门拴上,只是随便将门掩上就算,留下了一大条缝隙,他也懒得去理。男人做事本来是粗心的,而且男人洗澡有时就算给别人看到也不会觉得怎么样的(甚至,有时是有意给别人看的,他就是故意这样吗?)。
  此时小娟忙进忙出地在準备晚餮。今天她的晚餐的菜肴是特别丰富的,不知是为了内疚或另有用意,再加上一瓶烈性的酒。但是她进进出出之际,是要经过浴室前的,她不是有心窥看他洗浴,但经过门口时总不能目不斜视。她捧了一盘抢水虾炒辣椒,有意无意斜目往浴室一看……
  乖乖!「叮咚」差点把一盘菜打掉。
  她这偶然一瞥,只见一柱擎天、七寸多长的大鸡巴,粗度有桿麵桿粗度,真把她吓了一大跳,心中如擂鼓般跳动着。女人的好奇心男人是赶不上的,尤其是对男人。
  上帝是不公平的,男人可以玩十个八个女人,甚至一百个不同的女人,只要你有胆量与钞票,是没有别人敢说你不对的;但是,女人就不同了。有些女人就是她貌美如花,可能一生一世只能玩过一个男人(她的丈夫)。从前在封建时代里,女人死了丈夫后为丈夫守活寡,那她这一辈子也享受不到别的男人,所以她午夜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女人这种痛苦只有在封建时代有。现代的女人嘛,性方面,男人若不能使她满足,则她红杏则伸到墙外,可能延伸到千里外去,勾引或倒贴了。哎!现在是太空时代,不谈也罢。
  小娟自从丈夫出外经商,一去数月,她已数月不知肉味了。女人的生理反应及冲动,男人能在这时叫她上床,则十个女人九个肯的。小娟此时看见学敏的家伙特别粗大后,内心起了剧烈的反应,忐忑不安,尤其下面肉洞真如虫行蚁走般的难受。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粗的家伙,若是插在自己穴肉里,那则真受用无穷了。
  她为了送菜,经过门口总要偷偷看个一次。他在里面擦着肥皂,躺在地上,面对着门口,故意把两脚张开,两手儘在紧要的地方搓、抓、套动着肉棒,更之坚硬如铁般立着,更作出一些使女人无法忍受的动作。
  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往往会在洗浴时作出各种各样的动作,这些动作就像自渎一样。学敏现在在搓捏着自己的鸡巴,看得小娟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洞内淫水已一阵阵的涌出,浑身乏力。他,再傻的人,她,来回数趟,偷偷看着自己洗浴及种种动作,不会无所觉的,何况他这还是故意给她看的。
  小娟勉强挨到饭桌坐下,故意大声喊道:「喂!你洗了半个钟头的澡,到底洗好了没有?桌上饭菜都凉了,还不快来吃,我一身泥巴也是要洗澡的!」
  他在里面以为她还在外面偷看,他还在表演着动作呢!此时经她一喊,急忙鸣金收兵,穿衣着裤出来。只见她满脸通红、娇媚欲滴、眼露春意盎然。
  此时的她妩媚极美,为了礼貌上,他不敢如此的大胆作为,他打圆场的道:「来了菜真的凉啰,今天蒙你招待,不好意思,改天我回请你好了。」
  她忙倒酒挟菜往他面前送,她三杯酒下肚,脸上更加锦上添花、春风满面、笑口常开,两边酒涡更显得特出,使得他如癡如醉的看她。
  酒能乱性,小娟在酒的催动之下内心更加难过,脑中儘是刚才看到的他雄伟的身体粗长的肉棒,她心中嘀咕着:「真他妈的,天地间真有这许巨大无比的东西?要是,要是……」一想到这里,小娟只有口水往内吞下去。
  真想不到,平时见到他时,总觉得对他十分讨厌,自从洗澡时见到他的巨无霸后,一切对他从前的看法完全改观了。原来上帝做人时,脸孔虽然丑陋不堪,但是好的蕴藏在里面有看不到的好地方呢!
  她想着想着,心怦怦在跳,胸前两颗蓓蕾慢慢发硬,肥大的乳房也突然膨胀加大起来。女人在亢奋时,各处敏地带俱起变化。这时的她,真想捉住他手来摸自己的两座乳峰,任由他狠狠去摸、去搓、去捏、去吮,甚至狠狠去咬。啊!这时想到那种欲仙欲死,充实了饥、渴,胀满了每一个的空间,每一个洞缝都填的满满的……
  这时她如癡如醉,面前也堆满了回挟的菜、肉、鸡等下酒的菜餚。她迷迷糊糊地一下警觉到,自己洞中的淫水,已从那个地方涌了出来,亵裤湿淋淋的一大片,像撒了尿似的流了出来。
  小娟,此时的她在天人交战中,女人在这种情形下,有几个能够在亢奋、幻想、道德、伦理之下,能抵抗得住如此遭遇的滋味吗?如果上帝此时能赐给她疯狂的勇气,她真想不顾一切的羞耻,扯下贞节的遮羞布,还我天体的兽性,上去抱住他,要求他给她最满足的爱,用最疯狂的手段来强姦她的男人。
  她这时的兴奋已到了无与伦比的地步了。学敏这时静静观察她的反应,只见她媚眼如丝、两颊绯红,好像一只熟透的苹果,那一份娇憨和平日的她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他、她二人俱已酒醉饭饱,他知道已经差不多了,鱼儿已吞下他的饵了,不怕她不上钩的。煮熟的鸭子,是不会飞跑的了。开口道:「现在酒饭菜已食得差不多了,我来帮妳收拾厨房,妳先去洗澡好吧!」
  她把头低低地点点道:「嗯,这里麻烦你啰!但是,你要老实点哦!这浴室是千疮百孔,到处都是破洞,你不能来偷看我洗澡。知道吗?」
  他诺诺连声,「噢、噢」的道:「你放心好了,快洗吧!」
  她急忙跑进厨房内,忙她洗澡的事去了。现在,经过洗澡间进进出出的是他了,借此机会浏览海棠出浴以饱眼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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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娟进了浴室后也只是把门虚掩着,不知她是无心还是故意的,没有把门拴上,留下一条缝。只要经过浴室门口,注意向里一看,就可一览无遗了。这在男有情,女有意,自然是水到渠成,现在只差是谁先主动打破这堵墙而已。
  此际浴室内的水已哗晔的响着了,他想她现在一定已经清洁溜溜,所以放轻脚步,蹑手蹑脚的到浴室边上从破洞中望着内面的一切。
  此时的她已变成白玉石膏像一般,她故意面向门口,水从高耸的酥胸乳间淋下。他只见满头秀髮披在肩上,虽然她已是有夫之妇,但胸前两对椒乳仍然像两座小山般坚挺、浑圆和结实;两粒乳尖向前挺着,小腹平坦,如一片平原般,毫无瑕疵之感觉;纤腰而下两条修长的玉腿尽处,一处鸟黑发亮的阴毛间,嫣红如火的肉缝中不知是水或是淫水,顺着大腿而流下。
  她更加搔首弄姿,仰着头掠理鬓边散髮,使胸前两座肉峰特别突出。站在外面的他,此时已呆若木鸡般站立着,胯下的鸡巴已向上勃翘成四十五度,坚硬如铁,差点没把裤档撑破一个洞而出之形态。
  她故意或无意之间,用手擦擦阴阜上一撮阴毛,挖挖下面大腿间两片阴唇,及用手指插入肉洞探探深浅之状,再举手向鼻子闻闻味道腥或香,这种撩拨男人的姿态,使任何男人都受不了。
  她如此矫揉做作的动作,可害苦了站在外面的他。本来他已慾火焚身,肉棒快把裤档撑破,但是为了顾及伦理道德及遭人非议之心,不敢採取遽然的行动,此时全部把他抛诸脑后。
  学敏此时决定要做坏事,故意在门外大声的道:「小娟,你忘记把围巾带进去,我给你送过来。」
  她「噢」应了一声后,久久没有出声了。她正在思潮起伏,脑中进行着惨烈的道德兴伦理的斗争:是不是该这样做,这样做又对不对呢?
  他这时巳冲进来,她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接他围巾。惊愕间侧转身子,她急忙用右手挡住下面阴阜的地方,而上面左手掩住两团肉峰。但是两座肉峰一只手怎能挡的住呢?只有任他尽情欣赏了。
  女人本是种怪动物,她见到他时已经数月不知肉味了,春心芳动,春水早已氾滥不知多少次了。此时面对现实,她又矫揉做作起来道:「你……怎么随便进来呢?……出去……」
  男人性冲动起来之下是无法压制下去的,这时你就是拿把刀子也赶不走他的了。何况她并非真的要赶他走,这是女人矜持的作态罢了。这时他不顾一切的一把把她搂在怀里,低下头来将厚唇印上她的香唇。
  她头左右扭动着道:「不要,不要……」最后还是无声的接着四片嘴唇。
  经过一阵吮吸后,她自动的把舌伸进他嘴里,尽情的狂吻着啧啧有声。男人敲开女人这一关后,则其他的就可随心所欲了接着学敏两手抓住她的两峰,但觉她的双峰坚挺而有弹性,乳尖尚是未经小孩吸过的样子,尚是尖尖的像两粒花生米。他这时两手握住双乳,轻揉、慢摸、小心奕奕的,就怕一不小心打破了什么宝贝似的摸搓着。
  小娟这时娇羞满面,一头扑进他的怀里,双手环抱住他道:「你还不把衣服脱掉!」
  他如奉纶音,三二下去除脱掉上下衣裤,两人此时毫无阻隔,光溜溜的身体拥抱在一起,肉与肉的接触,更能使慾焰燃烧到顶点。
  小娟这时媚眼如丝地斜目向前道:「抱我到房间里面。」
  他把她如抱小孩一样,双手捧起身体往前走,但是低下头来吮住她乳尖,时间上一点都捨不浪费掉。
  捧到前面房间内,即将她平放床上玉体横陈着。前在浴室偷看,未及此时无遮拦的欣赏。从上到下的看着,只见她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乳尖以下一片雪白匀称;阴阜特别饱满,而似隆起半个馒头般大小;稀疏的阴毛如抹上一层油的发亮;阴阜尽端,就是削壁悬崖了,接住阴阜下端突起一粒花生米大的阴蒂,此时已发硬突出,触手时感觉得「噗噗」跳动。
  阴蒂,是女人最敏感的地带,他轻轻用手指抚摸牠,使她的身体起了轻微的颤抖,两腿左右的摆动抽搐着,口中发出:「嘤嘤、啊啊、哎哎、哼哼……」之声。
  她娇声娇气道:「轻点,不要大用力摸,『牠』会痛的。」
  扳开两条均匀大腿,现在她的人成为大字型,她此时紧闭双目,呼吸急促,上唇紧咬下唇,吐气如兰、慾火攻心,难过极矣。恨不得他马上提枪上马直捣黄龙,以解她数个月来不知「肉」味的性饑渴啊!
  小娟此时浑身乏力、媚眼微睁,随手往下一探,触到他的鸡巴一抓,乖乖!一把抓握不住,龟头尚露在外面,高高竖起握在手中,似支棒槌的粗。她吓得心慌意乱,若是肏进自己的小穴内,不叫她插穿子宫才怪呢!
  学敏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即俯身扑上、举茅乱刺,但不得其门而入。她混身乱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她道:「死人,不要乱闯啰!我带牠进洞好了,闯得人家怪难受的。」
  随即用手导至洞口,淫水早已湿润氾滥,一到洞口,一滑而进,一进去一半「三寸多长」。
  她这时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内心长久以来的空虚现今已经填实了一半,她燃烧已久的春情慾火,似炸弹般爆发开来。填实一半,但尚有一半露在外面,她忙挺起屁股,肉洞口向上咬住鸡巴,怕穴内一半会溜走一样,双手抱住他的屁股用力往下压。
  他本来用的姿势是「老汉推车」,此时改用俯地挺身,上下起伏。但是两手也不闲着,双手抓住两座饱满结实的乳球,又搓、又抓、又捏,四片嘴唇也黏在一起。
  学敏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上下交战。两人能动的地方都在动着,上面舌头与舌头互相吮吸,下面则每一下尽根到底,直抵花心。
  「噗嗤」、「噗嗤」连声,如音乐似的,每一下都有节拍的演奏着。
  正是:「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二度为君开。」
  此时他吐出舌头改吻她的鼻子、耳朵、颈子等,最终吻在乳尖上,含住乳尖用力吸吮着,如小孩吃乳似的吮着。小娟此时经过一、二百下抽插后,情慾之火已达到顶点,已被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地猛喘着,浪哼着。
  娇声的叫着:「哎啊……你真会肏……妹给你肏得要上天了……」
  但是她叫归叫,哼归哼,动作可没有停过。玉臀摇摆上迎下挺,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穴内的淫水从屁股沟流下,如黄河决堤般流着,床单已被浪水浸湿了一大片。女人在这种欲仙欲死之际,哪顾得「羞耻」二字,就是天塌下来她也管不了,那怕别人听到笑话。她的淫声浪语越来越高声的叫着,浪水也越来越多,此刻自尊与矜持,一股脑儿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此时他一经抽插,更觉水有声,玉茎进出奴花官,苦味已过甜味出,今宵才始识人生。
  突然她杏眸微阖,蕩态百出,尤其肥厚的屁股拚命的摇摆着,双手紧抱他背后,愈抱愈紧,洞洞儘量的往上顶着,道:「敏哥……不要放鬆,用力……快点呀……」
  他知道她已差不多了。这时,他更加卖劲,动作亦随之加快,浅浅深深,斜抽直插,祗插得小娟牙齿咬得吱吱作晌,一股热流从子宫口喷出,可是学敏依然不停的抽插着。
  身下的小娟,娇柔无力的哼着,满头秀髮凌乱地散在枕头上,头是不停地左右摇摆,姿势非常狼狈。她已双目紧闭,汗珠已出现额际,脸如三月桃花红豔,微启樱唇、吐气如丝,一动不动的,任他摆布着。
  他是此中老手,知道女人痛快过后浪水流得太多的缘故,以致一时休克,所以必须用「阳」来救「阴」,只有继续抽插,慢慢的撩起她的慾念,才能恢复体力再战。
  女人在快感时所流出的淫水比男人精液多出数倍,她一波又一波的涌出。因女人是以逸待劳,所以不断有感觉。不比男人一洩如注后,阳具则垂头丧气,一厥不振,必须经过休息后方能重整旗鼓再战。
  二人经过了这一阵肉搏大战之后,一切藩篱尽折,无话不说。学敏问她道:「我比起你丈夫如何?」
  小娟抚着他结实的胸部,羞人答答的道:「他哪能跟你比!不过程咬金三把斧头而已。」
  他对这方面不大感兴趣,他的脑子只在生意方面打转,对我只能说应付应付罢了。女人在性慾能得到满足,她则平时不敢做的事情现在也能做,不敢说的话现在也能说得出口。她提议他每星期一、三、五一定要来她家过夜,二、四、六可自由活动,这样可以解决双方性的饥渴。
  学敏闭目沉思,「此事是否答应呢?」他在自己问自己。
  小娟见他半天不吶,以为他是不愿意,马上用出女人一套功夫,一面娇声连连,一面用手触摸男人最敏感地方。
  男人与女人,男人是船,船靠岸是不太容易;女人是岸,岸靠船是不大可能的。现在是岸靠船,学敏哪有不答应的道理。马上连声道:「好的,好的。就这么办!!」
  小娟自从和学敏一度春风后就感情飞进,她觉得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品嚐到的美妙味道。每当夜深人静、孤枕难眠时,她瞇着媚眼细细回味这至高无上的甜畅,在精神上和身体上都获得高度的满足。
  一日,她春心蕩漾、淫念横生,借故欲寻幽探胜,就她与学敏所约好的时间和地点见了面,两人叫了一台计程车直奔士林双溪公园而去。
  这一天正值例假日,又是豔阳天,春风拂面、百花怒放,公园内游人一双双一对对,青春男女携手併肩,卿卿我我、情话绵绵、快乐无边,到处都充满嘻笑欢乐之声,好像满园都溢满着罗曼蒂克的味道。
  学敏与小娟漫步于风光美丽之境,并肩于花影幽静之地,由于小娟的浓妆丰乳美臀,如嫩藕般的雪白小腿曲线毕露,丰姿卓绝、出尽风头、撩人心魄,引起多数人的注意。尤其是年轻挂单的小伙子,令他们十分爱慕、意乱情迷、想入非非,许多人都情不自禁的打出口哨。
  春天是美丽的!
  春天是多情的!
  学敏和小娟的心中,好像只有春天才是人生最美好的季节,春天带给他们快乐,男女相悦、热情奔放、神秘刺激。在他们兴緻无边的心城里,彷彿是一朵灿烂的花儿绽开了,把他们引领到一个新奇、美妙、多彩的境地。
  「春色满园关不住,前度刘郎今又来。」
  他们二人均有强烈的性慾需要,也无心欣赏美丽的湖光水色,匆匆僱车赶回士林小街上,找到一处僻静的小旅社就开了房间,进行交易。
  学敏一把搂住小娟,一双热情的小手尽往她神秘地方,抓、捏、揉、弄,一点都不含糊,就好像是情场老手,经过训练似的。
  「你……」她趁势倒在他怀中,像蛇一样地扭动。
  学敏彷彿吞下一颗火种一样,不一会就熊熊地燃烧起来,而且,愈来愈烈。他年轻力壮,精气旺盛,动作起来尤如生龙活虎一样。他的肉棒虽非具有正字标誌,却也算得中上之品。他慾火中烧,纵马奔驰,追奔逐北,斩将夺旗。他喘气如牛,挺着阳物,赛过怒海蛟龙翻腾鼓舞,身手特别矫建。
  小娟对这方面的运动也有一点功夫,颤、筛、顶、送,能使男人在纵送、抽缩之间,飘飘然若羽化登仙。不久,她已香汗淋淋,娇喘吁吁、连声浪哼着:
  「哎哟……亲爱的好哥哥。你的大鸡巴……好厉害!」
  「妹妹真的吃不消了,塞的小洞满满地,好舒服啊!」
  「饶了妹妹吧!……」
  她的声音娇啼婉转,柔滴清脆,听起来令人迴肠蕩气,颇有销魂蚀骨之感。学敏在酣畅中也喘息应和着:
  「我的小亲亲,今天让妳大大痛快一番大鸡巴的美味吧!」
  「唉呦,妳的小浪洞也真太妙了,我从来没遇到过这么美妙的东西,插动起来,非常、非常地过瘾,妙极了!」
  小娟已经历了不少男人,也就是说床头功夫有些心得了,因此和学敏三番二次亲热之后,就像吸过毒、上了瘾的人一般的欲罢不能。
  这天,学敏带来了一套春宫图,在她眼前展视开共同研究欣赏。小娟把学敏一推,他几乎立足不定,向前晃了三步。
  「哎呀!我可不敢多看这些妖精打架的玩意儿!」她真会装!她的眼睛其实正盯着画面上的一切一切,一点一滴都一览无遗。
  「这是一套新的,是我的朋友在基隆港刚从欧美船员手中购买来的。男女主角以及各式花样,都可称得上一流的。男的高头大马,身体魁伟,连下面那个东西也比东方人粗壮得多,也只有西方女人才能够配得上……」学敏一口气不断地叙说。
  这种印刷精美、纸张鲜丽的彩色照片,男女性交镜头都是连续进行的,从调情起到短兵相接、冲刺肉搏,侧面、正面、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都描缯得精彩绝伦、有声有色。人们大都看了这些动作令人心猿意马,产生片片的春念。
  世界上任何一种人,都难免良莠不齐,一种人自甘堕落、好逸恶劳、寻求享乐,儘做一些色情玩意来供人观赏。这和野兽一类畜牲一样,在公然之下毫无遮拦地交合,他认为是理所当然,毫无愧色,更没有什么廉耻可讲。
  孔老夫子也会说过:「食、色,性也。」它是与生俱来的,没有什么神秘色彩。凡是人,都有七情六慾,何况,我们皆是普通的百姓呢!
  他们二人一边欣赏、一边模仿,也想明白实地实验它的效果如何。其中有一种叫做什么「高尔夫球游戏」的,这花招不但最荒唐,而且十分下流。他叫小娟四肢摆妥做好準备工作,他自己站在床前,一跃而上,阳具一挥而直入没见了。这就是所谓:「一桿进洞」的高超技术。
  学敏反覆施行一插到底,小娟的阴户里感到有些酸痛麻辣。有一次学敏兴奋过度,险些扭伤了下部,小娟嚷着:「不行,太危险了!不要再玩这一套了。」「嗯」了一声,学敏这才收兵同营。
  二人缠绵了数个小时,累得精疲力倦,不知不觉中都进入甜蜜的睡乡。醒来时已万家灯火,就此分手,各自打道回府,自不在话下。
  学敏是个不大上进的青年,而且喜欢卖弄自己的一点小聪明,外表似乎像是「大智若愚」的样子。他要是把这种聪明用到正当方面去,那他的前程一定是了不起的。
  这天他街上遇见好友李及人,过去是同学,现在同在一家公司里上班。
  「及人,有什么新节目?」
  「哪有!简直闷死人了~」
  学敏说:「怎样闷法?」
  及人比学敏可差得多了,他摊摊手。
  「你不说,我也猜得到。」
  「你知道什么?」
  「缺个『马子』对不对?」
  及人笑而不答。
  哪知学敏拍拍他的肩膀:「没有问题,我来想办法。」
  「快别吹了,你自己都没有办法。」
  「我是不喜欢和『马子』打交道,并不是『找不到』。」
  「真的有办法?」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一定是次货,没有人要的脚色。」
  「笑话!我会为朋友介绍那种货色?太瞧不起人了。」
  「那是什么样的?」
  「及人,我可先要要交待一下,如果我为你介绍的不是滥货,可不要看玩玩的心理。」
  「我不是那种人。」
  「那么附耳过来……」
  他在及人耳边说一阵,及人时忧时喜、疑信参半:「这恐怕有问题吧!她的公公是开婚姻介绍所的,他的媳妇……」
  「你听我的话没有错,那是童养媳,而他的儿子又患肺疾,本来今年要『送作堆』的,但医生反对,只好这样拖下来。」
  「童养媳等于人家儿媳妇,这样不好吧!」
  「你知道什么!陈大庆有很重的肺病,他父亲不准他结婚,他想接近他的童养媳李秀英,他就是不给,所以他时常去旅社嫖妓。」
  「那不是不要命了吗?」
  「据说越有肺病的人,慾火就越发旺盛,越旺就越想玩,越想玩就越接近死亡,越接近死亡,他就更要玩。因为来日无多,死了就休想玩了。」
  「这似乎是个恶性循环定律。」
  「对了!所以李秀英很快就可恢复自由之身了,你动这脑筋不算趁人之危,她才二十一岁,总要嫁人吧!」
  及人见过秀英,长头髮、有酒涡,虽说不上貌似天仙,但是亭亭玉立、楚楚动人,似乎比较害羞一点,在记忆中好像也读过国中。
  关于介绍所的内幕,王老五大多心照不宣,多半是骗人的勾当。有的收取介绍费,有的乾脆和应召站无异,缴了钱就可以把对象「带出场」,至于他们在外面玩什么花样、玩过以后又如何?介绍所不负任何责任,事实上百分百没下文。
  还有介绍所主办一些交谊会去郊游,在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很庄严、很时髦、也很正派,究竟内函是怎么样?听说有很多「职业演员」,大家在一起嘻嘻哈哈的玩得十分开心,到头来又属一场空。
  陈家婚姻介绍所又举办了一次交谊会,目的金山海滨去郊游联欢,并包括一夜露营生活。过去办了许多次,很多王老五希望在郊游中找到对象.但成功的机会实在不多,也可以说是「缘木求鱼」徒劳无功。有些虽谈得很投机,甚至也有了默许,而以后却「石沉大海」,又没有结果了。
  不过陈家介绍所有它的特色,就是每次郊游,他的姐和童养媳都一起参加。她们当然不是以老板的女儿以及童养媳的身份参与,而是以求偶求友者的女光棍参加的。她们当然负有使命,把那些求偶心切的王老五,逗得心里痒痒地难熬,晕头转向。他们经常送东西,缴会费更是爽快,但她们也会技巧的把那些没有利用价值的王老五藉机甩掉。
  关于这些,学敏了若指掌,因为他就是这家介绍所的近邻。而介绍所内一个老伙计,也常常把一些秘密告诉他。
  帐篷扎好,男女分开住宿,并需遵守规定,男女帐蓬需隔开二十公尺左右。大家分工合作,有人去捡木材、有人洗菜烹调。及人本来是分配到捡柴的工作,但因为看到秀英在煮菜的这一边,所以改调炊事组,以利接近培养感情。
  「秀英小姐,我来择菜。」
  「大家做嘛!」
  「李小姐,妳经常来露营吗?」
  「也不是经常来的。你呢?」
  「我不常露营,却常去旅行、打猎和到健身房。」
  「看你身上的肌肉非常发达,很健康的样子。」她说着,发觉自己有点儿忘形,立刻低下头洗米。
  「我得过一次健美比赛的第二名,我爱运动,有健全的体魄,才有完整的事业嘛。」
  「对!对!身体第一,健康即财富,健康太重要了。」
  学敏告诉他的事情终于验证了一件事,那就是她的夫婿太不健康了,她自然嚮往有健康身体的男人。
  「我可以连续做伏地挺身五百次……」他还假作姿式给她看。
  她似乎有点脸红:「你府上是……」
  「我家住在新庄」
  「府上有些什么人?」
  「除了家父母,再就我一个妹妹了,家父开了间铁工厂。」他在吹牛,其实一家铁门窗加工的店而已。「妳呢?」
  「我不愿在自己的工厂工作,现在外面上班。」
  「在自己的工厂中做事不是很好?」
  「不!反而不自由,凡事都得做表率领着头干。干好了得不到奖励,干坏了怨声四起。」她失了笑。
  「妳笑起来很美啊!」
  「才不啦!」
  「真的,我来帮妳拿。」
  半桶米很重,她蹲了半天,站起来有点吃力。她伸手一抓木架,正好碰上了他的手。她缩回手,即刻说:「对不起!」
  「不要紧的!」
  二人合提着半桶洗好的米,及人还捉了一包菜走向帐篷。
  「这种交谊会很不错,如果能有进一步的认识和情感,还是单独一起去郊游有趣些。」
  「单独??」
  「是啊!我是说三五好友、男男女女这才有意思。这么多人,太零乱了。」
  送回了米和菜,另有专人负责,他们两人又去捡柴了。她在弯腰拉小树枝,他在后面望着她。她一拉一扯用力,很动人的身材完全表露出来,他在后面看呆了。
  「嗯~」她回头说:「来,来帮我拉呀!一个人在发什么呆嘛!」
  「我…我真不好意思……」
  「什么不好意思?」
  「妳的身段和酒涡很迷人……」
  「及人,我不来啦!你又在嘲笑人了!」
  「我说的是真心话嘛!」
  「好啦!好啦!我们不谈这些了。拉吧!」
  两个人合力一拉,那枯枝有一段连在树干上给拉断了,两个人同时退了三、四步,倒地跌成一团。他握住了她,她也抱住了他。及人他不是一个老练的调情者,但学敏曾经告诉他,千万不要放过任何机会。尤其是情场上的机会,稍纵即逝,绝不再来。学敏也一再叮咛过他。
  他大胆、不顾任何后果地紧紧握着她狂吻。她惊骇极了,也激动万分。
  她有个半死的未婚夫,她也知道他在外面嫖玩女人,所以她随时提防他的偷袭。有一次深夜,她的未婚夫潜到她的房中想佔有她,经她的全力抵抗,用两脚猛踹,极力抵抗,那痨鬼才终于不敌,狼狈而逃。由于有了这次意外,她变得十分谨慎,步步为营了。可是,心理上愈是如此,她依然希望得到异性的慰藉,只是讨厌那不健康的未婚夫罢了。
  她此刻大力推着他,用力擂着他的背部。长久的寂寞,使她在惊羞之中真正品嚐了男女吸引的甜蜜滋味了。秀英那双大乳房、小腹,多毛的阴户、雪白的大腿,处处散发着青春玉女的魅力。及人看了不由慾火上升,鸡巴硬了起来。
  他很快的伏在她身上展开攻击,阳具不断地抽送,按照着学敏告诉他的狠、準、猛,战法毫不鬆懈,全力以赴。她的双手紧搂着他,双脚紧紧缠着他的腰,臀部摆来摆去,利用阴户迎合及人的动作。
  也许她太久没有嚐到这种快乐的滋味了心情大兴奋了,因此高潮迭起。她的骚水在流着,她的身体在颤抖着。她在不停地呻吟,像是渴得要命的人,遇到甘泉一样。
  不久,她的小穴又用力的住上挺,呻吟之声愈来愈大,身体也颤抖得利害,她已不能自主了。
  「啊啊~~我飞上天了,好美呀!我要死啦!」
  「哎哟!太妙了,太痛快了!你真能干,我好舒适呀!我好久没有这么玩过了!」
  一会儿,她的下部乱扭一阵,四肢一鬆,软了下来,秀英是满足了。及人却不放过她,依然像一部自动打洞机,阳具一上一下的抽插不停。
  她陷入休克状态,直到秀英洩身及人射精才结束。
  「王及人,王及人,你在那里干什么?」
  声声大吼,及人方自半醉半狂的状态中惊醒。原来这是交谊会带队吴一平的口音。两人立刻分开,及人一手把秀英拉了起来。
  「你这种行为是违法的,知道吗?」
  「当然,不过刚才是因为我们两人会拉一枝枯枝,一断之下,我们都倒了下来,我才压在她身上的。」
  「哼!倒了总不会拥抱接吻吧?」吴一平又说:「我看你具有危险性,为了全队的安全和名誉,我要特别隔离你……」
  及人一听,果真如此那计划不就泡汤了?他说:「吴先生,请你原谅。」
  「我要是不原谅你,马上就把你交给派出所了。」
  「都是自己人嘛!」
  「什么自己人?」
  「我是孙学敏的同学,也是好朋友,这次是他叫我参加交谊会的……」
  「真……真的?」
  「当然是真的,而且……」他走近一平身边,作了一个暗示动作,那意思就是学敏叫他追求她的。
  「既不是外人,那就算了。」吴一平竟然虎头蛇尾地走开了。
  原来吴一平也看不惯交谊会这种挂羊头卖狗肉、欺骗人的敛财方式,何况,他自己仍是四十出头的王老五,他抱怨介绍所,因此常常把一些秘密告诉学敏。及人吊童养媳的膀子,吴一平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成不知道的样子。同时,他也认为这是一种报应。
  秀英拍去了身上的泥尘,说道:「都是你……」低头就走。
  「秀英,不要走。」
  「怎么?人还没有丢得够吗?」
  「放心,吴一平再也不会找我们的事了。」
  「他是陈家介绍所的老伙计。」
  「不错,但他也不赞成交谊会这种骗人勾当,而且他也是我朋友的朋友。」
  「你要怎么样嘛?」
  「秀英,我……我很喜欢妳……」
  「不行!」
  「为什么不行呢?」
  「我……我是……」
  「我不管妳是什么原因!我永远不变心,我终会与你……」
  「不!及人,不要浪费你的时间,我已经是人家的……」
  「童养媳,是不是?」
  「你……」她惊愕地:「你已经知道了?」
  「是的,我听朋友说的,我很早以前就注意你了。」
  「那有什么用?我已经是陈家的人了。」
  「秀英,妳明知道他身体衰弱而且患上肺痨病,常常自暴自弃,在外狂嫖滥交,玩一天算一天,来日日无多。而他的父亲也了解,也就任他胡天胡地,将来的结局如何?我不说妳也会明白的……」
  「可是,现在名份上,我仍然是他的……」
  「妳将来却属于我的。」
  她挣开手说:「不要叫我为难。」
  「秀英,鼓起勇气来吧!这是迟早必须面对现实的问题。」
  「及人,我怕。」
  「不要怕!今天晚上我们到这里来谈谈。」
  「不……不要。」
  「来嘛!我等你。」
  「我怕我会来不了。」
  「妳不来,我就等到天亮。」
  她没有说什么,一溜烟地跑了。
  晚饭后,大家都聚在一起,秀英的眼睛始终不敢和他的目光接触。而吴一平也装着没有发生任何事一样谈笑风生,他已年逾不惑,失去追求女人的资格了。他却希望年轻小伙子那些有资格的,有情人成为眷属。这是一种由同情王老五而转变为幸灾乐祸的心理。
  夜晚开了月光晚会,一群男女在沙滩上嘻嘻哈哈,一直游戏到十二点钟才回帐休息。一些年轻人玩累了,躺了不久就呼呼大睡了,而秀英心念及人,却辗转难以人睡。
  她心里十分矛盾,想去树林幽会,又怕生事,一颗心七上八下犹豫不决,因此,她更无法安静了。想起了一点,她还是拿不定主意。她又顾虑怕吴一平在暗中察看,万一报告介绍所负责人陈家父子,那怎么办?
  她很喜欢及人,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只感觉到两人友谊发展得这么快,如不去赴约又认为十分可惜的事。她坐起来再躺下,躺了一会又再坐起来。时间已近两点,她终于鼓起勇气溜出帐外。
  夜凉如水,虫声唧唧,营区一片清静,天上点点疏星,闪闪烁烁,一弯新月洒满了一地林影。
  她似乎有点害怕,也讲不出是怕什么,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怎会有这勇气?但又不愿停止前进。
  来到树林中,骤然,他奔上来紧握着她的手:「秀英,妳真守信。」
  她看看四周,十分静寂:「我好怕……」
  「怕什么?古人不是说:『隔墙花影动,迎风西厢下,疑有玉人来』?这样才有诗意啦!来来来……」他拉着她,在地面毯子上併肩坐下次。
  他想得好週到,居然还带来了毯子。看到地上的毛毯,她有点明白了!人到此刻,好像船到江心不由己,又宛如冰上滑行一样,要想立即打住是件难以办到的事。他那粗犷的手、强壮的身体,以及尖锐的眼神在在都有效的征服了她……
  万籁无声,大地非常宁静,孤男寡女单独相处在一起,这是属于他们两人之地,这一次可以儘情放浪了。一会儿,二人抱抱搂搂,摸摸扭扭,吻了又吻。这时情慾昇华了,及人轻轻地抚她身上每一部份,由哀地道:
  「秀英妳真美,不但脸蛋儿美,妳身上每个地方都孕含着美,这是女人最神秘、珍贵的地方……妳丰满、妳诱人,真是美妙极了!」
  她,吃吃笑了起来。她把他的脸捧了过来,在他的嘴上又送上一个火辣辣、甜蜜温香的热吻。
  及人怎能消受美人这样的垂青和热情挑逗?他那下部很快起了异样的变化,似乎他急迫的饥渴、需要了。突然向她投下一个有力的「冲剌」,秀英两条粉腿悬空飞舞,频频把肥臀向上挺举,阴户一颤一颤的抖起,然后又抛高,一下比一下高、一下一下快。两片阴唇紧包着及人那根肉棒,阴户吃个净尽,当下两人急迎急送,那阳具便滑进滑出的。
  她脸蛋儿飞红片片,乐得死去活来,香汗淋漓,身上每一根神经细胞都在不止的抖动着。那张小嘴不住地叫出轻微的淫声浪语:
  「啊!心肝,这才够刺激,怪有趣!哎呀,这个摇得我阴户痒酥酥的,舒服透了,人也快活极了……啊……嗯……唔……弄死我了!快用劲……」
  迎迎送送,起起落落,及人的大鸡巴龟头对準花心儿,乱撞乱弄一连就是几十下。她紧紧抱着及人不放,急忙收缩起来,狠狠咬住那根粗犷的肉棒。
  忽然及人吸了大口气,跟着阳具跳动不已,像机关枪连射似的,一鼓脓腥的精液一口一口的射进她肥胀饱满的阴户深处里面去了。
  「啊!~~」热烫,热辣。她连连打了几个颤抖,身子软了下来,即刻倚伏在及人的怀中,不断地娇喘着。
  秀英和及人,暗渡陈仓,乐不思蜀,匆匆已有三个多月,慾火鼎盛,欲罢不能。
  小姑陈明珠似乎已经察觉到了她害怕极了,连忙找到及人,叫他拿过主意。及人少不更事,也没有什么好办法,马上就去求教学敏。学敏素来诡计多端,头脑比较灵活,他暗地又转问吴一平,看看事情有没有解决的妙计:
  「吴大哥,及人是我的好朋友,你看这事要如何处理?」
  「小孙,办法是有,不过……」
  「吴大哥,不要宝关子了。你是我们的老大哥,阅历丰富也是卧底的,我想你一定可以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来。」
  吴一平说:「办法是有,但是可有些旁门左道……」
  「道就是道,不管什么左道右道了,祇要达到目的,能够化解,我们可不择手段。」
  他在学敏耳边说了一阵:「当然这件事,要看你是否肯要她了。」
  「为了朋友两肋插刀,我愿意牺牲自己、成全人家。」
  「那么好吧!前程如何,全操在你手中了。希望你及时努力,好自为之,也许『妙计天成』也说不定呀!」
  过了二天,介绍所又再举办礁溪钓鱼活动,参加的男女青年大约有十五、六对。学敏跟着陈明珠单独在一块深入海中的岩隙旁垂钓。
  「小姐,钓到了没有?」
  「好像没有鱼?」
  「海里蕴藏丰富,不会没有鱼的,也许是技术问题。」
  陈明珠说:「张先生,你钓到多少?」
  「一条大鱼。」
  「在哪里?」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她知道是指着她而言,冷冷地说:「你在胡说什么呀了?」
  「陈小姐,不必扫兴,这年头大家随时都在钓鱼,只是有的人技术高明,有的人差劲而已。就以府上来说吧!每次下饵,总是大有斩获。」
  「你……你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懂?」
  学敏耸耸肩,笑了一笑,说:「据说介绍所撮合男女婚姻,十之八九都是骗局。」
  「你胡说!」
  「我是不是乱说,妳心里面有数。我也把每次你们举办活动收取的会费统计过,可是举办了二十三次活动,却没有一对成全的。」
  「你……你怎么会知道?」
  「这有什么稀奇!像你们这样明目张胆地干,迟早会发生问题的,假如一旦东窗事发,你们就要吐出所收的会费用。到时候,你们非但破产,恐怕还要负法律责任,甚至要坐牢也不一定。」
  陈小姐暗地猛吃一惊,因为那确实是不争的事实,他们真的举办过许多次交谊活动,却没有一对撮合成功的。他们用了一些「演员」串通好了,把那些王老五耍得团团转,交谊会过去了,宛如石沉大海,渺无音息。
  「据我私下调查,二十三次交谊活动共有七百二十五人参加,计收参加费十七、八万,介绍费每人六百元共收四十五万余元。另外你们选择其中求偶心切的男士们三百七十余人,再收『追蹤服务』每人一千二百元,又是四十多万元。至于,马上『带出场』的男士,你们又每人收取八百元,这一类的又达五百多人。总之,你们到现在为止,已弄得手将近二百五十万元的黑心钱了。」
  陈小姐顿时面色大变,可是她仍口硬不能承认:「笑话,就凭你几何话,就能使我们……除非你能拿出确切的证据出来。」
  学敏失笑说:「证据吗?那要到了警方才能拿出来。」
  「你有什么证据?」
  「你们的秘密帐簿我已经影印了三本。」
  这句话一出,才真正的使陈小姐没咒念了,她扭过头去,呆呆的看着海水好像在沉思:「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没有说坚持一定要这样做呀!」
  「那你……」
  「我只是想和妳交个朋友而已!」
  「想以威胁的方式,使我就範?」
  「这种方式也许不光荣,但求达到『相爱』的目的,也无可厚非的。」
  「我看你是『癡人说梦』,妄想罢了!」
  「那么这件妄想的事,明天由警方来决定吧!」收起钓竿,準备离开。
  陈小姐听完,慌了手脚:「张先生,那你要怎样?」
  「我只想和妳做个朋友,然后一起生活,活到我们最大的寿限……」
  「你~」她蹬了一下脚。
  「告诉妳,女人终究要嫁人的!对不对?」
  她默然无语。
  他起身说:「我带妳去个地方。」
  「哪里?」
  「跟我走嘛!」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在目前形势下,妳是非跟我去不可。」他又来一个硬的「霸王硬上弓」。
  陈小姐十分不愿在别人威胁下做这件事的,但是想想她未来的嫂嫂童养媳和及人的事来,自己内心也就安稳了一些。
  人们常犯这种毛病,好像有了知音作伴,就心安理得似的。结果,他带她到滨海一家观光旅社开房间去了。
  夜,总是那样的迷人。明珠小姐羞答答地掩上粉脸,那勾人的肉体使得学敏再也按捺不住慾火,立即把她放到床上,自己也脱掉了衣服,光溜溜的摸到她身上,她挣扎着……
  他毛手伸出,一抓玉乳,一抓嫩穴,明珠惊慌的大叫起来:「哇!不……」
  学敏技巧的拨开玉腿,小肥穴中露出殷红的小豆豆来,可爱极了,学敏爱不释手的摸捏着,握着大龟头摩擦着。明珠正嚐到从未有的畅快,小穴渐渐有了湿润,他对準玉门猛猛的一顶一插。
  「滋!嘶!」大鸡巴硬生生的破门而入。
  「啊呀……」明珠只感到阴户裂开的一阵痛,惨叫一声。他又猛然一顶,狠狠地直顶到子官深处。
  「妈呀!」明珠一阵剧痛,立刻昏死过去。
  「叭唧!叭唧!」抽、插、进、出,声声不断,学敏正在拼命的猛干。
  好一会儿,明珠醒了痛得又大叫:「你坏死了~~哎呀!好痛!慢点……轻点嘛……」
  不久,她气急娇喘,已渐渐进入情况,疼痛转为酥痒了,尤其被学敏的大鸡巴下下抵着花心,真美妙极了。
  她不由浪道:「啊!我要上天啦,嗯!快快,哎呀!这边好痒……」屁股也款款的摆动着迎合他的抽插,小穴由火辣辣的,再度又痛又痒。
  一番云雨,落下片片嫣红。原来,明珠是第一次给男人玩。直到陈明珠和秀英的肚子渐渐地膨胀了,才被她父亲发现,事已如此,也只好算了。
  同时,秀英的未婚夫,那痨病鬼也油尽灯枯,在不久前去世了。孙学敏被陈家招赘,王及人也在陈家介绍所服务。由于他们反对举行交谊会,欺骗王老五,大加改进革新在目前合湾所有婚姻介绍所中,要靠这家最有信誉。也因为撮合成功率高,虽然收费略昂,却仍然有人找上门来。
  奉劝各位单身的朋友们:你们求偶,可要睁开眼睛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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