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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府內深藏的陰謀

  
「郭爺和夫人今天還未起床嗎·他倆平素都有早起練功的習慣. 可是現在日 已過午,我竟仍未看見他倆的影蹤,真奇怪。」

年輕的侍婢在郭府的寢室前等候良久,但見郭靖和黃蓉的寢房外門窗緊閉, 郭府四周也靜悄悄的大違常態,小婢女心內不禁感到納悶。

「郭爺、夫人,您們在嗎·」婢女走到寢室的門外,大著膽子扣了扣那道緊 閉著的門,又輕輕地問道:「郭爺····夫人····」

此小婢女在郭府工作已久,當初黃蓉還親自為她取了個風雅名字曰:「墨蘭」。 自從黃蓉誕下郭襄和郭破虜後,墨蘭便一直無微不至地照顧著黃蓉的起居,主僕 間的關係十分要好。墨蘭知道郭靖郭大俠多在軍營裏生活,但郭夫人都是在郭府 內起居。而且夫人每天通常晨時未過,就會起床忙碌活動,從無懶床遲起的習慣 .

「可能···昨夜夫人不在府內就寢·」墨蘭不禁暗自猜想著:「若果他們 都不在,我還是早點入內打掃清潔吧。」

墨蘭再敲了一次門,提聲又說了一遍:「郭爺、夫人,墨蘭進來啦。」見房 內還是了無聲息,墨蘭才敢真的伸手推門.

「呀」的一聲響,庭院內的陽光鋒湧照入郭黄的寢室裏,驅走了房內的一片 幽暗。墨蘭攝手攝腳地步入房間內,首先看到的,竟是一件件散落在地上的男女 衣褲。

只見形形色色的衫褲沿著門口、木桌、一直散落到大床前的地榻上。一堆堆 被遺棄在地的衫褲,除了衣裳、鞋襪,墨蘭竟還看到男女的貼身衣物混集其中。

看著滿地凌亂的衣衫鞋襪,墨蘭不無詑異地想:「老爺和夫人素來整齊愛潔, 又何曾像這樣把衫褲遺留在地·今天的事也太奇怪了!」

而令墨蘭更感到突兀的是,竟連郭爺送與夫人的貼身肚兜,也皺巴巴、穢兮 兮地被扔落在大床前。墨蘭素來知道黃蓉對此肚兜珍而重之,而且從不讓婢女們 清洗。儘管戰事再忙,此定情之物也必是黃蓉自己親手打理,就連墨蘭也不能代 其勞。可是如今,這精緻絕倫的小肚兜竟被冷漠無情地遣棄在地上,還沾滿了灰 塵污垢,實在一反夫人平常對它視若珍寶的心態.

寢房凌亂異常,但在婢女多加留意下,才發覺今天郭府寢房的怪異事情越來 越多。不但桌子上杯盤狼藉,就連昨天才新換的蠟燭現已燒光、床前那鮮有用途 的帳幔也已被放落,羅幃掩蓋了大床上的光景。

「這情景···不對啊···郭爺和夫人昨夜好像都在此間···」墨蘭心 內抨抨亂跳,看著那張帳簾緊閉的大床,小婢女心內已能隱約地猜到二人遲起未 醒的原因。

墨蘭雖還是一個黃花閏女,但她未入郭府之前,也曾在一個官府人家裏當過 侍婢。那時墨蘭侍候的官府大戶可謂驕奢淫佚,不僅抱著幾名妻妾日夜宣淫,還 不時調戲府內的婢女丫環. 幸好那時墨蘭年輕稚幼,方始免受舊主叨擾. 但是墨 蘭在那環境的耳濡目染下,還是不免對男歡女愛之事有了見識聽聞。更何況從前 主人們敦倫房事之後,墨蘭還要幫忙更換床舖、清洗衣物,做那些令她羞澀萬分 的事。

可幸自從墨蘭進入郭府後,郭黃二人竟從未要求過她做此等穢事,墨蘭也算 是少了一椿苦差。初時墨蘭還以為郭黃二人臉嫰怕羞,不好意思使喚下人來打理 這種夫妻間的私密隱事。畢竟武林人士不比達官貴人,郭黃二人生活中諸多細節, 也素喜親力親為,更何況是打掃這種夫妻房事後的穢物·所以墨蘭雖已侍候郭黃 良久,但竟仍未像以前侍服官府一樣,要做那些洗衣換床的穢事。

但是隨著墨蘭在郭府仕事越久,婢女卻漸漸發覺郭黃二人聚少離多,壓根兒 沒有空閒時間去享受閨房之樂。看著這對為國為民奔波勞苦的愛侶,墨蘭一方面 固然是對郭黃盡忠報國的精神更感敬仰。但另一方面,墨蘭必竟也同為女兒身, 看見夫人這樣嬌滴滴的大美人夜夜孤寢、飽受相思煎熬,她又不禁為黃蓉感到淒 涼可憐.

「悔教夫婿覓封侯」墨蘭曾經看到郭夫人反反覆覆地在紙上寫著這句殘詩。 其筒中哀怨纏綿之意,就連年少稚幼的墨蘭也感到神為之銷、魂為之醉。但這畢 竟是他們夫妻間的私事,旁人又怎可隨便說三道四·所以儘管墨蘭對夫人的事感 到萬分同情,她也是愛莫能助,只能暗暗地對郭爺和夫人的事留上了神,希望自 己終有一日能為這對夫妻做那洗床換被的差事。

也許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如今寢房內種種異事跡象,卻暗示了這對名聞天下 的俠侶昨夜可能曾鴛鴦交頸、顛鸞倒鳳了一番。墨蘭想到苦等了郭爺已有數月之 久的黃蓉終於能與夫君相聚相逢,自然又替夫人感到高興、自己又感到有點兒嬌 羞。猜想著郭黃夫妻二人難得共享片刻溫存,墨蘭自然不想打擾他倆. 暗自盤算 著自己應把掉在地上的衣物略為收拾後,便當悄悄離去。

而在墨蘭開始摺疊和擺妥二人的衣衫後,她走到床前拾起地上最後的衣物 - 郭夫人的貼身小肚兜時,昨夜發生何事立時昭然若揭。若果剛才墨蘭猜想郭黃夫 妻敦倫並無真實憑據,那此肚兜正能證實昨夜此間的香豔情景。

只見那本應如絲綢般柔滑的布料,此時已變得又乾又硬、又皺又穢. 肚兜有 些部份還曖昧地黏在一塊,墨蘭要吃力地把它拉扯撫平,方能順利解開. 可是, 待墨蘭撫平小衣上的皺摺後,方始發現原本嬌豔欲滴的炎紅肚兜,此刻已沾滿了 那些能令小婢女羞煞的水漬. 這種如巴掌般大、呈奶白色的污漬對墨蘭來說並不 陌生,只是婢女從未在郭府裏碰到過. 這被沾污染濁的小衣,豈不正是男女雨散 雲收後,最有說服力的物證·

墨蘭臉紅心跳地想:「天呀!這麼多···這麼穢···這···這件肚兜 夫人還能再穿嗎·」她盯著肚兜上一處處羞人的污漬,正值豆蒄年華的小婢女腦 海裏充滿了旖旎的遐思:想像著夫人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胴體,被郭爺雄壯有力的 身軀所覆蓋,男女激情歡合的靡靡之景。二人昨夜想必是情意綿綿、春風數度, 方始至今尤未睡醒。

墨蘭手執肚兜,痴痴地想像著夫人昨夜高潮洩春時,是不是洩在郭爺的身上· 是不是洩在夫妻的床上·是不是···洩在···墨蘭此刻拿在手中的肚兜上·

正值懷春之年的墨蘭越是胡思亂想,越是覺得體內有種無法形容的麻癢悸動, 令她渾身滾燙發熱。墨蘭今年芳齡十六,正是對男女之事最衝動好奇的時候。她 看著那低垂的帳幔,心裏忽發奇想:「不知道此刻夫人是不是正與郭爺親密抱擁· 他夫妻倆平素端莊知禮,絶不在外人前流露半點情愛。縱使夜靜無人,我亦從沒 見過他倆有何親暱行徑。此刻四下無人,郭爺和夫人又沉睡未醒,我豈不趁此良 辰美景,窺看他倆片刻·」

雖然自己實不應該偷窺主子的隱私,但無奈墨蘭年輕好事,郭黃二人又甚少 行房,如今能夠一看這對名滿天下的俠侶,在夫妻房事後是如何輕憐密愛,小婢 女又怎會不找緊此良機,好好飽覽一頓郭黃二人的羞態·

有了此頑皮念頭,墨蘭再也按捺不住。她懾手懾足地走到大床前,便要去揭 開床前的羅幃。

帳幔還未被揪開時,墨蘭已先聞到一陣甜甜酸酸的氣味。她曾侍服過夫人沐 浴更衣,深知郭夫人得天獨厚,嬌軀自小便有一股醉人馨香。但此時由床裏透出 的異香,還帶有另一股墨蘭無法解釋、濃郁惑人之氣味。此撩人的氣息非香非臭, 卻有著一種無法形容的誘惑力,把青春少艾的小婢女刺激得心如鹿撞、面紅耳赤。

墨蘭強鎮心神,懷著一顆衝動貪玩之心,慢慢地拉開了床前右邊的帳幔···

世間本有些事情不應被發現、有些秘密不應被揭露、有些私隱不應被洩漏。

「啊!···」深深地被眼前的情景震撼著,墨蘭雖心裏早有準備,但仍是 忍不住羞極而呼。她立刻以手掩口,但又忘記了自己正手持那件污穢之極的肚兜···

眼裏盡是一片妖媚春色,口鼻還埋在肚兜上,嗅到那淫靡之氣,這些刺激已 不是本性純良的小婢女所能承受。墨蘭根本無法形容此時此刻的心情,只知道郭 夫人在她心中端莊嫻淑的形象,已隨著今天看到的景像摧毀破碎。

只見床上男女二人均是身無半褸、赤裸裸的一絲不掛。兩人雖已經歷了整夜 的翻雲覆雨,但兩具肉體仍然是難捨難分、親熱糾纏. 若非親眼得見,墨蘭又怎 能相信床上這如小鳥依人、溫婉馴服的女子,就是平素領導羣雄的俏諸葛、郭夫 人·

此時,白皙如雪的女體側臥於床沿,玉背面向外床。女子左腿舒展平伸,右 腿卻微曲彎起、溫順地搭在男子的下身上。女俠豐盈的大腿雖然遮蓋了男子下身 的絶大部份,但仍然不能阻止男子那粗壯肉棒落入墨蘭的眼中。那肉棒雖然已飽 餐了一頓美色,但仍像是一條不能被馴服的蠎蛇一樣,暗紅色的尖端在女子白嫩 的大腿下吐信而出,帶著一面的猙獰狂妄。

「好大···」這是墨蘭看到男子下身後的忠實反應,續而又想:「不愧是 習武之人的體魄,真強壯···這麼大的肉棒···也不知夫人如何消受···」 腦海裏剛泛起淫靡出軌的幻想,令墨蘭自然地把視線投到夫人臀溝間的深處。果 然不出墨蘭所料,那飽承雨露的陰戶此時仍是一片妖嬈的桃紅. 那被肆意採摘過 的陰唇至今竟還是無力合攏,整個私處就如一朵被暴風雨摧殘過後的花卉,又是 驚豔、又惹人憐.

「天呀!」墨蘭情不自禁地驚歎,帶著濃烈的羞意想道:「夫人的私處竟紅 腫成這樣!郭大俠也···實在太不憐香惜玉了···」

由始至終,墨蘭都以為床上相擁而眠的愛侶就是郭靖和黃蓉,因為墨蘭只是 揭開了右邊的帳幔,只是暴露了床上二人的下半身!而遮掩著男女上半身的左邊 帳幔卻並沒有被揪起!

墨蘭的視線可以從夫人渾圓的腳踝,一路飽覽而上,沿著修長結實的美腿, 直至豐滿高聳的翹臀。可是婢女貪婪的目光卻再難超越郭夫人股臀以上的裸身, 一塊薄薄的布簾阻擋了她,也同時地遮掩了床榻上男子的身分,令一段驚世駭俗 的孽緣得以暫且保密。

可能是因為墨蘭害怕房外的陽光直接照射在二人的臉上,弄醒「郭靖」和黃 蓉;也可能是因為墨蘭早已被二人香豔纏綿的下半身深深地震撼了,竟令她再沒 有意願去拉開左邊的帳幔。看著二人赤裸裸的下半身,小婢女滿足地沉醉在自己 的幻想中,想像著「郭爺」和夫人昨夜是如何的恩愛纏綿、如何的溫馨旖旎。

過了良久良久,墨蘭才依依不捨地把目光從二人的裸身上收回。她在心裏暗 暗禱願,希望「郭爺」和夫人能夠百年如今日般恩愛纏綿,永遠是人人稱羨的神 仙眷侶.

墨蘭靜悄悄地把右邊的床帳放下。感到自己終於見證了郭黃夫妻的恩愛纏綿, 小婢女滿心歡愉地步出寢房,繼續到別處辦事去了。

若果···

若果右邊的床簾也被揭開了···

若果墨蘭得悉事情的真相,不知道她又會作如何感想·

是驚愕·是差異·是失望·還是憤怒·惱怒夫人摧毀了她對貞潔愛情的盼望· 還是惱怒那放肆逾越的登徒子,恨他沾污了夫人的身子·無論如何,墨蘭沒有揭 開左邊的帳幔未嘗不是一件好事,這樣黃蓉永遠是小女孩心目中的天仙聖女、永 遠是貞潔不可褻瀆.

而猶自好夢正酣的俏黄蓉,根本不知道剛才的驚濤險惡。自己的貼身侍女墨 蘭只差一步,便會發現她和耶律齊之間的姦情。自己和女婿亂倫通姦的醜事,也 必會被傳張開去。岳婿二人今天能躲過此刦,實屬僥倖!

又過了好一會兒,黄蓉方才悠悠地醒轉過來。感到自己正身無片褸、親熱地 依附在一個男子的身上,黃蓉初時還慣性地以為是她的靖哥哥睡在旁邊。可是身 體莫名的痠軟,還有陰戶一陣陣羞澀的赤痛,都像是提醒了她自己昨夜那絶不尋 常的經歷.

黃蓉小心翼翼地轉過了頭,唯恐稍微的動作也弄醒了猶自熟睡的枕邊人。望 了一眼身旁的男子,黃蓉只覺一切都仍像夢般不真實。那張年輕俊逸的臉龐自己 是那麼的熟絡,但偏偏又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自己與此少年既如師徒、又 如母子,想不到二人卻竟然有了肉體之緣。

黃蓉回想自己當初結識這名少年時,郭芙正被正公孫谷主所挾、羣俠束手無 策,而耶律齊及時出手相救,頓時令黃蓉對他生出好感。只覺他沉隱成熟,比諸 多同齡的男子都更可信賴依仗。當時宋蒙交惡,不少江湖豪俠、士兵將領都反對 郭家招一個出生於蒙古貴族的後裔來當女婿。就連素來和大小武頗有好感的郭芙, 起初也對這門親事不大情願。儘管如此,黃蓉還是力排眾議,招了這個蒙古男兒 當東床快婿。這也可能是因為她的靖哥哥同是成長於大漠,黄蓉才會希望郭芙能 和她一般,嫁了個值得付託終生之人吧。

本來郭家內眾人和諧團結,一切都是那麼的融洽完美。但自從郭府裏走了郭 靖和郭芙後,家裏便常常只剩下耶律齊、黃蓉和兩個小不點. 襄兒和破虜多在書 院上課,無疑更令岳婿倆多了獨處的機會。黃蓉每天陪著耶律齊,既要傳授打狗 棒法和丐幫業務,又要安慰被芙兒拋棄後、意志消沉的他。二人本就時常孤男寡 女、共處一室,關係越變曖昧。隨著黃蓉主動提議自己能為女婿手淫洩慾之後, 二人更是早已逾越了岳母和女婿間的道德界線。黃蓉這數月或以手撫、或以腿夾 女婿陰莖,諸不知此舉無疑是玩火自焚。女俠那久曠之軀在每一次和女婿逾軌犯 淫時都受到充分的挑逗,在少年熱烈懇求和黃蓉自毀長堤下,絶色美人終於和女 婿幹出有乖倫常之事。

黃蓉看著耶律齊睡在夫君的枕頭、蓋著夫君的被褥,自己還毫無廉恥地和他 赤裸相擁而眠,一股內疚感從心裏油然而生。她的靖哥哥不久前就躺在同一位置 上,安詳地酣睡在自己的身邊。可憐的靖哥哥絶不會預料到,只不過短短數月的 時間,他的愛妻已經和別人睡在他的床上。

「紅杏出牆!」

黃蓉的腦海裏浮現出這幾個字。這字詞充滿了荒淫、墮落、不貞、不潔,原 是和譽滿天下的郭夫人、黃女俠沾不著邊。但自己昨夜的所作所為,實如一個煙 視媚行的浪蕩女子,恬不知恥地和丈夫以外的男子勾搭成姦。

「淫婦!」

不對,她比淫婦更下賤不堪、更污穢下賤,因為她出牆的對象是她的女婿! 是她的徒弟!那是亂倫亂族的大罪!在宋朝當代的刑法中,通姦亂倫之罪輕則流 放,重則殺頭,最是嚴重不過.

躺在床上,黃蓉的意識逐漸清醒,自責內疚之心也更重了。

昨夜在激情亢奮下,黃蓉和女婿的淫溝只帶來了愉悅、快感、高潮。

今天在雲收雨散後,黃蓉和女婿的孽緣只帶來了羞恥、愧疚、罪責。

腦海裏拼湊著昨夜零零碎碎的片段,黃蓉只覺得每一個回憶都是那樣的不堪 入目。自己每一個淫靡動作、每一句放蕩言語,也都令黄蓉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

自己和靖哥哥同床合歡時明明是那樣的矜持內斂、那樣的克己抑制。真是連 喘息呻吟重一點兒、姿勢表情浪一點兒,黃蓉也會感到羞愧不已。可是當昨夜女 婿耶律齊與她癲春狂歡時,自己卻是毫無顧慮,在女婿面前表現得熱情奔放、妖 嬈絶艷. 耶律齊似是能看透她身體的秘密一樣,愛撫時令她情慾·發、抽插時令 她狂亂迷失,竟令黄蓉在極度的亢奮和淫慾下數度沉淪.

昨夜的黃蓉竟能像懷春少女一樣,向著情人撒嬌獻媚;

昨夜的黃蓉又能如風塵名妓一樣,向著嬌客浪蕩求歡.

諸般令人羞恥面紅的放浪媚態,她竟都在自家女婿跟前做得自然不過. 這種 床笫間徹夜放縱、毫無保留的縱情亂淫,不單和夫君郭靖從未有過,連黃蓉自己 也想像不到閨房之樂竟是如此銷魂蝕骨、能令人在肉慾下瘋狂迷失。耶律齊就如 像有一種奇異惑人的魔力,能輕易地撩撥起她體內深藏的野性,令她不顧一切地 與他徹夜交歡.

雖然俠女羞於承認,但和自己最契合的男子竟是女兒之夫郎、竟是耶律齊!

而昨夜最令黄蓉感到羞恥慚愧的是,自己在耶律齊那如像狂風暴雨的肏弄下, 她竟默許女婿洩精入她的體內。黃蓉明明知道生兒育女、傳宗接代的事,是她作 為郭靖妻子的神聖責任。自己又怎可貪一時之快,就如此輕率地接納了別人的精 種·自己明明在和耶律齊合體交歡之前,已經有重複叮嚀過女婿,二人不可越過 這最後的道德界線。耶律齊臨近洩精時雖也早有提醒,誰知道孽慾的盡頭竟是黃 蓉自己意志不堅,最後竟像是她自己慫恿著女婿、邀請著讓耶律齊的精種半點不 留、一滴不剩地注入她的鳳宮深處。

「蓉兒呀蓉兒!你是瘋了嗎·他···他還只是個孩子!」黃蓉凝視著身旁 沉睡未醒的耶律齊,只見尤自好夢正酣的他,此時看來更顯得年輕稚氣了。畢竟 他是比自己年輕一輩的後生,和這麼一個少年發生如此不倫關係,黃蓉此刻更覺 昨夜之事荒唐不逕。

細看那稚氣未脫的俊臉,黃蓉也不期然地感慨著自己已是有了孩子的母親, 又如何配得起這樣一個少年郎君·耶律齊和女兒郭芙還有大好前途,雖現時他倆 略有芥蒂,但將來必會再度復合。她做岳母的應該努力把他們重新撮合,而不是 為了放縱彼此情慾而繼續越軌墮淫。

為了郭家所有人的將來和幸福,她必須要擺脫情慾的覊伴,把兩人的關係導 回正軌。

她生是郭家的人,死是郭家的鬼!

她是靖哥哥的髮妻,今後絶不可再讓別的男人碰她的身子!

昨夜雖已鑄成大錯,但是黄蓉此刻在慾潮退散後終於找回理智貞念,竟是一 心一意想為夫郎子女守貞向善。

黃蓉下了床,快捷利落地穿好衣服,又整潔了儀容裝扮,確保自己的樣貌和 身體再沒有昨夜歡愛的痕跡後,方才把女婿耶律齊喚醒。

沒有給女婿開口說話的機會,黃蓉強忍著無盡羞意,把自己要為丈夫緊守貞 潔的想法一沽腦兒都說了出來。面對著這個和她有過霧水情緣的男子,黃蓉心內 透著莫名的緊張,竟然連說話也有點兒口齒不清。但是若不趁此機會澄清關係, 黃蓉知道二人只會繼續沉溺下去、對大家的禍害也只會越來越深。

待黃蓉一口氣把話都說完後,她方才仔細觀察耶律齊的表情,心底內也希望 自己的決絶,不會為他帶來太大的傷害。

本來黃蓉以為少年人初嘗禁慾,若知道只是春風一度而無法再續,想必會苦 苦糾纏、甚至於惡言恫嚇,使盡諸般方法望能求她回心轉意。但出乎她意料之外, 當耶律齊聽到她的忠言後,反應竟是出奇地成熟冷靜. 他不止贊同二人昨夜犯下 大錯、岳婿亂倫乃是大遣倫理,還承諾將來一定會加倍地對郭芙好,不再讓岳母 操心勞神云云。

耶律齊如此回應固然出乎黃蓉意料之外,但也同時為一件難事迎刃而解感到 欣慰。畢竟二人雖有過肌膚之親,但看來此孽緣仍無損岳母和女婿間的真摯感情。 而且黃蓉也不得不承認昨夜岳婿二人股臀交疊時,快感遍體的感覺實是銷魂蝕骨, 就連久為人婦的黃蓉也沉溺其中,貪歡地癡纏著女婿梅開二度。黃蓉當然明暸一 個如耶律齊般血氣方剛的少年,要抵抗這天下第一的誘惑實屬不易。耶律齊如此 大體知禮的回應,無疑令黃蓉對他更增好感。

但在另一方面,當黃蓉見到耶律齊贊同已見、直接承認昨夜犯下大錯,還滿 面慚愧內疚不亞於她,這情景卻令女俠生出一股難而言喻的幽怨。那感覺似失落、 似心傷、似受挫,五味雜陳,撲索迷離,黃蓉一時間也無法辨清。

黃蓉把床前摺好的男服遞給耶律齊,便背過身子讓他穿戴。此舉雖看似男女 有別、黃蓉不便再觀看到女婿穿衣,但其實女俠心內怨懟之情已盡呈現於清麗秀 美的俏臉上。黃蓉實是不想女婿知悉真相,方以借觀婿更衣不雅為由、乘機背對 了耶律齊.

聽著自己背後傳出女婿窸窸窣窣的穿衣聲、走向房門踏踏實實的腳步聲,黃 蓉仍然不敢轉身回頭,害怕耶律齊看到如此柔弱善感的她,會節外生枝地又生誤 會。但是,當黃蓉聽到女婿臨離開時的一句話,強烈的屈辱和受挫的自尊終於令 她潸然淚下。

「岳母···您待我的恩情······小婿決不敢忘。」

「呯」的一聲細響,寢房的門被無情地關上,也同時隔開了各懷心事的二人。

看著天空明媚的陽光,嗅著庭院清新的空氣,在房門外的耶律齊笑了。

在房內滿臉的自責內疚,此刻都忽然從耶律齊的臉上消失不見。這一笑真有 著說不盡的得意、說不盡的暢快、說不盡的自豪,令人難以相信剛剛還是一臉老 實誠懇的少年,竟會笑得如此深不可側、如此邪魅心寒。

「真想看看岳母此時的表情呢!」耶律齊邪笑著想:「大美人的自尊心不小, 又要幹出這種事後才扮貞婦!啍!我偏偏要操了你一整夜後,現在又對你漠不關 心。我就看看你這小淫婦扮貞潔能扮到何時!」耶律齊早知道岳母並非對己無情, 所以他越是對昨夜之事裝作表現得漠不在乎,越能傷害黃蓉這個絶代美人的自尊!

更何況,他明明知道剛才臨別時那一句「道謝」有多傷人,岳母是甘冒著身 敗名裂的奇險來與他靈肉交融、破格出軌。被耶律齊輕鬆交代一句「恩情決不敢 忘」,便奪走她一生的貞名清白,這又怎能不令黃蓉心生怨懟·這句話是特意令 黃蓉感到自己就如同那些青樓妓女一樣,被男子利用完、洩慾後,便被無情地拋 棄。令他更感得意的是,黃蓉還以為那句道謝是女婿的無心之失,卻不知此乃是 耶律齊故意刺激著她、故意撩撥著她的策略。

耶律齊早已盤算一個貞烈如岳母的婦人在痛失貞潔後,必會為首次出軌感到 極度悔疚,這婦孺心態對他來說諸不陌生。若是男子在此時強逼軟求、糾纏不休, 往往只會弄巧反拙、惹人生厭。所以耶律齊刻意地附和著黃蓉,不僅假意贊成二 人不能再逾越禮教、再犯倫常,還承諾岳婿二人的關係絶不會因此事而改變。這 以退為進、欲擒故縱之法,耶律齊是屢試不爽,把不少女子玩弄於他股掌之中。

事實上他有十分自信,有曰「一夜夫妻百夜恩」,這種平生首次、震撼身心 的出軌墮淫,又豈是黃蓉一廂情願就能忘掉·若她的芳心真是止水不波、貞念真 是根深柢固,剛剛她又怎會背對著他暗自悲傷·

這樣的情感本就是極矛盾、極複雜,以前單純地愛慕著夫君的黃蓉,根本不 能明白自己何以為女婿一句道謝而落淚. 她只隱隱地覺得有點被輕蔑、被辜負的 侮辱感,和一陣沒來由的空虛惆悵,緊緊地攥著她的心房,令她難以自控、珠淚 滾滾而下。

首次背夫出牆的體驗,不單讓黃蓉嘗到了男歡女愛的極致,還令她感受到首 次犯淫後的複雜心情。

黄蓉顫動的心不禁想道:「難道自己和女婿真的能回到以前單純的岳婿關係· 但···如能回到從前豈不是很好嗎·蓉兒呀蓉兒,你千萬不要胡思亂想··· 靖哥哥···靖哥哥才是你的夫君。昨夜···只是···只是一場夢···是 永遠埋藏在你心底裏的春夢···」

女俠幽幽地嘆了口氣,強鎮了一下心神,決定制止自己如此胡思亂想下去。 現在女婿也離開了,黃蓉也應該出去郭府看看,說不定破虜和襄兒也快從書齋回 來了。

就在黃蓉想要離開寢房的時候,煩惱的事情卻是接揰而來,她的腦海裏突然 憶起了那兩套摺得整齊的衣物!回想剛才,不僅自己的衣裙被擺放摺疊好,連女 婿耶律齊的衫褲也是。昨夜黃蓉在女婿身下二度高潮洩身後便即倦極昏睡,有何 嘗還有精神力氣去摺衣·

那時黃蓉正傾盡全力對耶律齊解釋和澄清二人關係,根本沒有心思去留意這 些微末細節。但現在回想起那一件件擺放好的衣衫,黃蓉那剛放下的心頓時一緊 . 她隨即又想,能自由出入自己寢室的人,除了靖哥哥外,唯有貼身婢女墨蘭而 已。剛才耶律齊和她的衣褲都被褶疊整齊、妥善擺放在床前的小木桌上,這等事 絶不會是靖哥哥能做。

曾進來之人,非墨蘭無疑。

自己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又怎可讓第三者得知·畢竟她和女婿之間的事不 只關乎兩人的名聲,還牽連到郭家一眾人等。如此驚世駭俗的醜事若是傳將出去, 郭府上下再難在襄陽和江湖立足。墨蘭雖然對她忠心耿耿,但難保不會對旁人說 三道四。

「我和耶律齊之間的事干係甚深,墨蘭雖甚得我心,但若果她知悉此事··· 」 黃蓉咬了咬銀牙,為自己殘酷無情的想法感到慚愧:「唉···我只希望她並未 看到我這···醜態···」

就在她焦慮慌亂之際,說也湊巧,墨蘭竟在這個時候,帶了午飯再次來到黃 蓉的寢房。

原來良善好心的小婢見夫人昨夜實在被「郭爺」折騰得慘了,所以便乖巧地 準備了幾款滋潤補陰的食物,特意拿來給黃蓉享用。墨蘭雖知道夫人素來不喜這 種藥膳,但今不如昔,夫人如此「勞累虛耗」的身體若不趁機補一補,豈不是心 疼了「郭爺」·

真是相由心生,滿腦子綺念的小婢女一進房門,觀人於微的黃蓉便已知不妥。 今天墨蘭此小妮子一碰上自己的眼神,便即滿面紅暈,羞澀之態滿於嬌顏。墨蘭 走進房間時,又低下了頭默默無語,與平常談笑風生的性格大相逕庭。看到小婢 女今天明顯的轉變,黃蓉心內陰晴不定,竟也同樣地沒說片言隻字。

房間裏充滿了一陣異常的窒息感。主僕兩人共處一室,但竟沒有任何交流。

一邊是心內有愧的主人,害怕自己亂倫敗德之事被人知悉。

另一邊是作賊心虛的婢女,不想被主人知道自己曾偷窺他倆.

本來相處甚歡、無所不談的主僕兩人,此刻竟都各懷心事而沉默無語.

待墨蘭放下食物盤子,黃蓉終於忍不住打破沉默,試探著問道:「蘭兒··· 今天早上,你是不是已經進來過了·是不是已經···打掃了房間·你有沒有··· 看到什麼·」

面對著郭夫人一連串的問題,墨蘭的俏臉在剎那間羞紅得如像柿子。被如此 問及,墨蘭的腦海裏又浮現出「郭靖」和黄蓉下身互纏相交的香豔情景。那一對 親熱交纏的赤裸身軀,充滿了激情過後的溫馨甜蜜。

在如此情況下,自己是否應直接承認曾偷窺一事,還是該胡亂傏塞過去·

看著此刻衣裙穿著整齊的黃蓉,那模樣一如平時般端莊嫻婌。但墨蘭偏偏又 情不自禁地偷瞄了夫人胯下褲襠的位置,像是隔著一層布料,墨蘭仍能清晰看到 黄蓉那縱慾過度的紅腫陰唇!

墨蘭火辣辣的目光,深深地刺激到黃蓉此時緊張的神經。她情不自禁地夾緊 了自己的雙腿,像是在抵抗著小婢女那毫不遮掩、直接大膽的窺視。一顆芳心更 是驚疑不定,又再追問道:「你···都看到了嗎·我和···他的事,你全知 道了·你究竟···看到了甚麼·」

墨蘭看著平素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郭夫人,竟對「夫妻」敦倫之事感到如 此害羞緊張,小婢女也不禁莞爾一笑。她好心安慰著郭夫人道:「其實夫人也無 需過份自責。郭爺長年累月都不在家中,平素墨蘭看您總是孤單一人,也實在太 苦了夫人。昨夜之事···雖然是···瘋狂了點···但也不是一件壞事,夫 人您更不應該感到羞恥···此等···男女之事,最是正常不過,墨蘭還著實 替您感到高興呢!」

真是說者無心、聞者有意。墨蘭一心想安慰夫人不要為夫妻房事感到羞·、 勸喻夫人應多和郭爺像相聚相親、及時行樂,此舉原是出自好意。但是墨蘭的話 聽在黃蓉的耳中,卻像是在為自己和女婿放浪行淫的解脫藉口!

「·!」的一聲響,當玉掌重重地擊在木桌上,黃蓉已經霍地站了起來。俏 臉生寒、鳳目含威,那股統率無數群豪將士的威嚴氣勢,立時嚇得墨蘭跪了下來, 顫聲道:「夫人···奴婢該死。奴婢實不應該偷看···您們。」她頓了頓, 始終是不敢直言相告,只說:「只不過奴婢進來時···風···風吹起了床前 的帳幔,是這樣···奴婢才看到您們的腿···但奴婢只是看到您們下身的少 許部為···並···並不是存心窺看···」

墨蘭戰戰兢兢的說詞,卻讓黃蓉想起了昨天和耶律齊放縱歡淫前,早已拉下 了帳簾藏羞。雖然羅幃被風吹起,但可幸墨蘭只看到她和耶律齊的下半身。如此 說來,小婢女根本毫不知悉自己的姦情,女俠的氣頓時消了不少。黃蓉緊繃的神 經在這·間得到了舒緩,整個人就像失去了倚靠般跌坐回椅子上。

「太好了···」黃蓉如釋重負地想:「自己的名聲暫時得以保全,也可算 是不幸中的大幸吧。」但是轉念一想,自己一身光明磊落,從未做過什麼虧心之 事。自己和耶律齊一夜風流、犯下淫孽後,卻令她從此藏頭畏尾,竟連在自家婢 女前也成了驚弓之鳥.

黃蓉滿腔心事,儘管墨蘭帶來的藥膳皆是精緻絶倫,可惜此時女俠已是食不 下嚥。更何況黃蓉心裏還有另一個煩惱事情,正猶豫著不知道應否問墨蘭如何解 決.

這問題說來尷尬,自己的肉體內還殘留著別人的陽精,若果不想辦法清洗出 來,黃蓉是永遠不會心安。她雖然不想把此事宣之於口,但一想到墨蘭未進郭府 前,曾在官宦之家裏侍從權貴,有可能知道女子避孕之法。更何況除了自己的貼 身小婢外,黃蓉實也不知自己還可問誰.

黃蓉心知小婢女誤以為昨夜是靖哥哥和自己交歡,此刻黃蓉索性順水推舟, 強作鎮定地問道:「蘭兒···你也知道我和靖哥哥已有了三個孩兒。此時襄陽 動盪不休,我實不能再次···懷上孩子。昨夜···昨夜,他···就是··· 那個···把那個都···洩進去了···」

墨蘭見一向爽朗明快的郭夫人,竟忸忸怩怩的如像個新婚少婦,心內不禁暗 覺好笑。她知道黃蓉對這種事難於啟齒,便會心地接著她的話說:「避孕之法, 奴婢也曾聽過. 據說,若把麝香放入婦女的肚臍上便可以避孕。這種貼肚臍有個 名字曰"了肚貼"。但是,奴婢聽說此了肚貼不單只是避孕,還可以了結婦女的 受孕功能,也令女子再不能懷孕了。而且,此了肚貼還要混和別的藥材方會見效, 如今此藥方業已失傳,所以···」

看到郭夫人臉上難掩失望之情,墨蘭忙繼續說:「夫人莫憂,奴婢還知道一 法或許可行。奴婢聽聞"藏紅花"的花枝,若果以此花洗刷女子內陰,可以刺激 子宮,從而令婦人排出陽精···」

正當墨蘭知無不盡地說著避孕之法時,小婢卻渾沒留意當自己一提到藏紅花 的名字時,郭夫人的眼睛忽然一亮···

沒有再留神細聽婢女的言語,黃蓉腦海裏翻滾著的,是兒時在桃花島上看到 一小篇的張華<博物志>:

「藏紅花,出西藏;形如菊,色如血。此藥花能活血化瘀,散鬱開结,本是 用于治療婦女經閉,血滞月經不調等。但是藏紅花藥性奇特,不單月經過多及孕 婦禁服,此藥花還能引起子宮收縮,令女陰吐出陽精。」

黃蓉閱讀這本博物志時還是一個如花少女,想不到事隔多年後,她竟能夠一 字不錯地背誦出這段關於藏紅花的記載. 如此過目不忘的聰明才智,除了女諸葛 俏黃蓉外,襄陽城內還有何人能辦到·

看到墨蘭仍然是滔滔不絕地述說著藏紅花的好處,黃蓉情不自禁地笑了。想 她小小年紀,又怎會對避孕之事知道得如此清楚·黃蓉抿著嘴笑道:「我真是看 走眼啦,郭府裏出了另一個女諸葛,我竟毫不知情。可是蘭兒,你又從何得知藏 紅花能夠避孕·」

見夫人對自己起了疑心,墨蘭一張俏臉頓時略現羞態,眼神裏帶著閃爍迷離, 回說:「就是奴婢以前侍服官府時,多有妻妾用此藥抺洗下身、賴以避孕。墨蘭 就是從那裏學會的,奴婢自己當然從未使用過···但是,奴婢聽人家說此藏紅 花甚是靈驗。就連皇帝后宮也用此花清洗下身避孕,奴婢才想這藥或許值得一試。」

黃蓉輕輕握著墨蘭的小手,安慰著略現惶恐的小婢女,溫柔地說道:「我當 然相信你從未用過此藥···你還是個黃花閨女,夫人又怎會把你當成那些不三 不四的女子。」說到這裏,黃蓉嬌顏一熱,像是想到自己現時的尷尬處境。她乾 咳了一聲,續道:「那你告訴夫人,在那裏才可以買到此藏紅藥花·」

墨蘭見黃蓉不再追問她如何知悉此法,也不禁鬆了一口氣,老實地回道: 「其實藏紅花雖然價值不菲,但是現在襄陽城內也甚為普遍。奴婢就知道城內數 處藥鋪均可購得···」

黃蓉深知自己不太熟稔藏紅花的藥性,如此以身試藥殊非理想。可是自從昨 夜黃蓉忘情縱慾讓耶律齊洩精入她鳳宮內,此刻男精藏體已有數時辰之久。黃蓉 可不想珠胎暗結,為女婿誕下孽兒。這藥花如果能夠彌補自己昨夜的過錯,黃蓉 自然是樂於一試。

黃蓉拉著墨蘭的小手走到門前,一疊聲地催促著說:「快!先去帳房拿點銀 兩,幫夫人從藥鋪買些藏紅花回來。還有···千萬不要告訴旁人···」

看到郭夫人心急的樣子,墨蘭頓時又被逗笑了,問道:「那夫人···奴婢 應該買多少呢·藏紅花可不便宜···」可是話未說完,墨蘭已被黃蓉半推半擠 地送出了寢房。

小婢女哭笑不得地站在門外,看著房門被郭夫人迅速地關上。佇立在門外的 墨蘭真有茫然失措之感,暗暗納悶到底昨夜發生了何事,竟令一向鎮靜自如的郭 夫人如此反常失態. 只聽見黃蓉輕柔嬌媚的聲音從房內傳出:「越多越好··· 不用理會價錢···你儘管買吧···快點把藏紅花買回來···」

待聽到墨蘭走遠後,黃蓉那顆從早上就已懸吊在半空的芳心,放始能寧定下 來。她渾身無力地倚在門板上,回想著今早這番折騰,她所受的驚嚇實是不小。 自己既要應付耶律齊,又要確保墨蘭並未發現姦情;自己既要掩飾出軌之事,又 要尋求避孕之法,諸般耗心費神的應對話詞,都令黃蓉感到難以招架、疲憊不堪。 她需要好好沐浴一番,除了是為清洗女婿在她身上的痕跡,亦是為了消除鬱悶, 令自己暫不去想任何煩惱之事。

而黃蓉備水洗澡的情節,這裏暫按不表。

回說耶律齊離開岳父岳母的寢房後,對自己終於能和黃蓉風流快活的韻事越 想越是高興,越想越是興奮. 花費了自己不少時間精神,這個千嬌百媚的丈母娘、 這個本來望而不可及的禁臠,昨夜終於成為了他的女人。

耶律齊早已決定了今天要好好慶祝一番,為自己終於佔有此豔名遠播的俏黃 蓉而慶祝。他走到馬廊選了一匹良駒,施施然馳出了郭府。

其時襄陽戰事稍緩,不少商賈趁機重新經商。耶律齊先到城內酒樓買了一些 精緻的點心和野味,又打了兩斤上好的女兒紅. 他命小二包好了酒肉,便隨身帶 著向南城門馳去。

沿途也有不少平民百姓,攜老扶幼地趁此短暫太平避難南方。耶律齊跟隨著 一眾平民向南除除而行,但他滿面風光、衣鮮馬壯,更是顯得與這些平民格格不 入。

一些殘弱老兵認得此少年郎君乃是襄陽郭府的耶律少俠,都主動前來招呼問 候,趁此機會著實巴結一下郭大俠和黃女俠的乘龍快婿。

耶律齊表面上雖謙恭禮敬,但是望著一個個深受郭府恩惠的襄陽百姓,心內 卻淫邪地想:「若我告訴這些人,自己已把他們平素最敬重仰慕的郭夫人操了, 而且還操了那小騷貨一整夜,他們的表情一定十分有趣。哼!這些將士百姓都把 岳母奉作仙子聖女,卻不知女人終歸是女人,無論多高貴端莊的女人,到頭來也 不過是少爺我胯下的玩物罷了!」

每當耶律齊與這些平民相比,更感覺到自己少年弱冠,卻已是吃最好的酒肉、 穿最好的衣衫、騎最好的馬匹、玩最好的女人。現在連襄陽城眾所傾慕的黃蓉黃 女俠也被他玷污沾有了。少年人意氣風發、春風得意,彷彿世間上所有美好事物 已被他一人獨享。

耶律齊又跟隨著一羣百姓向南走了一段路,才忽然轉折向東,朝東邊一處無 邊廣闊的竹林馳去。只見那綠油油的竹海,茂盛的枝葉把竹林封得寸光不進. 耶 律齊馳入後東一拐、西一轉,眨眼間已經消失不見。

竹林內處處透著清香,置身於如此倉翠璧綠的竹海裏,耶律齊只覺心曠神怡, 所有滾滾紅塵裏的煩憂已離他而去。他縱馬又走了約莫一盞茶的時間,前方的路 微趨狹窄。耶律齊於是拴了馬,向竹林更深處徒步踱去。

耶律齊像是早已對這片竹林十分熟稔,竟然毫不猶豫地向著竹樹更茂盛之處 走去。他越走越遠、道路也越加難行,有些地方更要用手壓下竹枝方能通過. 但 是耶律齊卻是毫不氣餒,一股勁兒繼續朝竹林深處走去。

又艱難地走了好一會兒,綠竹子也像是被耶律齊的恆心所折服了,竟漸漸地 讓了一條羊澗小徑出來。這裏已是毫無人煙的竹林中心,但此路卻是早有人預先 開鑿,而剛才羣竹擋路的情景就像是有人故佈疑陣一樣,以防不知情者無端闖入。

這條小路漸變寬敞,到後來竹林竟讓出了一處空曠所在。只見竹林的中心處 竟是個花團錦簇的翠谷,紅花綠樹,交相掩映。此平坦所在皆被綠竹圍繞,地上 綠草如茵,到處皆是奇花異草。空地的中心處還有一座清澈碧綠的深潭,潭水卻 也不見滿,當是另有洩水的去路。除了潺潺水聲,四周寧靜祥和,好一處人間仙 境樂土。

而在小溪的旁邊,有一間竹竿所製的小屋,在一片青蔥璧綠中悠然獨立。四 周羣竹林立、鳥語花香,竹屋建於此處實在甚有雅致詩意。可是,這裏荒涼幽靜、 偏僻隔閡,又是誰會在這裏建屋隱居·難道此屋為耶律齊所建,而他竟特意來此 偏遠之地獨自慶祝·

而在這時候,屋內竟傳來了話聲:「你來了!我日盼夜盼,終於也把你盼來 了!」雖是埋怨嗔怪的說話,但卻充滿了一種幽怨纏綿之意,令人心醉意迷。更 何況那話聲溫婉柔美、嬌媚可人,竟是來自一名女子!

竹屋的女主人不但與耶律齊早已認識,二人更似有著不尋常的曖昧關係. 聽 此隱居女子的語氣,竟像是對耶律齊思念懇切,片言隻字間已流露出滿腔愛意。 而耶律齊對竹林小徑的深入認識,也像是證明了他常常探訪此間主人。難道郭府 的乘龍快婿竟斗膽在此處藏嬌·

「呀」的一聲響,竹門被人輕輕推開,一個妙齡少婦穿著淡綠衫子,從竹屋 內快步而出。但見她雙眉彎彎,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翹,臉如白玉,顏若朝華,此 女子不是旁人,正是郭靖黃蓉之女、耶律齊之妻,郭芙!

郭芙不是已背夫離家出走,傷透了耶律齊的心·

郭芙不是已寫下絶情書信,令黃蓉深信其離志·

郭芙不是已遠赴活死人墓,尋找楊過表明心跡·

不!郭芙竟然在這裏!竟然在離襄陽不遠的竹林裏!

郭芙竟然會獨自隱居在此竹林深處,這又教人如何料到·這竹屋居處與麈世 隔絕、路徑如斯偏僻,尋常人要找到此間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而這裏處處透著神 秘,豈不正是隱藏秘密、孕育陰謀的最佳之地·

郭芙從屋內飛奔而出,兩三腳步下已來到耶律齊跟前。清秀明麗的嬌靨透著 喜悅,成熟豐滿的胴體夾著一陣香風,郭芙竟毫不遲疑地直撲入了夫君的懷抱裏 .

看著如花嬌妻忘情地以行動來表達對己的思念,耶律齊也同樣熱烈地回應著 她。一手輕攬纖纖柳腰,一手已游走至少婦的豐腴聳臀,兩只手同時向內一攏, 郭芙那玲瓏浮凸的身軀已深深地埋進了耶律齊的懷中。

郭芙翹起了可愛的小嘴,向夫郎撒著嬌道:「怎麼隔了這麼久才來看人家· 人家···人家還以為你不想念芙兒了。」

耶律齊輕輕揉揑著妻子的後臀,享受著那久違了的誘惑彈性,一臉壞笑道: 「我這不是來了。怎麼·我的小芙兒想為夫了·」說罷,把整張臉都埋進了郭芙 晶白的頸膊間,呼吸著少婦醉人的體香。耶律齊早已知道郭家的女娘們天生就是 體帶奇香、誘人萬分。但現在享盡齊人之福的他有了實際比較下,自然更覺女兒 稍遜,其母略勝。

原本嬌蠻任性的郭芙,此刻竟是一幅任君輕薄的柔順乖巧模樣。感到耶律齊 灼熱的氣息都噴在自己的頸項上,郭芙只覺全身又酥又麻,整個人都軟軟的像是 不剩一根骨頭. 郭芙微微地仰著頭,喘息著道:「你···你明明知道我是想你 的···又何須明知故問·你把人家關在這裏,初時還會常常來探望我。你從上 月中旬已沒來看我,也不想想人家的苦···」說罷,像是撒嬌、又像是挑逗地 在耶律齊的懷裏左右搖擺磨蹭著。那承繼於母親的碩大乳房不住挨擦著耶律齊的 胸膛,令人難以相信當初天真純良的小郭芙,如今竟能如此自然地流露出少婦的 成熟媚態.

耶律齊感覺到嬌妻嬌嫩挺聳的乳房,正緊緊地頂在自己的胸膛上。充滿了柔 軟脂肪的乳房,頂端鑲著兩顆如寶石般精緻的小乳尖,此刻正驕傲地挺立著。隔 著那薄如蟬翼、若有若無的衣衫,那突起的乳尖正是女子動情思春的最佳憑證.

此登徒子一想到自己在數個時辰前,方從岳母的美好胴體上爬下來。黃蓉乃 是久曠之身,情動地糾纏著他徹夜風流,自己已是嘗盡人間極樂、銷魂透頂。

但現在女兒郭芙又對他投懷送抱、熱烈癡纏. 耶律齊知道二人久別重逢,妻 子自然是急於求歡. 嬌妻既然有所求,看來又難免一場翻雲覆雨、男歡女愛。

自己獨攬二美,芙蓉母女雙收!既肏丈母娘,又操小嬌妻,何等風流快活!

一想到昨夜黃蓉那種風騷放蕩,耶律齊頓時又起淫念。昨夜是娘親春情泛濫, 今天是女兒慾火攻心,而兩張癡迷渴求的如花俏臉,都是為了耶律齊他一人而掟 放。他此刻懷抱著溫香軟肉,眼前雖是明媚照人的小郭芙,但無論其嬌顏美貌、 豐腴身段都有岳母的豔麗倩影。在耶律齊的心中,懷中麗人既是母、又是妻,此 雙重挑逗更是令他熱血沸騰、邪念燥動。

他性慾本就極強,往往能連御數女而不疲。昨夜雖已在岳母黃蓉身上洩過一 次,但此刻看到秀色可餐的小嬌妻,耶律齊的巨蠎竟又再蠢蠢欲動、在衣服下高 舉昂首。

耶律齊略微粗暴地抓住郭芙兩邊的衣領用力一分,「嘶啦」一聲響,郭芙那 不堪重荷的衣襟頓時被强拉了下來。

只見秀長纖麗的頸項下,裸露著兩條線條份明的鎖骨和渾圓光滑的肩膊。胸 前一大片冰肌玉膚皆是雪白明亮,唯有乳間居中一條深溝,鮮明地形成了那道媚 惑的暗痕。郭芙的乳房雖不如岳母般豐滿翹挺,卻也是渾圓柔嫩之極,不枉身為 黃蓉愛女之名。那一雙如倒扣玉碗般的乳房,在綠衫下半遮半掩,美景更是惹人 遐想。

「果然!芙兒的衣衫內果然是一絲不掛!怪不得剛才我把她抱緊時,能如此 鮮明地感受到她乳尖蓓蕾!」耶律齊得意地想著:「已有很久沒有好好調教此小 妮子,想不到還是這麼溫馴聽話。我說不讓穿,她就不穿。」

郭芙除了一套連身碧綠繡裙,內裏竟連胸衣肚兜也沒穿。整件衣裝全靠腰間 一條緞帶繫緊衣襟兩頭,馬虎地遮掩著少婦的春光。郭芙竟是無時無刻地在這偏 僻竹林裏遵守著夫君的指示,維持著如此大膽暴露的穿著。其目的自然是為了不 知所時何日會駕臨竹居的夫郎,讓他更方便容易淫玩她的胴體.

如此溫馴的人兒!如此淫靡的安排!

耶律齊輕浮地托起了郭芙小巧的下巴,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狂妄地說道: 「想我肏你嗎·」

只是夫郎簡單直接的一句話,郭芙的情慾已如山火燎原般被點燃。他總是那 麼狂妄強硬、總是那麼傲氣淩人;而她也早已習慣了屈服侍從,甚至乎懂得享受 這種奴性虐待、懂得從墮淫中尋求快感。

無論是肉體和心靈,郭芙已經把自己完全奉獻給此男子。耶律齊不單是她的 夫君、還是她的主宰、她的神!

郭芙吐出了丁香小舌,由耶律齊輪廓分明的下巴一直舐到他的耳垂,然後滿 臉仰慕地說:「好哥哥···快點肏你的小嬌妻、肏你小芙兒的淫穴···人家 想死了你的大肉棒···快快操你的妻子···」

美人比妓女更風騷露骨的挑逗,原能把世間所有男子挑逗得獸性大發、血脈 奮張,但是耶律齊眉頭微蹙,竟像是對妻子的回答不甚滿意,說道:「芙兒不乖 啊···把為夫辛辛苦苦教你的都忘了嗎·」

夫郎的不滿溢於言表,令郭芙心內抨抨亂跳,但她也已能隱約猜到夫君所提 何事。回想當初,自己也曾為此等鳥獸行感到憤怒、羞恥、甚至妒忌。但是經過 一次又一次被狎玩淫辱、一次又一次被調教訓育,現在的她已對此男子毫無扺抗 之心。耶律齊令她向東,她不敢走西;耶律齊令她做淫娃蕩婦,她就不再是郭靖 和黃蓉的掌上明珠。

她對耶律齊唯命是從!

她是耶律齊最忠誠的女奴!

而更重要的是,郭芙早已接受她的身份並不是耶律齊的髪妻!

郭芙立刻乖巧地更正了剛才的錯誤,說道:「芙兒知錯······芙兒··· 芙兒今生並無福份做哥哥的妻子,求夫君肏···肏您的小妾···」

明明是經過父母諾緍、名媒正娶地嫁入耶律家門的郭芙,又為什麼要自居為 妾·一向自視甚高、被嬌縱慣了的大小姐,又為什麼竟甘願讓出正室之位·

耶律齊聽到這番話卻像是十分滿意。雖然他已轉怒為喜,但仍是話不譊人地 問道:「呵呵···這才是我的好芙兒。那你還記得自己為什麼會被貶為妾·」

郭芙已記不清自己曾回答過多少次同類的問題. 她知道夫君有一種畸形扭曲 的慾望,誓要奪得那如天上仙女般渺不可及的美人。而面對這種黑暗邪淫的慾望, 郭芙自己從剛開始時的堅決抗拒,慢慢被此邪魔說服同化,到了如今她已是這個 淫亂計畫的主要幫凶。甚至懂得如何說出·亂違德之詞,來取悅耶律齊和滿足他 那有乖倫常的邪慾.

為什麼她會被貶為妾·郭芙顫抖著聲線,說出了一段駭人聽聞的話:「因為··· 因為齊哥哥要娶···蓉姐姐為正房妻···所以芙兒···芙兒甘願自居為妾。」

耶律齊見懷內小嬌娘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皆如己意,心內那份得意自毫之 情自是不言而喻。但他仍然毫無收斂的意思、竟還繼續逗引著郭芙說:「那··· 此蓉姐姐,又是芙兒的何人·」

充滿著挑逗性的問話,其邪魅奸惡之意已是明顯不過. 他要的是郭芙親口說 出淫言蕩語,他要的是一個對他俯首聽命、唯命是從的女奴。

母女共侍一夫的荒唐念頭,已被這邪魔般的男人在她心裏紮下了根。如今這 種充滿亂倫敗德的思想,卻更能刺激起郭芙體內的變態慾望。早已被徹底改變了 的媚軀,如像中了春毒一樣情狂;早已被完全污染了的思想,也如像在交媾歡合 一樣亢奮.

他實在太懂得女人的心理、太懂得引誘女人沉淪墮落。

高超的床技淫術,配合他天賦異稟的壯碩身軀,令世間所有女子都無可禦抗。

郭芙深信就算是三貞九烈的女子到了他手上,也會變得如自己般毫無廉恥、 甘願為奴為婢。

只要被他淫玩過、調教過,貞女烈婦也解衣、仙子嫦娥亦寬腰。

就連「她」···那個在襄陽城裏高不可攀、被人奉若仙子的「她」,恐怕··· 也不能例外···

「她」是誰·

「她···蓉姐姐她···」郭芙仰起了俏臉,媚眼內再也看不見昔日的倔 強和頑固,只剩下絶對的服從和配合。如像一個對主人言聽計從的女奴,郭芙毫 無廉恥地浪笑著說:「她就是黃蓉···是賤妾的娘親!齊哥哥要娶賤妾的娘親 黃蓉為妻!」

郭芙放浪地笑著;耶律齊邪惡地笑著。

兩個人的身影漸漸合而為一,陣陣銷魂蝕骨的女子呻吟聲亦隨著響起···

在羣竹遮掩下,兩個無恥的人在小屋旁白晝渲淫,真的是旁若無人、肆無忌 憚···

而在襄陽城內,仍然被女兒和女婿蒙在鼓裡的俏黃蓉,根本不能想像自己已 被最信賴愛護的親生骨肉所背叛出賣. 此刻的俏諸葛,正浸泡在一池春水裏,為 郭家各種亂倫敗德之事操心擔憂.

芙兒真的去了尋過兒那孩子嗎·從她的離家書信中,黃蓉感到此任性女兒心 意已決、萬難回頭,她真的是了去找楊過表明心跡.

靖哥哥能原諒她昨夜的放浪淫行嗎·為了挽救女兒的婚姻,她用盡諸般方法, 最後竟連自己的肉體也陪上了,此儍哥哥能明白她的苦衷嗎·

而齊兒···他能體諒自己為什麼一夕歡愉後,便執意要與他劃分界線嗎· 昨夜的淫亂孽戀可一不可再,但血氣方剛的他能夠從此罷休嗎·

而自己···昨夜的獻身究竟是為了什麼·是真的為了替女婿洩慾·還是···

難道她就沒有一點私心·

昨夜驅使著她淫亂放蕩的是責任·還是情慾·

黃蓉不敢再想下去···

郭府眾人的關係忽然變得如此錯綜複雜,黃蓉深感自己實是難逃其責。枉她 還自詡才思敏捷、足智多謀,竟然把家事越弄越糟、越理越亂. 郭家本是襄陽、 武林正道俠義之榜樣,但如今一眾女眷幹下如此傷風敗俗的醜事,以後郭家上下 又怎能在人前抬起頭來·

盛滿玫瑰花瓣的沐桶本是最能為女俠消煩解悶,但黃蓉一想到自己失貞喪節 已成事實,一股羞愧感頓時襲上心頭. 黃蓉苦惱地搖了搖臻首,搯起了一把水恨 恨地撥上了自己的絶色嬌靨.

黃蓉卻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奸徒早已設下的陰謀.

而她,已經漸漸被誘入這陰謀裏···

可憐直到此刻她仍然是懵然未知···

此時,黃蓉的髮髻已被半解而下。從那水波倒影中,黃蓉看到了一個鬢亂橫 釵的美女。自己那一頭秀長亮麗的青絲,此刻正黏黏的附在她頸項上、前胸上。 一縷縷秀髮勾勒起婦人成熟誘惑的線條,就如像一件剪裁稱身的衣服。服貼的黑 絲一路柔順地黏在黃蓉胸前,直至攀上了高聳入雲的胸膛後,髮尾方始被乳下的 鴻溝所打敗,無力地沿垂在俠女的腰際. 黃蓉伸手撩起了那一頭青絲,白皙耀眼 的胴體頓時從那一張黑幕裏解放而出,美人風姿端的是豔麗無儔、媚惑誘人。

這玲瓏浮凸的妖嬈身段和閉月羞花的嬌俏容顔,原是黃蓉與夫君二人共享的 驕傲。如此豐滿動人的胴體,又怎令人相信她已是三個孩子的母親·但是,也因 為黃蓉這一身媚惑誘人的嬌軀,竟能把小她一輩有餘的女婿耶律齊迷得神魂顛倒, 促成了郭夫人首次紅杏出牆、與丈夫以外的男人犯下風流孽債。

是心內有鬼嗎·還是黃蓉此刻仍能感到身體上還殘留著女婿的手印吻痕·自 己身軀的毎一處皆被他看過、摸過、吻過,那墮淫的證據到底是烙在她的身上· 還是烙在她的心裏·

黃蓉忽然覺得···自己很穢!

昨夜女婿的汗水如雨般滴在她的胴體上,還曾在她胸膛頸項、臉頰耳垂間留 下口津。黃蓉還記得昨夜耶律齊靈巧敏捷的舌頭舔吻上她的櫻唇時,自己非但毫 不抗拒,還如飲醍醐般呑咽了不少女婿的口腔唾液···

身體裏裏外外也被徹徹底底地玷污了,自己還不是污穢透頂·

而且,當昨夜兩個身軀熱烈糾纏時,那肉貼著肉的激情廝磨,令黃蓉渾身上 下都沾有了丈夫以外的男人氣息,更不用說那被陽精淋灕盡致地噴灑過、洗刷過 的子宮陰道了。到了現在,黃蓉覺得私處裏仍然充斥著淫亂墮落的氣息···

那深深被女婿射入過陽精的鳳宮,更令黃蓉感到自己如同死囚般被蓋上罪惡 的印章。

再也難以忍受內心的羞愧,黃蓉搶過浴桶裏的絲巾和澡豆,開始激動地搓洗 著自己的胴體各處。絲巾雖然軟綿滑膩,但如像拚了命般的黃蓉,仍是在自己一 身柔肌嫩膚上磨擦出了一片片妖嬈桃紅;澡豆雖有濃烈的青木香和甘松香,但耶 律齊留在她身上的陽剛氣息仍如心魔霧霾,在黃蓉身心內揮之不去。

黃蓉不停地搓著、揉著每一處被玷污了的肌膚,從腳尖至頭髮,她都巨細無 漏地清洗著。只見一時間浴涌內水花四濺、美人兒乳波蕩漾。真是好一幅美人出 浴圖!

過了約莫一盞茶時份,黃蓉終於筋疲力盡、終於臉紅氣喘,她方如同虛脫地 倚靠在浴桶的邊沿上稍作休息。

仰望著頭頂木樑,黃美人默默無語···

水面漸趨平靜,只剩下美人微微起伏著的胸膛帶動著水流,木桶內的温水如 像海濤拍岸般一次又一次地淹上那高聳聖峰,令俏黃蓉的酥胸上泛起了陣陣晶亮 瑩光。精緻絶倫的俏臉上仍是一片緋紅,額上更佈滿了綿密晶瑩的香珠,混合著 剛才因劇烈洗刷以導致美人嬌喘細細,黃蓉此刻的神態仍是如此惹人愛憐、引人 遐想。

而就在黃蓉昏昏沈沈、半夢半醒之際,浴房外卻響起了墨蘭那愉快的話聲:

「夫人,奴婢把藥買回來啦」

「嗯,你進來吧!」還是浸泡在熱水中的黃蓉仍然是渾身乏力。就連一根小 指頭也不願動,黃蓉只能勉強開聲招呼墨蘭進入浴室。

墨蘭走進水氣漓漫的浴房,在黃蓉沐浴的木桶旁放下了一個大藥包。她見夫 人默默無語,便也識趣地不去打擾. 但臨離去時,畢竟是少年心性的墨蘭忍不住 佻皮地說:「夫人千萬要想清楚,用了這藥後,您和郭爺昨夜就是···就是··· 白忙碌了···嘻嘻···芙兒和孩子們可能還希望有個弟弟或妹妹呢!」

聽到墨蘭不單如此戲言,還提起了夫郎郭靖和女兒郭芙,黃蓉的芳心登是羞 愧欲絶,嬌美的臉頰升起了朵朵紅雲。黃蓉恨聲回道:「死丫頭,再是這樣胡言 亂語,看看夫人賞不賞你老大耳括子!」

早已被嬌寵慣了的墨蘭,渾然不覺害怕地向黃蓉吐出小舌,還裝了個鬼面後 才轉身離去。黃蓉看著房門被關上,隨即幽幽地嘆了口氣,心裏慚愧地想道: 「墨蘭這小妮子···唉!若果我身體內真是靖哥的···精種,我也不用如此 大費周張···恨只恨···唉···」

接著,黃蓉打開了那藥包,只見內裏果然滿滿的裝盛著藏紅花。此奇特的藥 花本是一顆帶有淡紫色花卉的植物,但常用於製藥之部分只在其花蕊柱頭. 而此 藥花柱頭外形赤紅如火,每根花柱的末端都有一抹鮮艷的金黃色,形狀幼長如髮。 看著手上的藏紅花在藥包裏就如一個火紅吐豔的毛球,黃蓉拿起了一小撮放在鼻 子下一嗅,只覺味兒辛辣非常,帶著一陣奇異濃郁的奇香。黃蓉也知道藏紅花藥 性寒涼,所以方能刺激女性子宮收縮脈動,從而令女陰吐出陽精。

然而如何「服用」這珍貴藥材,其方法卻是令黃蓉羞恥萬分。原因為書中有 載,藏紅花不能夠外敷內服,必須把草藥直接「抹洗」在內陰花房上方始見效。 此舉無疑令黃蓉極為難堪,這樣獨特的上藥方法,就如同一深閨怨婦在夜闌人靜 時自撫自慰、作那不可告人的醜事一般。黃蓉雖已是個成熟婦人,但一生正規自 律、矜持端莊,又何嘗擺出過如此下流放蕩之恣·

若果不是因為昨夜和女婿的一番忘情縱愛,黃蓉是寧死也不會把手指伸入自 己的私處,更何況是連同異物插入·但現在她那裏還有其它選擇·若自己真的懷 上了孽種,那就成了岳母和女婿間曾亂倫犯淫的真實罪證!若此醜聞外傳,不但 她再難在江湖立足,朝廷也必會對郭家嚴懲重罰,隨時人頭落地、抄家滅族。

黃蓉幽幽的想:「現在···還是忍一時羞怯,解永久憾事吧···我不能 懷上···絶不能懷上他的···」主意既定,黃蓉再不拖延。纖指從藥包裏拈 起了幾縷花枝,也不敢多瞧,羞閉雙眸,讓藏紅花慢慢地隨著雪白藕臂浸入到熱 水裏去。

也不知道是因為藏紅花的獨特藥性,還是女俠為即將要發生的事感到羞怯, 當那如幼枝般的藏紅花甫一觸及陰唇時,黃蓉渾身便情不自禁地顫了一下。

「嗚···好···好難堪···好羞恥···」下流的姿態讓屈辱的思潮 泛濫而出。畢竟這將會是黃蓉首次伸指插入自己的陰穴內,其尷尬程度已經遠遠 超過女俠一生所歷. 强烈的羞恥愧疚令黃蓉滿臉緋紅,就連本來那嬌嫩柔滑的肌 膚,此刻都已泛起了雞皮疙瘩。

黃蓉難堪地別過了頭,雙腿就如在男子身下承歡一樣,微微地向兩邊盤開. 她的左手輕扶木桶邊沿、右手食、中二指挾緊一小撮藏紅花置於自己胯下玉門前。 黃蓉知道她的右手只需要輕輕一捅一插,纖纖的玉指頭就會如怨婦自淫般插入她 的牝户私處。

「這都是自作的孽···若···若昨夜我沒有做出···這種事,現在又 何須如此·」黃蓉羞愧欲絶地想:「希望此藏紅花能洗淨我的罪孽···」

想罷,黃美人雙腿微分、雙眼微閉,含著羞、咬著牙,把右手食、中指微微 一送,二指連帶著藏紅花塞進自己那失貞掉節的淫穴裏!

「嗚······」難堪的羞恥感、罪惡感、內疚感如狂濤般卷席黃蓉的身 心。手指甫一入體,黃蓉便立刻嗚咽而出。數天前,她又怎能想像到自己會因偷 情而避孕,而且還要用如此屈辱羞恥的方法來避孕·此時此刻,女俠的心內來來 去去的只是在想:若果旁人看到她如斯模樣,必會誤以後她就是個不受婦道的女 人,正趁著浴室裏四下無人,放浪地手淫自慰,以舒解情慾的煎熬。又有誰能明 白到,黃蓉此刻動作雖看似淫靡犯賤,但卻是一心一意為了丈夫盡責、方以此奇 特方法來避孕守節·

黃蓉首次用手指插入自己的嬌嫩陰部,那滋味兒可難以用筆墨形容。手指既 有被包圍的壓迫感,混合著陰穴被手指入侵的膨脹感,都是黃蓉從未經歷過的怪 異感覺. 黃蓉只覺自己膣道內的嬌嫰肌膚猶如一片春泥沼澤,又濕又熱、又綿又 軟,手指甫一插入便被層層媚肉緊緊地裹著。而且,那陰道內壁還不住地吮吸濡 動,就像是為入侵之物作按摩推拿一樣。

黃蓉抑著火紅的俏臉、眯著朦朧的鳳眼,那首次探入肉洞的小手正在猶豫著, 不知道是否應向更深處摸索探察。她就如回到青澀少時,對自己的身體充滿了好 奇。首次體驗著以指插陰的複雜滋味,黃蓉的腦海內也有了千奇百怪的念頭: 「這···那些浪蕩女子就是這樣···自慰的嗎·怎麼感覺···感覺怪怪的··· 內裏的···肉···濕濕的、熱熱的、把手指包得緊緊的···」

黃蓉卻不知道通常生育過的婦人下身難免鬆弛,令夫妻間房趣大減. 而黃蓉 雖也有過孩子,但她的陰道仍能保持得如此柔韌緊致、嬌嫩滑溜不輸於任何妙齡 少女,歸根究底自然是因為俏黃蓉多練武習功、而夫妻間少行房親熱之故。

忽然···她有了更奇怪的念頭:「原來···女子的下陰竟是如此緊緻柔 滑···嗯···難怪···難怪他昨夜如此舒爽銷魂···」

此時黃蓉腦海裏的「他」,自然不是夫君郭靖郭大俠.

此時那個闖入黃蓉腦海裏的「他」,正是昨夜與她共享銷魂的東床快婿耶律 齊!

腦海裏忽然浮現起昨夜女婿在自己身上奮力耕耘的香豔情景。那時候耶律齊 的眼睛閃爍著狂喜,滿面滴汗的五官透著難以言喻的亢奮,灼熱的氣喘還情熱地 噴在她臉上。黃蓉從未想過自己的肉體能給予男人如斯銷魂快樂!耶律齊那如登 仙境的表情,黃蓉至今仍然是歷歷在目。現在巧合地黃蓉因為上藥避孕,那纖指 傳來的壓迫感終於讓黃蓉體會到昨夜女婿與她交合時是甚麼感覺!

可是,在如此曖昧尷尬的處境下、黃蓉腦海裏首先浮現的竟是女婿的俊臉、 竟是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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